南宫长誉含情脉脉地舔了舔师姐脸上的泪珠和Jingye,半哄半谈着条件道;“好,好好好,师姐,我不说那些诨话了,那作为交换条件,可不可以帮含师弟含一下,就一会,我好想看师姐含着我的样子。”
庄小鸯颦眉蹙頞,气塞胸臆,声音却是虚而虚之;“我不要,你离我远点啊,我看错你了,你不过……不过也是一个猪狗不如的好色之徒罢了,你滚开,滚远点。”
南宫长誉被她骂得莫知所谓,两眼睖睁了一下,须臾间愈发心chao激荡,大喜若狂。
“师姐,你骂得对,我是猪狗不如的好色之徒,你罚我,你打我,师姐,师姐,师姐啊,你弄死我吧。”
他借起师姐的纤纤荑手朝自己年少清秀的脸颊打去,嫌力度不够,又自控力度狠狠地甩自己几巴掌,越打越是莫名其妙的亢奋。
庄小鸯目睹全过程三观尽毁,无比震惊,七师弟……七师弟居然有被虐倾向的性癖好,天穹派竟然又出了一个变态了。
“师姐,快罚我吧,是我不安守本分,偏偏非分之想要垂涎师姐,师姐快用牙齿咬死这根yIn棍吧。”
南宫长誉爽痛快活地嚷嚷道,自己掌掴自己的脸颊血印逐渐明晰,不过,他仍是执着把阳jing填塞进师姐那醖酿醇和的口腔里,想得到心爱女人的慰悦。
“七师弟,你真的是疯得不清,我才呃唔……唔唔啊……不要唔唔啊。”
庄小鸯话音未落,七师弟就瞄准翕张的唇隙将全根Yinjing堵入口内,堵得她一个冷不丁防,无舌可怼。
南宫长誉如痴如狂地提起师姐的后脑勺,Yinjing长舒规律地驱动着;“嗯啊啊……五师姐,你好美啊,嗯啊哈……哼啊……啊吃着我的rou棒竟还是如此清丽脱尘,濯秀不妖,嗯哼啊……哈……啊哈……我都为玷污你而感到无地自容了,啊啊……嗯啊你应该要报复我,要牙齿狠狠咬我,像这样。”
他搦动着师姐线条柔畅的下颚,让师姐的两排贝齿对自己的命根子上下合拢,十几回天堂地狱之间,咬得他一阵嚎痛透彻,抖搐沸潏,Yinjing浮沫扬奔在师姐的咽喉里浸溢了出来。
“哇啊咳咳……咳……咳咳。”
可怜庄小鸯气逆而呛,噎噎咽咽,实在茹痛含辛,招架不了师弟那生硬而尖刻的求虐rou棒。
“师……师姐,对不起,呛到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情到深处难免误伤到师姐你。”
南宫长誉惊愕地把Yinjing掏了出来,心疼歉疚地抚平胸口,当然,憺憺不安的,都顾不上亲吻那两团媚韵艳曳的双峰了。
“咳……咳……咳咳咳。”
庄小鸯飙泪咳嗽,想吐出来,但被师弟抢先点了xue道,无奈迂回原路地吞下这些混沌粘粥似的Jingye,一番古怪刺鼻的味道,比起师尊的真是有过则无不及。
南宫长誉望着师姐喉咙滚动地吞着自己的玉ye,总算是得偿所愿。
他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虽然很想继续将更多Jingye输入师姐嘴里,但是看师姐咳嗽的不适反应,已是于心不忍。
他有些遗憾道;“师姐,我这可是提升修炼的好补品,那些女修妖Jing一天到晚惦念我和哥哥这里的元阳,想榨干我们,我倒是宁愿被师姐吃掉,可惜师姐不知道怎么吃,要是能好好调教就好了。”
庄小鸯心里暗暗纳罕,认识这对同胞异卵的师弟是五年前,没有人清楚他们的来历,只知道他们除了修炼道术剑法,其余时间喜欢独来独往,不跟其他同门过度亲近,貌似处处提防,原来是百年难得一年的元阳之体。
“混蛋,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元阳之体,你快把解药给我。”
庄小鸯气息恹恹地骂道。
魔障师尊还是万年难遇的神阳之体呢,天天不分昼夜把Jingye灌溉她身体内,她都没放在眼里。
“是,我是混蛋,我知道师姐现在对我恨之入骨,但是,我必须把元阳全送在你Yin户里,师姐,我的第一次就给你了,办完后你再处置我也不迟啊。”
南宫长誉因为师姐柔弱的骂声而情迷心窍,异常兴奋,把师姐白皙均匀的大腿压在她的胸前,将整个粉娇欲滴,鲜嫩多汁的羞花曝光在视野里。
“呃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这样压着好难受。”
庄小鸯羞耻难堪地说道,被这个荒yIn无耻的姿势压得双ru像按扁的面团似的,从两腿外侧挤了出来。
“师姐没事的,你还是美得令人发疯,我相信师姐的小xue吞下我的rou棒一定更美的,师姐……师姐,师姐啊……你真是稀世珍宝啊。”
南宫长誉污嘴里喋喋不休,两手抱压着师姐的双腿,把粗大的gui头投放在那细香明艳,秀色堪餐的花蕊摩搓入xue。
“嗯啊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嗯啊,出去,不要进来,不要,嗯啊啊……啊啊。”
庄小鸯眩目惊心,感受到他的Yinjing像铜铸铁浇一样赤浓炽烈,燠烫得花xue两瓣战战栗栗。
“嗯哼啊……师姐的小xue……嗯哈啊……小xue好生细嫩紧致了,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