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布置像是要把全世界的奢华都展现开来一样,雕浮顶上的水晶灯照射着一切奢侈,厅上缕缕金光璀璨。
纸醉金迷不为过。
就这么一场生日会,许多人都拿着它当社交宴,毕竟能到场的每个人都是非富即贵、有权有势的。
bok无聊得跟着周围人打交道,见坐在角落lap,退出圈子,往lap方向走去,“怎么?还坐着呢?老爷子今年叫你出席,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你跟kio的事,老爷子还不知道吧。”
这句话让bok搭话搭得有点哑口无言,表情也染上了几分愁。
lap跟着父亲认识了很多公司上经常来往的人,他不能一直待在娱乐圈,总得回公司管理,这个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
lap没多大兴趣,但他不能拒绝,交际圈对付起来也算是游刃有余,除了在面对维家的时候有着几分失态,其他一切表现都很另父亲满意。
“lap?怎么回事?上次不是跟你说过跟维家有联姻吗?”
bok看着两人僵持不下的样子,出来想缓缓气氛,“父亲,你跟维家联姻怎么不看lap同不同意?”却没想到收到一记瞪眼,似责怪bok怎么会有那么幼稚的问题。
是了,他们这种家世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利益往来,爱情是最不被选择的,甚至还有点可笑。
“我想取消。”
lap这句话并没有得来任何答复。
“明天跟着bok学习,一个月后订婚。”
留下这句话,还没等lap再说什么就起身离开,孩子心性一样的话语总是不用放在心上的。
明明已经快步入六月,可此时的空气是说不出的冰冷,好似风一吹就能冰封千里。
bok脸色跟lap比起来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刚才父亲不容置喙的态度也已经说明了他跟kio之间的不可能,他比lap更早接触家族企业,也更早跟着父亲身后学习,十分明白父亲的手段,如此态度,是不会有任何商量余地的。
两兄弟就这么一直沉默的坐在沙发上,直到lap手机铃声接二连三响起来。
“喂,lap!你居然敢不接我电话,呜~是不是不爱我了。”听到寒玲活跳的声音,lap不免一笑。
“错了,今天怎么打电话过来给我了?”
“什么叫怎么打电话给你了,想你了,不可以吗?”
寒玲指尖挑选着篮子上的郁金香,停顿了一下,好像每次都是lap主动来着,自己处在被爱的那一方总是不冷不热。
“你院子里的郁金香还开着吗?”
寒玲想来想去还是买假花吧,郁金香花中含有毒碱来着,上次插着客厅的花瓶没一天就被自己移到门口放着了。
lap有点意外寒玲突然这么问,“嗯,开着,你之前住在泰国的那个房子我买下来了。”
买下来了?果然,人跟人直接的差距真的是能隔条银河一样,她本来还想问种着一院子的郁金香会不会对人体不好,但此时没必要了。
一栋房子都是说买就买的,就郁金香肯定也是有请专业人员去处理过的,自己担心什么呢?
寒玲没听到lap落寂的声音,或者说是lap不想让寒玲知道,直到挂了电话,他还是撑着一副笑脸的样子,对方明明也看不到,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
寒玲买假花的时候遇到了马泽渝,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活泼清爽的姑娘。
“寒玲,居然在这遇见你,是不是缘分?”
马泽渝在看到寒玲的时候嘴角弯了弯,自那次之后他们就很少联系了,虽说是要当着朋友,但谁都明白不过是客气话而已,往后有交往还不一定呢,一个不会主动联系,一个也没再发信息。
缘分吗?寒玲看着手中老板好的假花,点点头,或许吧。
许小惠见两人熟络的样子在一旁也没讲话。
即使马泽渝没给她介绍对方是谁,她也应该跟寒玲打招呼的,毕竟是马泽渝的朋友,可她不想,看到对方眼波盈盈,顾盼嫣然,她说不出难过。
难过什么?难过自己实在过于平凡吧。
许小惠一直追着马泽渝身后跑,跑了几年了,也自卑了几年。
“这位小妹妹是?”
“许小惠,马泽渝未来的女朋友。”
寒玲被许小惠突然的自我介绍惊了一下,本看着马泽渝的目光转向了许小惠,噗呲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真可爱,马泽渝你可得好好把握啊。”
马泽渝露出了游移不定的神色,也没接寒玲的这句话,“要不要再一起找个咖啡店叙叙旧?”
也好,实在是无聊,就跟着马泽渝来到了不远处咖啡厅,咖啡厅的位置很好,一眼就能看到街边上风景。
其实也没聊什么那么多,但几个小时的时间也就很快过去了,聊的内容无非也是那两句像是旧友重逢的老话。什么你最近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