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谈到了今早尴尬的话题，艾斯难得脸红地轻咳了一声。
“怎么了？”拉克莱斯敏锐地察觉到尴尬的气氛，他看了看洛迪丝，小人鱼把头缩回了水缸里，尾巴尖红地能滴血。
“洛迪丝这几天不是正处于发情期嘛……”艾斯背对着拉克莱斯，结结巴巴的道，“我今早起来看见他不对劲，上半身皮肤红红的，我以为他皮肤过敏了，走到他身边。看见……看见……咳……他正在用尾巴尖摸自己的生殖器。”
“摸生殖器？”拉克莱斯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淡定地道，“自慰是吗？用尾巴撸？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这是正常现象，发情的兽人都会有自慰的现象，莫尼卡昨天不也有吗？莱茵还帮了他来着。”
“什么……帮……帮什么？”艾斯惊讶的差点掉了下巴，连连往后退，差点就要忍不住尖叫出声，“帮他们撸……撸出来吗？”
“艾斯前辈。”拉克莱斯看他吃惊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没办法，现在不像以前了。你刚来研究院那会，雌性兽人们数量多。一个雄性甚至能同时交配几个雌性。我们只需负责给他们供应场地和饮食。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顿了顿，接着道，“必要的时候我们要帮兽人们释放出来，毕竟他们没有了雌性交欢，发情期很难熬过去。雌性兽人们死去已经是研究院一大损失，我们不能让雄性再有任何闪失，不然，我们真的只能以死谢罪了。”
艾斯艰难地抖动了一下嘴唇，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就听年轻的院长大人问道，“你知道怎么撸吗？自己平时自慰过吗？”
“啊，这……拉克莱斯大人。”艾斯哆嗦着用手捂住脸，“抱歉，请宽恕我无法做到。这……这太难了……我……我实话说，平时我自己都很少……几乎没有，何况帮别人……这个小人鱼……我一直把她当女儿养，就算现在发现他是雄性，也只能是儿子……怎么能……”
平日思路清晰，经验丰富的艾斯前辈话都说不利索。拉克莱斯体贴地拍了拍他的背，他能理解艾斯，作为初代生物体的研究员，思想还是停留在古板的层面上，面皮薄的很，年纪又到了三十，自然不会像如莱茵一般的小青年，毫不避讳地讨论自慰这种事。
“既然这样的话……那小洛迪丝就暂时让莱茵接管好了，发情期过去再把他送回来。”年轻温柔的院长大人总会兼顾所有研究员的想法，拍了拍背安抚了一阵艾斯，走到水缸前摸了摸小人鱼金黄色的柔软长发。
“咕……咕……艾斯？”洛迪丝歪头，温顺地将脸蛋蹭到拉克莱斯的掌心，眨巴了两下眼睛。
他还只会说艾斯的名字，因此嘴巴里不停地“咕咕”念叨着，但他知道拉克莱斯对他也很好，除了艾斯，他最喜欢的就是拉克莱斯了。
“小乖乖，把生殖器露出来让我看看好不好？”拉克莱斯将手伸向小人鱼的尾巴，他要确认刚发育的雄性生殖器是否完善，有没有异常情况。
手还没有碰到鱼鳍，钴蓝色的漂亮鱼尾就“唰”地一下拍打出了大片水花，小人鱼鼻腔里发出“咕”的声音，摆动着鱼尾往后躲，看拉克莱斯的眼神多了几分防备。
“洛迪丝！不能这样对院长大人，我平时怎么教你的。”艾斯连忙上前，半截身子探进水缸里安抚激动的小人鱼，手摸上那不停摆动的漂亮鱼尾，还特地抚了一下粉红色的尾尖。
小人鱼终于安静了下来，胳膊搂着艾斯就往他怀里躲，咕噜咕噜地叫着艾斯，Jing致的小脸蛋上满是委屈。
“抱歉啊，刚才冒犯了洛迪丝。那……艾斯”拉克莱斯抱歉一笑，“你能不能让洛迪丝把生殖器露出来，我需要确认一下。”
艾斯脸红了红，但他知道这是每个研究员必须要做的事情，不能因为自己让拉克莱斯大人为难，遂点了点头，温声细语地安抚怀里的小人鱼，“把生殖器露出来好不好？”
洛迪丝看了看一直紧盯着自己下体的拉克莱斯，又看了看艾斯，嘴一撇，宝蓝色的大眼睛一副要落泪的模样，头摇地跟拨浪鼓。
“你这就不听话了。”艾斯佯装生气，手却摸上小人鱼的鱼鳍，想把盖住粘膜的两瓣鱼鳍拨开，洛迪丝身体一颤，嘴巴里泄出意味不明的喘息，红着脸在艾斯怀里扭动挣扎。
“或许……”拉克莱斯见小人鱼在饲养员的抚摸下有勃起的迹象，快速拿出笔记本在上面记录，“你可以摸摸他的尾巴尖，以我对人鱼的了解，一般那里比较敏感。”
艾斯红着脸点了点头，学识丰富的他自然也是知道，如何挑逗能让未交配的小人鱼快速勃起，他用指尖缠绕上粉红色的尾尖，轻轻抚摸光滑的鳞片，最后摸上小人鱼的鱼鳍，手掌盖住缓慢揉弄。
“呜……艾斯……坏蛋！”
洛迪丝终于不再是发出单一的“咕”声，他缩在艾斯怀里，白皙的身子微微颤抖，尾椎骨不断涌现的快感促使他不断拍打水面，尾尖在水里快速扫动，激荡起一大串水花。
“呜……呜……”小人鱼的眼尾红通通的，珍珠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鱼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