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要是带有实质性伤害的话,可能要把你的心都穿透。
你心惊一瞬,涌到嘴边的尖叫变成骂人的话:“陈浦生!你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谁、谁要和你…啊…!”
陈浦生无动于衷,扣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抬起头,声音沉冷地问道:“为什么突然嫌我烦?为什么突然要和我分手?”
陈浦生才不管你怎么叫、怎么骂,他只要紧紧地与你身体相连,他要从你嘴里听到真话。
陈浦生依然不说话,游刃有余地应对着你胡乱的踢蹬,同时扯掉你的内裤,毫不客气地掰开两瓣雪臀,将他的中指插进穴里!
你不想和他纠缠太多,胡乱地答他:“你以为怎样就怎样。”
你也开始感到痛中带着爽意,但还是对他张口哭骂,“呜…混蛋…我不要、啊…不许这样…对我……”
陈浦生于心不忍,伸手要替你抹泪。
“反正我要走。”
陈浦生却以为你是要越过他跑出门,他猛地一颤,一把攥住你的手,恶狠狠地盯着你看。
陈浦生只觉得手背的疼痛变作一条阴鸷的毒蛇,攸地朝他心口狠咬上来。而且,毒发很快,使他全身生出了一种生理性剧痛,仿佛被烧红烙铁烫炙血肉的剧烈疼痛。
但陈浦生现在没心情让你爽得先喷一回,只是迫不及待地想用鸡巴狠狠地修理你一番。
一个天旋地转,陈浦生将你抱到肩上,大步走向卧房。
你明明已经答应年后要和他成婚,你怎么会突然说不爱他?你是什么时候移情
“你……呀!”你几乎是被他拽到怀里的。
陈浦生伸手扣住你的侧脸,大拇指在你唇上反复摩挲,似乎想要重重按进齿列,看看你的唇舌是不是跟心肠一样又冷又硬。
陈浦生的心其实陷入了某种恐慌的剧痛,所以才狂跳起来。他现在将另一只手掌死死按在你的后腰上,几乎要把你拦腰勒成两截。这样,不安才消散了一点。
他迅速地扯下短裤,握住狰狞的肉茎,抵在水淋淋的穴口,随即长驱直入,将整根粗硬挺入窄小的嫩逼里。
面对陌生而憎怖的陈浦生,你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躲他。
“嗯、不要不要…痛…嗯、啊……”
陈浦生狠狠抽气,强撑着身体一步步倒退到门前堵死,生怕你就那么跑了不要他。
陈浦生从来没有和你这样说过话。于是,你被吓得全身一颤,方才与蒋丽娟通话时努力压下的恐惧连同泪珠都一起颤巍巍地从眼角滚落至腮边。
“嗯…混蛋!我不要!不要…啊……!”
你怔愣一瞬。但手腕上强烈的痛让你回神,你怒气冲冲地骂他:“混蛋,你抓疼我了,快放开我!”
“疯子!放开!放开我……啊!”
“宋雪瑛,你想做什么?”
实际上,心脏剧痛得令他感到一阵眩晕,甚至无法再听见心脏的跳动声。
但是,你知道他在生气。他的心在剧烈地跳动,呼吸也在变得急促。
“啊……!”小穴从来没有被这么粗蛮地对待过,你痛得带上哭腔骂他:“呜…混蛋、我不要…你滚出去、出去啊……”
你心一横,猝然拍开他的手。啪!那只曾经被你艳羡过多次的、宛如某种典雅浮雕艺术品的手,已经在眨眼间生出了一片刺眼的红痕。
陈浦生什么时候见过你会对他有这样的反应?他又怒又痛,一种完全陌生的凶暴情绪,在胸腔里疯狂翻涌。
你无能地抵着他起起伏伏的胸膛,视线躲闪,到底是不敢看他。
你抬头见他面色苍白了一瞬,本能地走去抓他的手要看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随着陈浦生暴烈的动作,鼓当的精囊也在穴口疯狂地拍打,拍得像艳红靡烂的浆果。你紧揪着床单,无法克制地尖叫:“不…啊、嗯…啊啊啊……!”
粗长肉茎深深埋进狭窄阴道。里面湿腻的媚肉很是识趣,瞬间裹涌上来,谄媚地吮咬住肿胀。下一秒,嫩肉却被肉茎狠戾地鞭笞抽插,深处的宫颈也被无情地顶撞。
“说!”他的声音赫然提高,几近暴怒。
他嫌你吵闹,报复性地让中指在穴里大幅度地旋刮一圈,惹得你敏感地呻吟出声。而且,小穴似乎已经认了主,被他轻轻地用手插了两下,逼水就开始卖力地流淌。
小穴完全被陈浦生当成了他的鸡巴套子,酥麻的快感令他除了操你,什么都不想干。
女人的哭喘是对男人性欲的极大鼓舞。陈浦生随手恶劣地撕破你身上轻薄的衬裙,托住你轻颤的细腰,用力地往前挺,甚至把部分囊袋挤进穴里。
这样的一句话轻轻松松摧毁了陈浦生花了极大努力才建立起来的冷静。他的脸庞有一瞬的狰狞,“我不信,你证明给我看。”
陈浦生不搭理你,将你直接放到床上。你迅速翻身往前爬,却被他轻松地拽回。
他试着冷静地问你:“你变心了?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