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朔与祁业被迫对视。
他们都明白了屠渊的意思。
那朔不想,谁都可以,唯独祁业他不想。
他颤抖着看屠渊,并从屠渊的眼神与笑容里知道,他没有选择。
于是他只能看向祁业,双手抓住自己的屁股拉扯tun瓣,咬着嘴唇哭泣乞求:“祁业长官,求求你,帮我把那东西推回去,求求你”
祁业呆愣了几秒。
他以为只要他保持足够的距离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但还是发生了。
在暗暗暼过屠渊后,他跪下去,抓住那根激烈扭动震动的电动棒,一点一点地慢慢向里推。
“啊啊祁长官别,别这样的”缓慢的推动令电动棒更深深刺激rouxue每一寸细腻敏感,那朔顿时感到后方无比燥热,酥酥麻麻的像有火蛇在向里面钻。
祁业怔住,通过手中的电动棒,他感觉到那朔的rouxue,感觉到那份紧致,与那紧致带来的推挤阻力,yIn水顺着电动棒流了下来,沾shi手指,那朔带泪的chao红脸庞,咬唇吐出的无助呻yin,一切的一切,驱使祁业就像失去控制一样,将那电动棒抽出些许,再缓缓按进。
那朔顿时发出一连串yIn荡呻yin。
“不要不要这样啊祁业长官”那朔流着泪用力摇头,“求求你不要让我舒服,不要按进去到最深就好,不要再”
我到底是在做什么?祁业怔愣,片刻后他突然抓紧电动棒用力一按,在那朔的痛苦叫声中将电动棒按进最深,然后起身向屠渊低了低头,礼貌告退。
屠渊微笑着看祁业和任何时候一样,面无表情地离去。
祁业走向自己的办公室,不知不觉脚步越来越快,甚至改换目的地,走进最近的厕所并进入隔间,锁上门的下一秒他就像无法控制自己一样,拉开裤链,瞬间粗硬肿胀的性器弹出,他握住那烫硬rou棒用力撸动,靠住门半闭眼,微微喘息间大脑完全被快感支配,朦胧视线中他看到那朔,看到他雪白纤弱的赤裸身躯,看到他滴着晶莹汁ye的勃起,看到他扭着脸,哭着乞求自己。
却不是拒绝。
“祁业长官,给我,想要长官的大rou棒,啊好舒服还要再深长官你的大rou棒让我好舒服”
他低下眼,看到的不是电动棒,而是自己的大鸡巴在Cao干那朔的屁股,在狠狠进出粉嫩rouxue。
“长官好棒哈啊里面热热的要化掉了长官给我用力Cao我把我Cao到射Jing和长官一起浓浓的臭臭的,射到我里面,给我给我”
“那朔”低语喃喃间快感攀上顶峰,释放大股白浊。
祁业靠门倾斜着身体,喘息间缓缓抬手,看到那上面粘连的黏稠。
突然那手握拳,用力砸上隔板。
祁业咬牙,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我到底在做什么!?
不可能!
因为白天和中午都吃的狗粮,晚上屠渊希望那朔补充营养,便在餐桌吃饭的同时,不时夹些菜,给跪在自己腿间的那朔吃。
那朔跪在餐桌下方,身体困在屠渊的双腿中,头近乎是卡在他的腿根里,当屠渊夹来什么,他便张开嘴吃下去。
屠渊喜欢这副景色,每次他喂食,都会低头看跪在自己腿间的那朔完整咀嚼,咽下,偶尔还会抚摸那朔的脸作为奖励。
当他想看其它景色,他便往旁边地上丢块rou,然后下令:“吃完记得把地板舔干净。”
那朔屈着身子,忍住想哭的欲望,只让食欲支配自己,爬过去低头吃下躺在地上的那块rou,并伸出舌头,将地上沾染的汤汁一点一点舔干净。
屠渊又抚那朔的头,声音带上一丝温柔:“很好那朔,你做得很好。一直这么乖的话,我会经常给你你想吃的食物。”
那朔缓缓起身,低着头不说话。
屠渊拿一个小碗,夹些菜和饭放到里面,然后放到脚边。
“吃吧。”
屠渊继续吃饭,那朔跪在他脚下,和狗一样,趴伏在主人脚边,吃放在地上的食盆里的食物。
尝不出味道,只是吃下去而已。那朔强迫自己什么都不想,只想他恢复自由,走出这里的那一天。
一定会到来,那朔坚信。
不可能遭受到这种程度一点所得都没有,上天不会让自己倒霉到极点。物极必反,一定会有好事发生。
那朔用这个信念坚持。
晚上屠渊给那朔洗澡,先给他洗头发,然后在宽大的浴缸里放满热水,抱那朔进去泡澡。
屠渊很放松地靠着,两手搭在外面,不时举烟抽吸。
那朔靠坐在屠渊身上,后背贴着屠渊的胸膛。
那朔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泡澡了,以前在医疗室,因为身上的伤,几乎都是淋浴,只有身体状况允许,且怀彻心血来chao时,才会享受到泡澡的快乐。
但往往泡澡的快乐,会演变为被使用的痛苦。
就像现在,尽管屠渊好像睡觉一样放松,自顾自地抽着烟,但下面却有一根坚挺的东西牢牢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