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细微的力道吮吸着肉棒,嘴便像个套子一样圈在了那上面,舌尖仔细舔过柱身,然后在马眼上逗留了一下,尝到一丝咸腥的味道。
谢添闭了下眼,再次用那种他
“但是我‘饿’了。”谢昱解开裤子,将自己半软的性器怼到谢添脸上,“给我吃进去!”
一个个词刺激着这群在军营中生活的光棍们,他们恨不得接下来的比赛立刻开始,立刻决出能被允许留下来参加“盛宴”的人选。
“去,给胜者倒酒。”谢昱还没发泄,翘得老高的鸡巴上又红又亮。
的身体天生适合被肏弄,无论多大的鸡巴都能吞下去,无论怎样的苛责都能体会到快乐。
“我是没肏过,但我肏过啊!我在家乡可是有老婆的!”
“猴急什么?”谢盛嘲笑他们,“你们这群雌穴都没见过的愣头青,生殖腔的口子怎么开都不知道吧?我都说了,‘连胜五轮以上的人留下来参加接下来的盛宴’,你以为我现在把他锁起来干什么?这是‘后续奖品’。”
难闻的气味让他忍不住轻轻皱了下眉,双腿却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开始打颤。
“主人,”谢添的睫毛颤了颤,“我是您的酒壶。”
“现在不是让你在吃么?”谢盛好整以暇地坐在台上看戏。
饿吗?”
谢昱的鸡巴尺寸一般,在这些年谢添吃过的鸡巴里大概算是中等,现在,他已经不会觉得这样的尺寸吃进去很费力了。谢添将嘴张开到足够大,用温热的唇舌将它包裹住,于是一股腥膻的尿骚味便在口腔中扩散开来。
“不要,天天放在家里肏不行,我跟那些人挤个什么劲。”谢昱撇了撇嘴,拍拍谢添的脸,“听见没,今天有这么多人等着轮奸你,你可得好好服侍他们,要不然大哥会不高兴的。”
胜利者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肌肉块块分明,额角泛着汗。
“啧,大哥你又吃独食。”谢昱不满地叫了一声,下腹的动作却不停,按着谢添的头往里肏,将他那张绯色的小嘴当成另一张逼在肏,“下次能不能等等我,反正咱们的小弟弟有两个屄可以用。”
谢添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为了那个目标,在不得不忍受羞辱的时候,就会幻想自己其实是一个淫娃荡妇。
雌穴生殖腔
“说得好像你不是老处男一样!”
“能有雌穴?放你妈狗屁!”
“吵个屁啊!快开!”
“快开瓶,老李!你个磨磨唧唧的软蛋!你不喝有的是人喝!”
“嘿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喝了”老李叉腰跟旁边的人嚷起来。
“不满你也去打一圈,晚点跟那些胜利者一起轮奸他。”
“老处男就是老处男哈哈哈哈”
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来做军妓的,为了自己想做的事,只能忍受着这种在众人面前被亲哥哥奸淫的屈辱。
“唔咳、咳咳是大、大哥”
人在痛到极致的时候,会昏死过去,据说这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那胜利者顿时迎接了一波围观群众们艳羡的目光。
是尿液,带着信息素滑入他的喉管。
好在信息素会让他很舒服,谢添把那些念头抛了,卖力地舔弄起二哥的屌来。
谢添难耐地动了动,想遮掩住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很快,那个胜利者就明白了他这样说的用意——在掀开的裙摆下,光裸的双腿间,谢添翘起来的浑圆屁股上竟然塞着一个软木塞。
那人得意一笑,去掀谢添的裙子:“你叫我什么?”
藏在裙摆下的春光终于落入众人眼中,没想到却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当时就有几个军衔比较高的军官和他们的长官开起来玩笑:“少校,这也藏得太严实了吧?不好玩啊!”
谢添穿过人群,余光注意到他们隆起的双腿之间的区域,走到胜利者面前背对他跪下,垂眸恭顺地说:“请主人开瓶。”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又缓又低,像一句咒语。
“这么两分钟一会儿那擂台出了结果就要拱手让人,真没意思。”
谢添闭上了眼睛。
“咳咳、咳”谢添抹了把嘴角的唾液,用一双因为充血而泛红的眼睛看了他的亲哥哥一眼,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迈着端庄的步子走近了擂台区域。
第一轮擂台没多久就出了结果,谢昱终于松开他,拍着他的屁股让他过去。
谢添摇头。
后续奖品
“哦,你舌头上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好了。”谢昱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狠狠按向自己胯下,“昨晚我回家的时候找你,谁知道你居然不在房间里!老实交代,昨晚含着谁的鸡巴过的夜?”
黑色的裙子,白色的皮肤,强烈的色彩反差刺激着人们的感官。
准确地说,他的下体整个被包裹在一条黑色的贞操裤中,唯独后穴开了个口,那上面塞着一个用来封红酒瓶的软木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