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地舔舐着赐予它快乐的肉棍。郗冬狠狠地肏着谢添的屁股,抽出时几乎要将肠肉都一并翻出来,甚至有几滴飞溅的水珠被幅度过大的动作甩在了不远处的地上,好像那个承受着肏弄的艳红肉洞是什么水潭一样。
谢添的背上也满是汗水,喘息声再次变得粗重起来。
“我还,没到呢,”郗冬喘着粗气,再次拿起了长鞭,“给我忍着。”
啪!
“呃啊!!!呜呜不”
后穴条件反射似的一夹,谢添高高地仰起头,疼得浑身一阵潮热,从灯光下可以看见他身体各处都浮起明显的汗珠。郗冬依葫芦画瓢给他草草上药止血,粗大的紫黑鸡巴仍像个高功率自动炮机一般不断地凿进后穴深处。
几百下,或是几千下,直到谢添的背上、屁股上都留下长长短短地鞭痕,郗冬才终于恩赐般地握住谢添的性器,接着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地嵌进谢添的身体,深得几乎要把囊袋一起塞入肉洞之中——
“一人一次的快乐。”
“呃啊啊啊啊!!!!”
后穴承受着明显不该承受的精液分量,前方的阴茎一股一股的射出攒了不知多久的浓精,谢添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地经历着从头到脚的抽搐。
“好多好烫呜要撑爆了”
“撑不爆的。”郗冬邪笑着蛊惑他,“你都吃进去,今晚就让你休息,不然,咱们今晚就开始‘上课’。”
谢添当然想休息。
但的射精量普遍很大,何况又是郗冬这种优秀的,大量的精液显然不是他那个不会吸收精液的后穴能够完全承受的。
仅仅是射精的过程,就有些许白浆从两人身体贴合处流了出来,为泥泞不堪的下身更添一份湿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