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特别是这个被金属板锁住的姿势,供脖子通过的圆洞并不算大,加上角度问题,妄图肏进他喉管的邢棍简直像在杀人,谢添不可抑止地呛咳出声:“唔咳咳咳咳咳”],
自动吞咽蠕动的喉口软肉就像会吮吸一样灵活地按摩着龟头和冠状沟,郗冬的阳物因此更加勃发。他的目的到底不是肏开谢添的喉管,见他脸蛋胀红看上去快要窒息,还好心地退出去了一点,浅浅的抽插了几下。
“唔咕唔咳、咳咳咳!”
肆虐中的刑具猛然离开,空气灌进喉管,谢添双眼通红地呛咳着,眼角溢出泪花,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淅淅沥沥地淌下。
“你是真的很骚,一时没注意这淫水都淌到地板上了。”
走到他身后的郗冬笑出了声,并指从花穴中抠挖了一些淫液出来,抹到那粉红色的后穴口上。
曾经在上课的时,这个地方被开拓过好多次,但道具的尺寸怎么也赶不上真人的庞大,以郗冬的尺寸,直接进入的话弄不好会流血。
后穴可不像前面那处小穴适应力如此良好。
不过郗冬还是将自己的巨物抵了上次,按着谢添的细腰,一寸一寸地往里捅着。
受伤流血了最好,正好能把那罐伤药抹上去。
他收集了不少有趣的药,这次正好在谢添身上都试试。
“咳咳呃唔啊”
菊穴上那种特有的细密褶皱仿佛要在这样的强势入侵下被抹平了,谢添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喉口和后穴两处一齐疼痛了起来。
然而越是疼痛,身体内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就越是沸腾,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将指甲嵌进掌心。
“啊呃啊”
],
身体被寸寸劈开,倒是没有当日被桓曜飞标记时那么令人恐惧。天赋异禀的后穴没有出血,反而牢牢箍在了郗冬青筋直凸的可怖性器上,随着那肉棍的层层深入,像要把菊穴周围的白嫩臀肉也一并带入到身体当中。
“我记得你的前列腺就在这附近。”
郗冬对他的后穴构造了若指掌,在进入到一定深度后没再冒进,而是在那附近探索碾磨起来。
穴口嫩肉的疼痛和穴内的快感形成了强烈反差,在硕大龟头碾磨到身体某一处时,谢添忍不住低低泣叫了一声:“呜啊!”
“果然是这儿。”郗冬笑了笑,专注地对那一点敏感处发起了进攻。
即使是功率再强劲的按摩棒,也比不上真实阴茎的温热和灵活,单纯的肉穴合适受过如此真实的逗弄,细密麻痒的快感沿着尾椎骨直窜脑海,谢添一时意乱,忍不住轻轻晃起了腰。
“嗯啊啊唔嗯啊啊”
阳具在体内敏感处来回碾磨着,身体在谢添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渴望起这场性交,后穴分泌出些许爱液,好让巨物插入得更加顺利。与此同时,那无人关照的花穴也变得泥泞不堪,淫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顺着囊袋流到他硬得发疼的性器上。
胸前那两颗小巧红润的茱萸不知何时变硬挺立了起来,随着他身体的摆动在铁箱子上来回摩擦,激起阵阵轻微的麻痒。
后穴已经很湿了,郗冬隐约感觉自己泡在一汪春水中,饥渴的肉壁和主人意志无关地猛烈收缩着,像在讨好。他按着谢添的腰,将自己的孽根插进了深处,直到囊袋打在湿漉漉的雌穴上。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郗冬单手绕过谢添的腰,探到前方,抓住了他翘得老高的小巧性器。
“唔!”
和皮肤一样白的柱身已经被雌穴中流出的淫液打湿了,龟头顶端也湿得一塌糊涂。
“‘一人快乐一次’,”郗冬说着,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死死按住谢添的腰,一前一后地大力肏干起来,同时右手飞快地撸动起来,“射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啊嗯啊啊唔嗯好深嗯啊”
被淫药和信息素气味控制的谢添并没有注意到郗冬这句话所隐藏的含义,他渐渐沉迷在下半身的快感之中,腰部自然而然地配合着身后人的动作前后摆动起来。
郗冬对着湿濡的小穴猛烈地抽插着,看上去几乎有种毫无章法的粗暴,囊袋“啪啪啪”地一下一下责打在兴奋泛红的雌穴上,换来谢添一声一声的泣叫。
他是个老练的调教者,即使是一点点细微的变化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从手中小巧性器的鼓胀程度来看,谢添已经快射精了。
——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郗冬肏红了眼,手指在那性器上把玩着,掐在射精前松开了他,抓过一旁的长鞭,狠狠一抽——
“啊!!!呜疼”
淫乱的呻吟半途变调,成了痛苦的哀嚎,谢添的后穴因此疯狂收缩起来,夹得郗冬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郗冬匆匆往伤口上抹了点药止血,手指再一次抚上谢添那由于疼痛而软下去的阴茎。
药的剂量增加了,性器重新挺立起来的速度很快,就连后穴里艳红的软肉也疯狂蠕动着,好像在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