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添觉得自己快哭了。
“今天太子陛下来学院参观,你们继续出操。”跟在太子前后的学院校长发了话,“你们进行到哪儿了?”
“就一个小玩具啊?那看来不能满足你——”他转身,往身后那些的下体看了眼,再回头看了眼谢添
“说话呀?模范生!你们进行到哪里了?”没得到回应,校长厉声喝道。
那个人不知何时竟然绕过了整座体育馆,正隐蔽在后方的灌木丛中,隔着窗户用望远镜遥遥相望。馆内集体宣读宣言的一幕落在他眼中,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并说:“小红,我要硬了。”
他看了看,弯腰将谢添身下挂着的遥控器拉起来看了看,将开关推到了最大。
郗冬挑了下眉,声音压在嗓子里:“你很兴奋——老熟人?”
进行到谢添的《学生宣言》还没念完。
红鸟落在他的脚边,无机质一般的声音平静地说:“这个状态下,你的信息素不会泄露出去的。”
唯独有一回,邬港嘲笑他白净得像个,还作势要去脱谢添的裤子,才终于把他惹恼了——
谢添死死地咬着唇,如果不这样做,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屈辱得哭出来。
两个童年玩伴,隔着十几年的时光,一对一地见了面。
汗湿的额发,微颤的睫毛,潮红的脸,血色的唇被锁链捆住的四肢,光滑白皙的肌肤,门襟大开的肢体抬头的玉茎,挂着遥控器的后穴,还有那个神秘的、独属于的、泛着水光的雌穴。
三步内只有衣冠楚楚的邬港,和姿势淫荡的谢添。
那以后许多年,谢添从未给过邬港好脸色,但现在,他被绑成了这样,还即将被邬港看到他的雌穴因为快感而流水的样子。
但是邬港在这里他做不到不可能在邬港面前念那么羞耻的话
邬港笑了笑,抬手让校长闭嘴,一个人走了过去。
那里微微张开了一道口子,像在邀请。
谢添睁大眼,惊慌地说不出话。
好在他意志力十分强大,这个距离,勉强还能忍忍。
“好久不见,小添。”邬港笑了笑,“老朋友来了,你都不肯睁开眼看我一眼?”
不过,抑制剂虽然能控制他的生理反应,但控制不了他逐渐兴奋的大脑。
“你不是一直很感谢他们的玩物丧志么。”
“建议你去他们储藏药物的地方偷一支。”红鸟十分怀疑它主人今天没睡醒——他们要是什么都有,还来帝国做什么?
如果不是抑制剂,邬港这会儿就想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然后狠狠插进那个秘穴之中。
“谢谢,那我就放心硬了。”他说完,方才还平静的裤子立刻撑起了帐篷,还忍不住评价了一句,“帝国这群人屁事不会干,在这方面的花样倒是挺多。”
在学校,他无法违抗的命令,否则会有无法想象的处罚。谢添死死地咬着嘴唇,轻颤的睫毛微微上抬,露出一双蔚蓝色的瞳孔。
听声音,那队人已经走近了。
尊贵的身份是多少进入学院的所梦寐以求的婚姻对象,能见到太子,是很让兴奋的。
邬港站在谢添面前,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他。
在这个学校里注射抑制剂的只有老师,一群集体发情时的信息素浓重到他眼眶发红。
邬港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人,在那一群孩子里他架势最大,最爱欺负人。谢添是个,即使小时候性征还没发育明显,也比那几个发育得慢,瘦瘦小小、白白净净,又不爱说话,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主。邬港贵为太子,欺负了谢添,谢添也没法说他什么,只好避开。
“话虽如此但是再这样下去,这股信息素会影响我办正事的。”他磨着后槽牙,“我们有类似帝国用的那种抑制剂么?”
邬港,帝国太子。
这副屈辱的表情立刻取悦了邬港:“哟,怎么哭了?别哭啊,乖,邬港哥哥马上送你见面礼。”
而且没过多久,他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目标人物邬港进入了体育馆。
发情时的和是兽态的,他克制的表情因此显得有几分狰狞。
这究竟是谁发明的鬼祷词。”
即使注射了抑制剂,两相见仍是禁忌,碍于太子殿下的身份,郗冬只能颔首行礼表示臣服,向后退了几步。
这话说得挺有道理,那人没再说什么,只好自己先忍着。
但此时此刻,他们全身不着寸缕,在学院老师面前也就算了,骤然进来一队陌生的,即使这群人高马大的全都注射了抑制剂,仍是让他们羞耻得全身都红了起来。
他的眼角充着血。
朗诵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一齐引向发出了巨响的大门口,随后,看清了来人的学员们纷纷扭动起来,想把自己光裸的身体藏起来。
反应最大的是谢添,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他的双腿无法抑制地哆嗦起来,淫液从穴中涌出,“啪嗒”“啪嗒”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