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集市,窗外小摊小贩的吆喝叫卖,行人讨价还价的笑闹,带着人间特有的烟火气息涌进来,青彦累极的睁开眼,浑身酸疼,两眼空空。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头疼欲裂,身体也欲裂,入骨透rou的酸痛感从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辐射到身体的每一寸,提醒他昨晚是如何放纵和真实。
难道真的和阿寒做了?阿寒他对了,阿寒呢?!他突然反应过来,床上并无阿寒身影,而他昨晚明明还在昏迷,莫非,莫非真的是和清醒过来的顾寒夜荒唐了一夜?
青彦被这个想法吓得脸色煞白,他挣扎着坐起来,扫视一室空荡,阿寒确实不在,顾寒夜清醒后怕是也不会愿意再跟着自己了吧。想着那人素来冷漠的神色,青彦只觉心里发苦。
他其实是有点喜欢顾寒夜的,不然也不会次次都用心救治,在他毒发后更是要带在身边照顾,只是这人太孤傲,平日里不肯与他多说一句话,加之在江湖上又多传冷血毒辣之名,青彦虽不自觉对他存有亲近之心,但真面对这座煞神,心里多少还是有畏惧之意。而阿寒纯真如稚子,又与他亲密无间,他才有机会理清自己的心思,只是这昨晚突来一着,打破了他们看似和谐的处境,他实在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面对。难道要自己一个人回到棋山去?
他正抱着被子发愁,只听“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过来。青彦抱着被子瞬间僵成雕像。
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出现在眼下,耳边是阿寒特有的平板的声音,“师傅,喝粥。”青彦有些犹豫的抬起头,清白无波的眼睛,安稳平静的面容,也分不清是顾寒夜还是阿寒青彦心里狂跳,竟是连多看一眼都不敢,低着头把粥接了过来。
米粥香糯,吃了两口方觉腹内饥饿,他含着勺子喏喏的问,“你在哪里弄的?”
“客栈里。”阿寒大马金刀的坐在床前,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青彦被他看得如芒在背,只觉浑身都不自在,“你你吃过了么?”阿寒摇摇头,眼神盯着他突然热切起来。
青彦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看到刚才因被子滑落露出的赤裸胸膛,青紫片片ru首通红,一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他手忙脚乱的想扯被子,可手里还端着满满一碗热粥,“阿寒,你你自去吃吧,先不用管我。”他扯也不是不扯也不是,一张脸涨的通红,完全没注意旁边虎视眈眈的人又尽情的用眼神剐了一遍他露在外面的肌肤,才慢慢回道,“是,师傅。”
把那惊慌失措的人关在房间里,顾寒夜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去吃粥,而是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调理内息。
虽然鸠毒已解,但毕竟伤了身体根本,加上在他丧失记忆的这段时间里,内力气息都很紊乱的,怕是根本没机会运转调理,现在他用起来很是凝涩难行,功力不能说大减,但明显不能与以前抗衡。这样的话,若仇家来寻,怕是很难全身而退,更何况,现在还有个武功那么差的拖油瓶。
想到那个拖油瓶,顾寒夜真是喜怒参半,武功差就算了,还敢趁人之危,让他叫师傅,真是不知道该说他胆子大还是说他不怕死,可明明又是个胆小鬼,第一次见面还会把药粉撒他一身,后来知道他杀名在外,就慢慢不与他讲话,每次沉默的给他处理完伤口就转身去忙别的事情,多看他一眼都不愿。
他这种一身杀戮血腥的人,平常人都会避而远之,更何况那人还是医者仁心的大夫,恐怕对自己的厌恶,只会有增无减吧。
可纵然如此,天南海北,受了伤总想回去找他,哪怕中了毒记忆全失,感觉到他在身边,就沉睡着不想醒来。
不过醒来也不错就是了,回味起昨晚的销魂滋味,顾寒夜满眼都是深沉欲望。尤其是刚才过去的时候,他那傻呆呆又诱人的样子,若不是怕吓着他,再将他就地正法一次都有可能。
他站起身来,习惯性的去摸腰里的剑,摸了个空,是了,寒铁剑应该还在在祺山药庐里,想起那个充满药香的地方,突然有些想念,不如,就回去修养下吧。
顾寒夜单手一撑翻下矮墙,他的“小师傅”总该喝完粥了吧,想到今天碰到的热情的店小二,赶上来问他和师傅要不要用饭,还以为他恩师突然出关寻他了,真是虚惊一场。
哪里是师傅,明明是媳妇。顾寒夜往回走,难得笑意漫过眼底。
回棋山的行程又耽误了两天,因为青彦在床上躺着下不来。
两人都是才开荤,干柴烈火自是经不起撩拨,更何况顾寒夜醒来后有阿寒的假相做挡,拿捏住青彦骗他的短,脸厚心黑处处占尽便宜。青彦有心喊停,可一被抱住吮吻,脑子就变成了浆糊,等回过神来早就被剥成了干干净净的鱼rou,又被放上了俎板。
“不不要了”青彦被压在床上挣扎,一条长腿被大手牢牢的攥着腿弯,推的高高的,露出股间一片淋漓被插成型的xue口,粗壮的阳物在里面翻搅着,抽送着,挤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ye来。
xuerou被刮擦的酥麻发痒,只会娇娇的吐些爱ye缓解润滑,因为被做的太久还有些肿,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