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愤所致,而是因为有一具沉重的躯体正压在她的身上!接下来杨清越感到一双手掌正在她的身上来回摸索着,坏了!尚未睁眼,杨清越已经开始挣扎反击,然而她立刻感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绑在了身后,双腿也被对方的双腿挤在两旁,最要命的是一根火热的鸡巴正顶着她的穴口缓缓插入!「不!」
杨清越霍然睁眼,眼前出现的果不其然便是鲁克那淫邪丑陋的脸庞,「你!」
女警长一时气苦,竟然说不出话来,只是凭借本能摆动着腰肢试图躲避对方的侵犯,然而对方的龟头已经顶开了她紧闭的阴唇,小半截已经纳入了她的阴道,因而无论她如何摇摆,晃动身体,都无法阻止对方的阳具慢慢刺入她的花径,反而给对方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浪啊,浪啊,你
这小腰摇得真骚,」
鲁克一边享受着阴茎一路挤开腔肉,直抵花芯的快感,一边用手抓捏着丰满的乳房,感受着滑腻温软的乳肉,玩得不亦乐乎,嘴上还不停地调笑着:「你的奶子可真肥,小逼可真紧,伺候得老子真舒服啊」
杨清越眼看被侵犯已成定局,便不再挣扎,闭上了眼睛,只希望现在的一切和刚才荣丹,滕华的场景一样都是梦境,然而阴道中对方肉棒滚烫的温度,对方嘴巴里恶心的口臭都提醒着她这绝不是噩梦,而是真实的悲剧!将近一年后,女刑警队长再次被歹徒强奸了,而且是在抓住歹徒后被莫名其妙地翻盘强奸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鲁克是怎么脱困的?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的?鲁克却不管女警长心中的疑问,只是全力挺动着腰肢,「好爽!好爽!真他妈的紧,你原来就是杨清越啊,」
鲁克一边喘息着继续抽插阳具,一边抽空从旁边拿起了警察证打开向杨清越晃了晃,「早听道上说有个女警大队长杨清越,人靓盘顺,被同道干过好几次,以为下面早就被干松了呢,没想到你这骚逼还这么紧,老子之前肏的那个处女大学生都没你紧,哈哈哈哈。」
杨清越狠狠地瞪了鲁克一眼,却不答话,在此前多次被奸淫,尤其是在顾老三手下作为女警妓女的经历中,女警长得出了一个结论:被强奸时无意义的反抗和怒骂只会增加强奸者乐趣。
「呵,警妞就是硬气啊,我奸的那个防身术教练,一开始拽的二五八万一样,被扒了裤子就吓尿了,」
鲁克兴奋地叫道:「让你瞪我!让你瞪我!我肏!我肏!你越瞪我就越肏!」
每喊叫一声,他都会用力地挺动腰肢,让鸡巴狠狠地撞中花芯。
眼看着身上强奸犯嚣张的嘴脸,杨清越只想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不烦,然而刚才鲁克的叫嚣却让这种对视有了一丝对抗的味道,闭眼彷佛就代表认输,因而女警长只能躺在地上,一边承受着对方暴风骤雨般地征伐,一边怒视着对方。
然而这种屈辱愤怒的表情对鲁克来说却是最好的春药,他的抽动越发快速,手掌揉搓乳房越发用力起来。
杨清越恐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自从在顾老三手中因为疼痛和春药的双重作用体验到屈辱的高潮后,女警队长成熟美艳的身子便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纵使她的意志依旧坚定贞洁,她的身体却会在歹徒反复的蹂躏下沦陷,当然这需要长时间的奸污或者有技巧的挑逗。
另一方面自从逃离顾老三的魔掌后,接近一年的时间内,杨清越没有任何的性生活,甚至连自渎都没有,她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和锻炼中。
最糟糕的是今天杨清越是在昏迷时便遭遇性攻击,她的身体在无意识中本能地做出了反应,阴道内早已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液,两粒乳头也逐渐坚挺了起来。
「哈哈,骚警妞,嘴上说得厉害,下面怎么出水了?奶头怎么硬了?」
鲁克作为风月老手,自然立刻感应到了这点变化,嘴上开启嘲讽的同时身下加大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
杨清越双目犹如喷出火来一般,但身体却不争气地越来越堕落下去,她的阴道已经适应了对方阳具的尺寸,紧紧包裹纠缠着快速进出的凶器,给两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贱货,别忍着了,泄出来,老子之前奸的那些婊子都第一次就会泄身。」
眼见着对方倔强地不肯认输,鲁克俯下身去,将一颗乳头含入嘴中,「嗯」
女警的口中飘出了一声呻吟,鲁克大受鼓舞立刻大力吮吸舔玩起乳头来,然而此后杨清越却凭借着惊人的毅力控制住了自己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只是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阴道也反复挤压着逃犯的肉棒。
鲁克只觉得马眼发疼,腰眼发麻,连忙直起身子想亲一亲女警长,却正看到杨清越含羞带恨的双眼和紧咬着的嘴唇,那种不屈中混杂着的性感让鲁克再也忍耐不住,咆哮道:「肏,你这个骚货」,俯下身子抱紧了女警,将鸡巴顶到花房上,狠狠地射出了精液。
鲁克压在女警的身上,他的脸颊摩擦着对方细腻的面庞,他的耳朵听着对方屈辱的咒骂,他的胸膛挤压着对方娇嫩的乳头,他的大腿感受着对方无力的踢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