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是被关在另一头的,她和木深彼此看不到。
啊!木深头猛地撞向了墙壁。
我脱!我脱!她猛地扯掉了白色的蓬蓬裙。
她正要喊放她回木深身边,就听见极微弱的一声闷哼。
***
变态手执摄像机,一边拍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在她全身发紫即将失温而休克时,变态把一件厚实又漂亮的红丝绒裙子扔给她,要她穿上。
我愿意下地狱!
她继续跳。
她全身赤裸,在冰冷的倒春寒时节跳舞,手脚僵硬,像一只扯线木偶,已经没有了灵魂。
他没有死去,只是脑震荡。但血糊了他一面,是肖甜意用那堆被撕烂的洋娃娃衫给他止血,和擦拭。
木深回她,还带着温润的笑声,姐姐,我没事。你还好吗
变态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来,忽然说,你是没见棺材!
变态发出喟叹:真是我漂亮的娃娃。我的娃娃,你的美丽令我神魂颠倒,我真想听听你喘息的声音,和看着你打开的颤抖的双腿!
木深说,你无非是想折磨我们。这样你才会兴奋。你拔我的吧。
他忽地抱紧她,那就让我下地狱,我只要你平安!
木深揪着铁门叫道:你放开她!你敢再碰她,我就咬舌自尽。你就拿我的尸体去换吧,看看你还能不能要到简家的东西!
变态走到她身边,将她抱起。
你想尝尝第二根手指被拔掉指甲的美好滋味是吗?变态笑了,你看,我又不能把你怎样,我没有屌!你满意了吗?你现在满意了吗?!我只是要你跳舞给我看,你都不赏脸?!
这间屋子,变态从没有让另外两个匪徒进来。如此看来,他不希望被人知道,他性无能;让另外两人碰她,也就是他自己不行的证明了,他不会这么做。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除了他可以碰她,那才是绝对的掌控;让她被他两个手下染指,不够纯粹,比不上看姐弟轮乱要刺激;只有同时侮辱姐弟俩,才能令他获得高潮。
她穿上了。
变态放开肖甜意,对着他古怪地笑,那我送你一份大礼!由我看着你拆封。
红丝绒洋娃娃裙,漂亮的红色舞鞋,她此刻看上去的确漂亮至极,又脆弱至极。
黑暗中,有什么在闪动。
他轻声细语,姐姐,我知道你想绝食求死。但你想一想我。
现在是第一粒。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坚持多久。变态右手一抖,特殊的尖钳一松,一整粒血淋淋的指甲朝木深扔了过来。
吗?我把腿给你,你满意了?
她的心猛地提了上去。
她一抬头,发现是监视器。
他似是懂了,又似还懵懂着。
第三天,变态依旧要她跳舞。她直直地看着他说,你把我双腿砍了吧。你不就是以折磨我们为乐
她大喊:木深?!木深,你还好吗?
肖甜意麻木地坐在冰冷的地面,她的双脚脚踝肿大,已经跳不动了。
肖甜意以沉默作抗争。
姐姐!被关在另一头的木深心急如焚,他大叫,你不过是想要简家的东西,我父母会给你的!你不要碰我姐姐!
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美丽的长发,而后抚摸她的脸,这是属于他的珍宝,世间只此一件。
像穿上了红舞鞋,永远无法停止跳舞,直至死亡或者砍掉双脚才能停下。
她不再挣扎,安静而美好。令他爱不释手。
她抱着他,轻声叹:木深,你为什么这么傻?
她的确穿上了一对红舞鞋。
有意思,有意思!我就喜欢你这泼辣的性格。这样的洋娃娃才生动,才有血有肉。变态走开了。
她的指头肿了。
可是,这样,木深就被彻底地毁了。他还只是个孩子
肖甜意的脸色全白了。
变态从衫袋里拿出老虎钳,肖甜意脸色变得苍白,痛觉像毒舌吐信,吞噬着她每一道痛神经。他还没走近,她就已经痛得全身发抖。
变态开始变得癫狂。
她吃不下,他就慢慢地喂她吃下小半碗粥。
不!肖甜意含泪道。
温情的时光总是短暂。
那个变态在窥探他们。
而他的头破了。
那一晚,变态没有再出现。俩人相依相偎。
木深的心破碎了,他知道,他这一生,都不能再完整,除非那个变态死!
可是,下一秒,就传来一声惨叫,肖甜意痛晕过去。
木深,我会毁掉你的。她看进他眼睛里去。
句话,她将面前的那一小堆衣服撕扯烂,以表她的决心。
第二天,变态要她脱光,跳舞给他看。
肖甜意叹:木深,他们想从你身上得到东西,你其实是安全的。他们不会动你。你忍忍就好。但我不想忍了。我只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