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来了……」
「嗯——嗯。」康纳尔一边说，一边拍着斯蒂芬妮的屁股。
「斯蒂芬妮，他妈的从我面前消失！」约翰终于大叫起来，发了一顿脾气。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康纳尔，把你的蛋蛋从我妻子身上拿开，到外面来见我。」
「天哪，伙计，」康纳尔翻着眼睛说。「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完呢。」
「太他妈糟糕了！」
「让我先洗个澡，好吗？」
约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拜托，我能用你的淋浴吗？」
约翰犹豫了一下。就连他那湿淋淋、精疲力尽、气喘吁吁的妻子也忍不住耸
耸肩，表示不相信。
【五】
康纳尔穿着牛仔裤和至少穿了一半的Ｔ恤衫出来了。他在门廊上与约翰会合，
得意地笑了。
「你为自己感到骄傲吗，混蛋？」
「哦，是的。斯蒂芬妮的小穴真他妈的紧，伙计。」
「你知道，你没有意识到这是不对的。」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狗娘养的。」约翰尖叫道。「这些我都不同意！」你在跟我老婆
偷情，我发现真相的时候，你连光屁股都不藏起来！」
康纳尔慢慢地失去了他的微笑，给了约翰一个尊敬的眼神。
「哦。听着，伙计，如果我越界了，我很抱歉。」
「逾越？你很久以前就越界了。」
「有时候我太冲动了，」康纳尔抱歉地说。「我忍不住了，伙计。阴部是我
的信仰。当这里有湿润的阴部时，我无法阻止自己。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伙计。
这是动物性的。」
「听着，我在试着做成人的事，不叫警察，也不捅你的脸。我再一次善意地
求你滚出我的生活。我们不是朋友。这件事已经结束了。结束了。」
「好的，约翰，」康纳尔友好地点点头说。「我听到了。」
「很好。走吧。快点吧。」
「至少让我对着斯蒂芬妮的内裤自慰吧？」我从没来过，你知道的。我的蛋
蛋都变蓝了。这真的不公平，如果……」
「不！他妈的滚出去！你这狗屎！」
约翰在去停车场的路上一直对康纳骂个不停。「耶稣基督，穿上一些真正的
衣服吧。你走来走去就像一个色情明星在休息日一样。你是个该死的家伙，冒充
一个正常人。」
【六】
在那之后，约翰没有过一个愉快的夜晚。他的妻子性高潮反复在另一个男人
的蛋蛋上的形象让人很不舒服。他非常生气，甚至不愿和斯蒂芬妮说话——在一
个妻子告诉她的丈夫她的阴部不再属于他之后，他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这个星期剩下的时间里，约翰一直闷闷不乐，甚至克丽丝塔过来的时候，他
似乎也没有轻松起来。
第二天早上，约翰、他的妻子和她最好的朋友都围坐在早餐桌前。没有人说
一句话。没有人能够打破僵局，当然，康纳的巨大阴茎的图像仍然是房间里的冰
冻大象。
「怎么了？」克丽丝塔说着，把约翰的手拉到自己的手里。
斯蒂芬妮抬起头，盯着克丽丝塔……但随后把这个想法抛在脑后，继续吃饭。
「没什么。」他苦涩地说。
「一切都会过去的，」克丽丝塔说。「我仍然爱你，你知道的。」这一次她
是认真的。这一次，她甚至不在乎斯蒂芬妮怎么想。可以肯定的是，斯蒂芬妮最
近并不是一个非常推崇机智的人。
「嗯。」约翰哼了一声。
在这一点上，约翰似乎拥有一切。一个忠诚的妻子，一个仍然爱着他的情妇。
更妙的是，他们都知道对方，并‘某种程度上’接受了它。或者至少，他们仍然
沉迷于对方，不愿意离开那个被诅咒的房子，也无法抛下他们彼此偶然发现的混
乱的人类情感。也许这就是多角恋的感觉。混乱。激情。顿悟。接受。
「忘了它吧，约翰。」克丽丝塔疲倦地说，感觉到他的愤怒。「你得到了你
想要的。我们都还在这里。你到底为什么这么难过？」
「真的吗？」约翰惊讶地说。「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我没让康纳尔毁了我的
生活。斯蒂芬妮，亲爱的？你的小阴户是谁的？」
「康纳尔。」斯蒂芬妮回答。
「哦？不是你的丈夫吗？」
「不是，」她苦涩地说道，并带着一丝苛责的笑意。「每当康纳尔的鸡巴出
现时，我就得崇拜它。」
「看到了吗？」约翰对克丽丝塔噘嘴。「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