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儿,抱着父君。”
封幌拉着太子坐起来,太子已经变成一滩烂泥,根本不会听他的指示,他让太子双手攀着他的脖颈,而他则面对面将人抱到怀里。
他要交给这孩子追逐快感的能力。
砰!再度深重地肏入!
他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再寄期望于这个男人了但他还是总是违背自己的原则,像给糖就会想要去接的不受教训的孩子一样,“疼啊……”
“只要你说疼,父君就怜惜你。”封幌说着,更深更重地插进。
越说越侮辱的话语让封对月拼命摇头,他已经知道男人是来羞辱他的,“别说了……”
双儿的穴比女子要窄,但这并不能成为封幌怜惜封对月的理由,那娇美的穴被操到撕裂,水光油亮的黑红恶屌在已经破损的窄穴中肆意进出,那硕屌狠戾地变着姿势操干,不是直出直入地干,而是拧转着、变着角度和力气在各处肉壁上撕拉,这就意味着封对月没有一处能被轻怜,也就意味着此时他的下体没有一处好肉,他哭喊,推搡,想要把这个恶徒推开,却被男人更加扯开大腿,凶恶地屌嘭地操在他的逼上,几乎要把卵蛋都一起塞了进去。
见太子眼角又溢出眼泪,但昏昏沉沉没有回答,反倒是将脸侧开了,咬着下唇欲哭不哭。
像破布一样,摊开脚让男人强暴,无论怎么哭都不会换来一点心疼,下体被奸淫出无数裂痕,渗入骨髓的痛感麻痹了他的神经,只感觉胯下爆发着一阵又一阵的疼痒。
男人抱紧他,将他下巴挑起来说:“没有感受到你的身子被人打开了,阳根在你身体里肏弄吗?”
男人摸着他的小腹说:“没有感觉到这里被父君怜爱了,安心感占据了你的身体吗?”
“赤儿,你要学会追逐快乐。”封幌说着,游刃有余地将硕大的屌棍一记记劈进那窄嫩的穴道中,将那疼得紧闭痉挛的肉洞一次次劈开,用粗粝的柱身蹂躏那娇贵的小洞。
封对月被迫抬起头,看到男人的眼睛里充满了亢奋的凌虐欲望。
“啊!!”疼得四肢百骸都在尖叫,封对月抱紧自己的双臂哭泣不止。
“啊!”叫得痛得过了头他的声音仿佛跟着意志被折碎了一般,哭腔变得低破,哽咽地更加闭紧眼睛,认命地咬紧牙关。
他托着太子的臀部狠戾地抽送了十几下,看着太子憋得满脸通红,下唇咬不住了,眉头紧紧瞥起来,在眼泪滚落的那一刻重重点了一下头。
“啊啊啊!!”封对月不断凄厉叫着,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被男人插出一个血洞,男人用最残暴的手法在践踏他的身子,将他的人格都踩到地上碾碎,“呜……放了我……放了我……”他哭着说。
封对月更加用力地摇头,他只感觉到自己被人强暴了,像破布一样越扯越烂。
他哭着低下头,又哭着摇头。
封幌看着太子软在床上,双手无力摊着,乳房上下晃着,胯下一阵又一阵条件反射地嘬着他的鸡巴,那失去个人意志的姿态真是太美好了,他忍不住将手指把在那圆美的乳房上,在勇猛挺腰的时候用力一拧!
“嗬啊……”那孩子虽然半昏厥着但还是会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痛呼,随着痛呼胯下绞得更紧了,他能分辨这孩子是有爽感的,不是完全的疼痛的,只是他将羞辱和疼痛放在了第一位,真正想让追逐的快乐就被隐藏了起来。
都被顶得脱了出去。
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吗,不用侍寝是用成为这个男人的玩物来交换的,不是因为他自由了,而是在男人划定的圈子内他是自由的,但是他身上已经缠满了太多的控制像线,他连动弹都不能做到。
“告诉父君,不要打哑语。”他说着,毫不客气地碾过太子撕裂的疼痛区。
“只有疼吗?”男人并没有放低力气,仍旧是毫不客气地磨砺着他的伤口,手抚上他的胸口拧着他的乳肉说,“没有其他感受吗?”
封对月疼得像把骨头打碎,“疼……”他一开口眼泪就滚滚不断,“疼!”
“呜啊!!”太子哭叫不止。
男人将手摸到他的阴蒂上说:“没有感觉到你的身子正在发热,渴望欢爱的淫醒正在复苏吗?”
他咬牙抱紧双臂的同时也将双乳夹得很满很高,封幌看到那被挤得快要爆炸的肉团眼睛都红了,将太子的逼穴更用力地扯开!
“你感受到了
但是他知道男人并不会给他糖,只会笑着拿别的东西砸在他身上。
他已经从太子的反应看出这是个没有被人凌虐过的娇气宝宝,大概男人们都疼爱他所以主动把快乐送到了他手上,但如今他是自己的娈宠,他不允许自己的娈宠是娇气的存在,他将比常人庞硕不知几许的屌棍没有同理心地嵌入那窄紧的穴,让太子不断抓着自己的臂膀大哭出来。
“呜……”低咽着,因为喘不过气眼白上翻,头颅无力地往后仰,随着男人操干的频率晃荡。
“赤儿,告诉父君,疼吗?”他说着,深重地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