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彷彿想
诱惑对方和我上床一样。
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等我洗个澡,我出门时打给你。」
感觉自己太不正常了,谁会没事在家除了自慰什么都不做啊!我到底在发什
么神经,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换,这件女仆装全部都是污垢和奇怪的味道,全身都
敏感的跟什么一样,光是走路都彷彿成了障碍。
冰凉的冷水冲下来,非但没有减去任何的慾望,反而让我更加渴望快感与高
潮:「主人??我什么都??啊啊啊啊啊啊??我在做什么!」
当我一回神就发觉自己正在自慰的无限回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能快速的
冲洗,换上自己乾净的衣服,简单的衬衫和小外套以及长裤,搭配日常穿着的平
底鞋就能出门。
--望着那件全是淫靡味道的女仆装和穿了好几天的吊带袜,我只能一起扔
到大型网袋后放进洗衣机,希望这衣服不是只能用乾洗的类型,不然就会变很麻
烦的问题,在赔偿的方面上。
在我出门后,原本打算回个电话给小俊的,可是不知怎么,我最后只是发了
封短信给小俊,就像心中有种愧疚感一样,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明明我什么??应该??什么都没有做吧?
.......
当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事务所的大门前,我才注意到我出门早了。
虽然没有约定时间,不过正常都是过午后才来的,像是今天八点就到这边还
是头一回。
不知道会不会被对方嫌弃或让对方不悦??
我对我突然浮现的念头感到恐惧,我为什么要在乎一个陌生人的心情,特别
是连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我在门口思索着自己变化的同时,门打开了--
一如既往的黑色大斗蓬还有鸟嘴面具。
「主人!好久不--不、不对!抱歉!非常抱歉--我是怎么了??啊哈哈
哈」当我一看见谘询师,不由自主的就喊出了主人,这种奇怪的举动一定会被误
会的!我只能适当的装傻敷衍过去,希望对方不要在意。
「嗯??看起来小小姐这几天经历不少事情呢。」男人的声音好像在笑,可
是隔着鸟嘴面具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男人让去世子,让出大门旁的通道让我进去。
「唔??」我吞嚥了口口水,望着上方那写着:「连梦想都成为破烂时,还
有什么值得努力?」的奇怪招牌,有点犹豫要不要进门,彷彿那道门一旦走进去
就出不来了。
还有招牌的内容是那样吗?我记得--
「小小姐怎么了吗?我还以为今天这么早是为了演技的培训呢。」
「对呢??为了演技的培训??培训。」就像试图振奋精神鼓起勇气,我反
覆对自己说道,为了梦想--没有什么好怕、没有什么好恐惧的--
只是培训。
然后,我踏进了那道门。
「嗯??说起来我好像还没问过你的名字,或是怎么称呼你呢?」刚踏进门
口时,我忽然注意到方才遗忘的想法。
明明认识三天左右,我却没有试图理解过对方、也都由对方称呼我为主,那
么对方到底是什么名字?我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就只知道是个穿着瘟疫医生套
装的人,也许这几天遇到的人还是不同人呢?
「嗯??你可以叫我,主人。」男人如此回应
「主??
人??」就像是魂牵梦萦的名字,让我完全失神,就连手上的提包
掉到地上也没有丝毫反应,只能嘴巴又一次重复着:「主人??」
就像是无数次渴求的结果,就像是无数次欲求的结果。
--我的脑海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依循本能的行动。
主??人?主??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由疑惑到确信。
我低着头蠕动着嘴唇低声:「请??请??主人让奴隶??高潮??」
「这么多天都没有高潮吗?」
「是的主人??」我的心脏怦怦的跳着,不知道是因为恐惧主人会继续惩罚
我,还是期待着之后发生的事情。
心脏的跳动非常激烈,激烈地期待主人的回应。
「可,我不太满意你的服装。」
「对、对不起主人??」我马上跪下头几乎磕到地板,用结结巴巴的语气说
道:「因为女仆装弄脏的缘故??」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这么苛刻的主人,跟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