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突然大家都好有道理,就我没有道理这件事,她喻希,从此有了话语权。
就是生气,都只能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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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希气到中午睡意全无。
直到关上的窗帘被拉开,阳光透进来,又重新从刚才的暗淡变得光亮。安安从抱枕里抬起头,看到喻希时,眼睛还是迷离的,“呀,中午没睡吗?”
“第一天工作,兴奋。”喻希言不由心。
“我也是这样的,等时间久了就好了,兴奋劲就过去了,就能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是一名社畜了。”安安莫名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加油。”
喻希点头。
安安比她提前来了一个月,有工作,但是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她还能边做边跟喻希唠嗑。
“希希,还没问你住在哪里呢,要是地铁线路一样,咱俩还能搭伴回去呢。”安安问。
喻希报了自己的大致位置。
安安眼睛睁的很大,“那里不便宜吧,每个月得多少钱啊?”
这一次喻希学乖了,先问:“你那边多少?”
“一千五,十五平米的小公寓。”
喻希哦了下,“我两千出头。”
“两千出头啊,在那个地段,是不是特别的小,没办法,那边真的寸土寸金。”安安感叹了下,“我都不敢往那边过去,工资是真的不够花。”
“我也是,就躺在家。”
“但你那里也很好,这样离公司也很近,不像我通勤的时间都快一个小时了,我都快住到地铁的终点站了。”安安跟着叹气,“希望转正后,再存点钱,明年就能换个地方了。”
这些事喻希实在没有切身体会,跟她谈不到一块去,她只能做一个无情的点头机器。
就这么唠着,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部长先走出来,比起工作时候的颓靡,现在才像是有了灵魂一样,“走了,让我们欢迎老幺的加入,一起庆祝庆祝。”
老幺,是部门里新人的统一称呼,什么时候有新的人了,老幺的头衔也就移位了。
部门的人去了家烤rou店。
看的出来,由于能长时间留下来都是咸鱼体质,大家没什么利益争端,也比较单纯,所以相处起来挺轻松的。
在场的男士也没有一些男人喝完酒开始吹牛的毛病,吃饭时也挺照顾女生。
喻宵能让喻希进这里来,也是做过筛选的。
这个部门除咸鱼之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八卦集散中心。
全公司但凡是有点什么小新闻,就没有部长不知道的事情,今天倒是没聊公司的事,而是聊起了公司死对头新锐的事情。
“新锐跟我们公司不对付好几年了,又隔的这么近,我们平时职员都不对付,更别说上面的人了。”一男职员插话道。
部长递过去一个眼神,“这你就说错了,新锐发展有多好就不用我说了,一直以来是我们这边把人家当假想敌,实际人家都不愿意搭理咱们。”
这是事实了。
一直只知道自己大伯隔三差五的骂裴渡,哪里听过裴渡反过来骂大伯的。
胜利者什么时候记得住失败者?
“那也是裴渡上位之后才开始的,到底是男人不狠地位不稳,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了吧,把自己亲爹直接往医院里关,听着都觉得匪夷所思。”
部长坐直了身体,拍了拍手,道:“你们都太年轻根本就不知道事实是什么,正好今天有时间,就带着老幺一块好好唠一唠。”
突然被cue到,喻希故作傻不愣登的点点头。
“这事得从好多年前开始说起了,那时候裴渡好像也不过才上高中,他妈妈就在医院里去世了,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不是因为生病吗?”
“我也听过,患癌了,晚期没得治了。”
“是因为母亲早逝所以留下了心理Yin影,以至于现在这么冷血吗?”
“……”
喻希从小到大对裴渡的认知,就是从其他人嘴里拼凑出来的,他妈妈去世之前,本来是一个评学监优的高智商学神,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
在这之后,他就变了个人一样,以往在他身上的光环一个一个消失,他做的么一件事都会被放大拿出来当茶余饭后。
那时候正初中,她对裴渡没什么影响,就已经被这些话,先入为主的认定裴渡不是什么好人。
以至于后来,在大伯的那些话里,裴渡更坏了。
喻希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挺坏的,对他也很不公平,至少在两个人相处之后,他真的跟那些传闻不一样。
在其他人说完之后,部长跟着道:“他妈妈当时可没病,不过是发现了他爸出轨的事情,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在发现这件事后就想着遮掩。”
“他妈妈的确刚开始气出病了,进了医院就再也没有出来了,被老裴董用了点手段把人给留在了医院,人要长时间待在医院,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