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不过是睡了一觉,结果就睡到人家的怀里?
舒鱼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这人推开,可是这家伙的睡颜看上去非常的乖巧,她有些下不了手。
罢了,下次再说。
虽然决定不和他计较,但舒鱼也无法让自己睡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
她想要起来,但是这人的手臂是缠在她的腰上,一动不动。
她稍微挣扎一下,那手的主人便将她往胸前压了压,眼瞧着整张脸要贴上人家的胸膛,舒鱼忍无可忍,一脚将他踹开。
被踹走的人,睁开眼,眼眸里还带着一丝茫然,由于刚刚睡醒,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沙哑,他说:“不睡了吗?”
“睡什么睡?”舒鱼实在没有办法,对着这张脸说出什么不好的话,只能暗暗和自己生气,“你离我远一点,不要顶着这张师弟的脸在我面前晃荡。”
“话说你为什么不换一张脸?顶着别人的脸四处乱晃,不会难受吗?”
这话她早就想问了,这么厉害一大能,总顶着她师弟的脸像什么话。
最主要的是,看到这张脸她总是会有那么一点心软。
沉渊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一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
舒鱼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继续道:“你说我小师弟现在很安全,可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从幽冥界出来?一直没有看见他,我很难安心。”
说着,又狐疑的看着沉渊,“小师弟真的还活着吗,你别说骗我,如果被我发现,哪怕鱼死网破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没事,他现在很好。”沉渊唇角勾了一下,黝黑深邃的眼睛望着舒鱼,满腔爱意被他压制的死死的,生怕漏出一点,眼前的人就要离开他。
“你最好说话算话。”舒鱼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嘴角动了动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忍无可忍,“你能不能收敛一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好,我不看。”沉渊笑了一下,然后说话算话的收回眼。
舒鱼松了一口气,想到沉渊刚刚黏糊糊的眼神,身子打了一个激灵,摸了摸手臂。
幽冥界的魔族都这么奇怪吗,前一个是这样,现在这个也是这样,想到两个魔时不时抽风的举动,舒鱼默默远离了沉渊些。
灵车飞快行驶,第三日已经停在无尘宗的山脚下。
舒鱼三人刚下车,就发现有人在鬼鬼祟祟的偷偷盯着他们。
她和秦初月对视一眼,两人瞬间明白对方心里所想。
无尘宗现在是多事之秋,这时候在无尘宗的山脚下出现盯梢的人,这不是一个好信号。
不管那是谁的人,都不能让他把消息传出去。
只是不等她们两个出手,沉渊的手微微一动,那鬼鬼祟祟的家伙便被招致眼前。
“叛徒,jian细……”那人看着舒鱼,眼睛里满是怒火,如果不是被力量压制着,只怕要扑上来和她决一死战。
舒鱼不知想到什么,立即封了那人的嘴,拿着令牌瞬移至无尘宗的大阵里。
“你刚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舒鱼把人拎起来,“什么叛徒、jian细,你最好和我说清楚。”
“呸,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无尘宗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堂堂正道修士,居然和古魔族有联系……”
那人骂的有些难听,眼睛里的愤怒不作假,舒鱼又问道:“你说我和古魔族勾结,有什么证据吗?”
“呵。”那人像是被气笑了,“你找我要证据?笑话,现在全仙门有谁不知道这次群英会魁首和古魔族勾结。”
“你和古魔族的在一起的留影符早就传遍了。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回来?”
“仙门叛徒,人人得而诛之,你还以为无尘宗会庇护你?我告诉你,别做梦了。”
“无尘宗为什么不敢收留她?她是我无尘宗弟子,怎么处置也是我无尘宗说的算。”
“我身为无尘宗掌门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外人跳的比我还欢,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无尘宗掌门。”
不知什么时候,无尘宗的掌门以及一干峰主长老之类的出现在他们身后。
“弟子舒鱼见过师父、师伯、师叔。”舒鱼对他们行了一个礼。
秦初月也有学有样的行礼,只有沉渊在一旁老神在在的站着。
掌门扫了他们一眼,对舒鱼笑眯眯道:“回来了,在外面受苦了,脸都瘦了一圈。”
“师叔,我不苦,都是历练。”舒鱼摇摇头,又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他说我成了叛徒?”
“唉。”掌门叹了一口气,“你不该回来,现在宗门正是多事之秋。”
“罢了罢了,我们先回去,到时候再细细告诉你。”
“至于这人?”掌门想了想,给自己的大弟子传讯,让他找两个弟子,把这个人押下去。
议事厅。
掌门和各位长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舒鱼坐在她师父身后,秦初月和沉渊就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