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如以往艳丽,却还是一样的sao气做派,林颦儿忍不住想。
染欲烬今天没有戴官帽,三千青丝随意披散,让人一时分不清是那如瀑丝滑的是发还是衣料。
他看着林颦儿,懒洋洋的斜靠在唯一的床上:“来的不早,刚好看完一出戏,姐妹为争男人争锋相对。”
“千岁爷既来了,怎不去前面喝点水酒。”
“只怕本座去了,他们会吃不下饭。”
这话一出,林颦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妖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着实不招人待见。
找寻林颦儿踪迹的月风yin原本想要走另一个方向,听到林颦儿的声音,又折了回来,问道:“颦儿,是你吗?”
林颦儿收敛笑意,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妖孽,见他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便上前关上门,默不出声,这个时候她不太想见月风yin。
这个时候林颦儿并不想见月风yin,可是身后的妖孽却突然起了捉弄之心。
他从床上一跃而下,揽着林颦儿的腰,将她抵在门旁边的墙壁上。
林颦儿无声恳求,妖孽却不为所动,他并不言语,也不发出声音,却让林颦儿如同被放到火上烤。
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扫过林颦儿的红唇,撬开她的贝齿,灵巧的钻入她的檀口中,肆意搅动。林颦儿秉住呼吸,她能听到外面月风yin的脚步越来越近,也能听到两人口齿交缠发出的细微声。
月风yin走到离房间几步远的距离停下,试探的唤了一声林颦儿,林颦儿紧紧秉住呼吸,试图推开身前的染欲烬。
染欲烬玩味一笑,似乎是惩罚林颦儿的抗拒,他微一用力咬破林颦儿的舌尖,血腥味立马充斥两人口腔,而林颦儿也不可控制的轻唔一声。
就是这么细微的声响,却被月风yin听见,他走到门前,伸手便要推门,林颦儿使出全身力气推开染欲烬,语气急切的制止:“别进来。”
月风yin推门的手顿住,声音有些痛楚:“颦儿?”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林颦儿却没心情理会月风yin的心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有什么事就在外面说罢。”
听到林颦儿态度如此冷淡,甚至连看见他这张脸都不愿,月风yin有些克制握紧拳头,却什么都没有说。能静静站在外面,感觉到她的气息,也好。
林颦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她原本想打发了月风yin,然后再应付妖孽,谁知道月风yin今日不知发什么神经,竟然站在外面不走了。
其实月风yin只是被林菲儿算计林颦儿和秦焘一事,引发了内心深处的一丝不安,他想再勇敢一次,不想余生追悔莫及。
林颦儿哪知道月风yin的心思,她现在快要被染欲烬折磨疯了。
染欲烬知道她不敢声张,便愈发的磋磨她。林颦儿看了一眼被褪到腰部的袍子,恶狠狠的瞪着染欲烬,染欲烬似乎感觉到林颦儿的怨念,折腾的更欢了。
他握住林颦儿的纤腰,将她拉近自己,居高临下的打量她光裸的上半身。妖孽的目光肆无忌惮,让林颦儿脸儿红的如同滴了血,却不敢反抗引得外面的月风yin进来。
正在林颦儿窘迫的时候,外面的月风yin突然开口说话:“颦儿,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听到月风yin的声音,染欲烬眸子一眯,笑的放荡,手突然重重一握,逼的林颦儿险些叫出声。她狠狠咬住嘴唇,血色散尽,才没有叫出声来。月风yin见她不言语,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林颦儿一心想先打发了月风yin,便道:“个人立场不同,我不怪你。”
月风yin听到林颦儿的回答,轻笑起来:“谢谢你,颦儿。”
染欲烬看着‘互诉衷肠’的两人,无声哂笑,将林颦儿翻了过来,面朝墙壁。染欲烬的动作实在算不得温柔,林颦儿只感觉自己胸前的两团rou要被压扁了,却被染欲烬按住身体反抗不得。
身前月风yin还在说着什么,林颦儿却已听不真切,因为身后的妖孽愈发放肆,直接将她的袍子撩了起来,半褪了她的裤子。
林颦儿将拳头抵在口中,强忍着不让自己呻yin出声,门外月风yin的声音还有眼前的墙壁慢慢变的模糊,林颦儿数不清自己到底在染欲烬的手下绽放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她的腿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若不是染欲烬抵着她,她早已滑落在地上。
终于,门外的月风yin吹够了冷风,抬步走了。林颦儿才得以转过身来,她主动环上了染欲烬的脖子,顾不得她的胸口因为这一动作而送到染欲烬眼皮子底下,她实在没有力气,需要依靠着他才能不使自己摔倒。
可是妖孽实在恶劣,他慢条斯理的扯下环在自己脖子上的纤纤玉手,玩味的调笑:“月大公子方才在众人面前,言之凿凿,表明了对你的情意,而后又顶着冷风跟你诉了这么久的衷情,这份心意真真连本座都感动了。”
染欲烬嘴里说着感动,眼里却全是凉薄笑意,似笑非笑的看着林颦儿,似乎等着看她的好戏。林颦儿心里暗骂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