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铁看着父亲目光停留在沟低,神情是悲痛欲绝的,他赶紧放下犁,跑到山沟旁看父亲。
刘随军望着沟底独自悲伤了一会,用满是污泥的手抹了两把眼泪,浑浊的眼睛愤恨盯着祝余,咬牙对刘大铁说:“把这臭婆娘带回去,老子今天要让她长点记性。”
“还有,”刘随军看着刘大铁已经将祝余抗在了肩膀上,“在村里叫几个人,把牛捞上来,杠刚死的,还能处理了吃rou。”
刚好就给做儿子结婚的宴席。
刘大铁点了点头,不顾祝余的挣扎,扛着祝余快步走了。
“放我下去。”
“混蛋。”
“傻-逼,你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吗?”
……
祝余心想自己这次真的完了,就算要死,也不能这么窝囊地死了。
所以,她现在什么形象也没有了,大喊大叫,胡乱扑腾着。
这次,刘大铁没带她回屋,直接将祝余关在了牛棚里,旁边是牛待的地方,祝余被绑在堆放干草的地方。
祝余待在牛棚里好久。
夜幕降临。
刘随军和村民们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将牛从山沟里捞起来,并且就地解刨了,把rou和牛皮带回了家。
rou可以吃,牛皮可以让老妇给他做件棉袄,冬天穿了暖和。
吃完晚饭,刘随军就拿着鞭子来了牛棚,在祝余没防备的时候,鞭子已经招呼到了她的身上。
旧伤还没结痂,又添了新伤,钻心蚀骨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
一鞭鞭落下,祝余痛呼出声。
过了一会儿,只见刘大铁拿来了一个瓷盆,和一些炭火。
他把炭火烧了起来,等火烧旺了,火光瞬间将Yin暗森冷的牛棚映照得明亮了许多,刘大铁将烙铁扔进了火盆里。
烙铁瞬间变得火红,但刘大铁还觉得不够,要烧得更热一点,才足够给这个小贱人教训。
终于,烙铁变得火红,刘大铁把它从火盆里取出来,颇为满意,然后一步步向着祝余逼近。
混沌中,祝余感觉到了那热源,愈来愈近,灼得她脸颊发烫。
她眼里透着惊恐,她知道刘大铁要对她做什么了。
当她的眼里只能看见那枚烙铁时,祝余再也不想在原地等着丧命了,她开始在牛棚里到处跑,躲着刘大铁。
祝余这一跑,更加激怒了刘大铁,刘大铁大步上前抓祝余。
于是,两个人在几平米的牛棚里你追我赶,绕了一圈又一圈。
祝余时刻警惕着,不敢停下来。
而刘大铁已经满头大汗,停下来,弯着腰,喘着粗气,心想这小贱人怎么这么能跑,他今天不仅在地里干活了,还因为这小贱人的事情折腾了大半天,早就很累了。
刘大铁怒道:“赶紧停下来,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祝余觉得自己在劫难逃了,也不装乖了,挑衅地说:“你他妈给谁比老子呢,一个穷山沟沟里的野人,还这么张狂,”祝余抬起下巴,冷笑道:“妈的,一只臭癞蛤蟆,还想吃天鹅rou,你这副德性,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污了眼。”
刘大铁的男人尊严受到了侮辱,眼珠子直直盯着祝余,恨恨道:“老子今天抓到你,非打死你。”
许是被激怒了,刘大铁比之前更有劲了,猛地追上祝余,拽着祝余的短发,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跟前,然后带着祝余走到了火盆前,将烙铁扔进火盆里继续烧。
刚刚因为追祝余,烙铁已经没有刚从火盆里拿出来的时候热了。
刘大铁就继续烧,他一定要给这个小贱人一顿惨痛的教训。
他烧的时候,是紧紧抓着祝余的头发的,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五分钟后。
刘大铁将火红的烙铁拿出来,没有犹豫,直接往祝余脸上贴去。
啊---
啊---
祝余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响彻桃花村的方圆百里。
周雨霁和徐启扬寻着女人痛苦的呻-yin声,找到了刘随军家的家门口。
牛棚就靠着大门,所以周雨霁一眼就看见了里面撕心裂肺吼叫的女人。
祝余这几声凄厉无比的声音,震得刘大铁堵住了自己的耳朵,拿着烙铁的手顿了一瞬,他这还没摁到她脸上呢,就跟鬼叫一般。
祝余不管不顾,使了力气放声吼叫。
周雨霁见状,赶紧朝着牛棚的方向跑过来,牛棚的门是朝里关着的,打不开。
情急之下,周雨霁用脚踹了几下门,门还没踹开,他已经感受到了腿部传来的刺痛,是当年的车祸后遗症。
所以他叫徐启扬:“过来把门踹开。”
徐启扬正处在懵逼状态,他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先是周雨霁把他带到这穷山沟沟里来,现在又让他踹牛棚的门。
周雨霁见徐启扬迟迟没有动作,焦急地喊了声:“快点,愣着干什么?”
徐启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