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霁嗤笑了声,“你可以试试看,看我是不是在骗你?”
说话间,衬衫已经被脱了下来,周雨霁直接扔在了地上。
过了几秒,祝余听见金属发出的清脆的声音。
砰--
长长的男人的皮带随意坠落,金属那一端撞到了地板上。
祝余反应过来后,恨恨看了眼男人,咬着牙:“不要脸,”她跑到床上,将绸带绑到眼睛上,然后捂着被子睡觉去了。
周雨霁的目光落在她系的绸带上一眼,心里突然有了邪恶的想法:如果做的时候,就用刚才的绸带将她的眼睛蒙起来……
他赶紧摇摇头,不能想太多,容易上头。
最后,他越过地上堆着的西装裤,皮带,衬衫,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拿出来了睡衣,就很普通的居家款,分上衣和裤子。
他取睡衣的时候,目光不自觉落到旁边放着的祝余的衣服上一眼,还有角落里放着她贴身衣物的Jing致盒子上,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周雨霁顿时很后悔,没有拿瓶冰水放在卧室。
他换好睡衣后,去冰箱拿了瓶冰水,很冰的那种,喝一口,齿间、喉咙里感觉很强烈。
卧室里闷热,周雨霁找到床头柜上的遥控器,正要打开来,突然想起来祝余身体受不了空调的冷风,瞬间就又打消了开空调的想法。
只是瞬间,额头就渗出了细汗,他看着床上没有动静的女人,将刚刚穿好的上衣又脱了,丢在地上。
太热了,这个女人怎么受得了的,还捂的这么严实。
不管了,睡着了就感觉不到热了。
周雨霁躺到另一边的床上,伸手去拉被子,一半被子祝余盖着,另一半被她压在身下,周雨霁没拉动,又拉了下。
还是不动,他觉得这个女人就是存心的,突然间使坏,猛地将被子一扯。
结果,被子他倒是抢到手了,祝余从床上翻了下去。
听动静,应该摔的挺疼的。
祝余刚刚有了一点睡意,没有意识地,被摔懵了。
周雨霁大惊,赶紧跑到另一边将人抱上-床,有点抱歉,有点愧疚:“你没事吧?”
感受到膝盖处传来的不适感,祝余的眼睫shi了,还挂着泪,没有吭声。
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周雨霁仔细检查着,看她有没有伤到哪里,他的手刚伸出来要往上撩祝余睡裙裙摆,被祝余拍了下手:“你别碰我。”
周雨霁只好收回手,“你要是哪疼,就告诉我。”
祝余不想跟她说话,躺了下来,脸蛋贴着柔软的枕头,也不去寻被子,就蜷缩着身体闭上了眼睛,一截小腿还嫩生生露在外面。
周雨霁视线在那截白皙的小腿上停留了许久,最后给她盖好被子,拾起地上的睡衣,关了灯,去了卧室沙发睡。
他打开了卧室的空调,瞬间感觉凉快了许多,躁动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突然想抽烟。
周雨霁意识到,自从睡了这个沙发,自己抽烟越来越频繁了。
这个意识让他自嘲一笑。
所以,这晚他又是抽完了整盒的烟,才睡过去的。
翌日,早晨。
是周雨霁先醒来的,穿戴整齐后,就坐在沙发上等祝余。
都快八点半了,卧室的门还是没有打开。
快要迟到了,平常也就算了,但今天周崇礼也会去公司,被逮到他们迟到了,免不了一顿吹胡子瞪眼的唠叨。
想去提醒她应该上班了,但想起昨夜里发生的事,估计她气还没消。
祝余早已经穿戴好了,但她不愿意见周雨霁,想等周雨霁走了,她再出来,可是,她一直都没听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那就意味着周雨霁还在房子里。
又过去了十分钟。
离上班还有二十分钟,周雨霁不能再等了,去敲了下卧室的门,没等到回应,他推开了门,就看见祝余坐在床尾,百无聊赖。
他清了清嗓子:“上班要迟到了。”
知道没办法避开他了,祝余不情不愿跟在他身后,与他一同出了门。
毫无意外地,等他们卡着点到了公司,周崇礼已经在总经理办公室等着了。
看到祝余,周崇礼照例没有好脸色,瞪了一眼,觉得她就是祸水,惹得他儿子丧了志。
祝余忽略了他不善的眼神,给周崇礼泡了杯茶,给周雨霁泡了杯咖啡,然后带上门,回去工位做自己的工作。
房间隔音很好,关上门的话,他们谈话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祝余也不想费尽心思去听,将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上。
两个小时候,周崇礼从周雨霁的办公室里出来,来到了祝余的办公位前:“你跟我来一下。”
祝余抬头先是往周雨霁的办公室里看了一眼,见他在专心工作,便起身对周崇礼说:“好的。”
周崇礼带着祝余来到了楼下的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