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宝宝我不是有意的,就是一大早醒来我那啥犯浑,啊对,犯浑你知道吧?就是犯...唔...”
唇被堵上,打断了她想要狡辩的话。
洛无尘贪婪的闻着她,随后又蹭了蹭她的小脸,声音喑哑含着笑意:“我知道。晚儿不嫌弃我。”
南晚:“....”
不是,怎么一觉醒来,她家宝宝跟换了个人一样?
这也....
太温柔了吧?
要是早知道这睡一觉能这样,她说什么也...哎不对?
现在什么时辰了?
这光亮照射在床上,绝对比日上三竿,还要日上三竿了吧?
白卿说这些时日都要约她一起出去玩的,他这人有节制,一向都起的很早,说不定....
想到这。
南晚将赖在自己怀里当小nai狗的洛无尘给推开,拍了拍他的脑袋:“宝贝,乖,我还有事要做,就先出门了。”
“晚儿要去哪?”
“去....”
才说一个字,聪明的南晚就立马给止住了,笑了笑:“去哪你就别管了,反正绝对不是去厮混,你要相信我!”
“你昨晚上这么卖力,我待会让后厨那边给你做些好吃的补补身体。”
提起昨夜的事,洛无尘耳垂后面又多了一抹浅色的红晕。
“不卖力,辛苦晚儿了。”
南晚:“....”Cao?竟然敢调戏她了?
....
如果说,夜晚,他们房中有多激烈。
月娇一个人,孤零零的守在门外,却是彻夜未眠。
南晚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月娇一个人站在门外,双眸又肿又青,看样子是哭了一夜。
看到她从里面出来,她茫然的抬起头,神色一阵焦急,竟是直接越过她,飞奔进入房中。
想起她家宝宝在里面衣衫不整的,怎么能被外人给看去?
就算是浑身是伤也不行!
于是,南晚当即就把月娇给拦在门外了。
“怎么?”
她挑挑眉:“当本公主是死的?”
月娇当然没有忘记她,只不过一门心思都在洛无尘身上,担心残暴的公主这一晚上没出来,他又满身是伤。
她伺候了公子这么久,公子什么为人她最清楚,是一个不愿意服软的。
而公主这人又只吃软不吃硬,她是担心公子受到伤害....
“三公主,你到底对公子做了什么?”
面对她警惕憎恨的一双美目,南晚忽然贱兮兮的笑了:“我把他吃了。”
“吃...吃了?”
月娇一时脑子短路,没有反应过来。
南晚哼哼了声:“没错,我就是把他给吃了。”
说完,也不再搭理原地懵逼的月娇,直接越过她走了。
留在月娇站在原地,瞪大的美目中满是疑惑。
不明白她口中的吃,是哪个吃。
直到她冲进房中,看到昨夜还犹如一具没有灵魂rou体的洛无尘,今日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褥,黯黑的眸中多了人气。
月娇才彻底的明白,是哪个吃....
那一刻,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情,只道是难受极了....
尤其是当,洛无尘看到她进来,原本还在回味的黑眸,忽然危险一眯,将身上的锦被拉的更紧了一些,冷冷的出声:“出去!”
...
“公主,不是说要去醉欢楼吗?您怎么来这了。”
一路跟着南晚进了一个小胡洞,这地方没人。
住的人家也很少,一看就是荒废了许久,还成天的不见阳光,初一进来,苏宝多少还是感到有些害怕的。
寻着记忆往里面走,南晚出声:“我来这自然有自己的用处。”
白卿那人,心思很重,别看表面温尔儒雅,对一切事情不放在心上,其实那双眼睛可毒了。
今夜她留在洛无尘房中的事,估计他早就知道了。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这个胡洞里住着一个很神秘的老婆婆,前世的时候只听说,年轻那会儿不懂事,成亲之前就破了身,结果被丈夫嫌弃她不是处子之身,对她一直冷眼相加,拳打脚踢。
过门不过一年,这老婆婆就被打的浑身是伤,在婆家处处受到排挤,就连眼睛都被打瞎了一只。
一年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擅自离开了婆家,一个人生活在这荒废的胡洞里,长时间的不外出。
婆家嫌弃她,早就巴不得她死了,走了更好,也省的他们家落人诟病。
其实真实的真相是,这老婆婆确实是干净之身,只是有落红,没有守宫砂,所以就被丈夫给怀疑了,怀疑她那落红是不是特意准备好的。
不过念着苏宝还小,南晚也就没有和他说。
这个小胡洞在京城的北面,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