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更加证明了是来接她回去的了。
南晚:“....”
再一次的眨巴眨巴眼:“那个...我说....”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又只能无奈的将那句话给咽了回去。
“算了。”
现在她一门心思在白卿的身上,也懒得管他了。
随便他怎么折腾去了。
...
仙风宫
仙风刚又说破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好不容易将他的小安安暴躁的情绪给问住。
他这边就是出来透个气的功夫,就看到一抹身穿黑色斗笠的身影过来了。
他顿时警惕,不过待那黑影走近了,他看清来人是谁。
“太后?这么晚了,你怎么来贫道这来了?”
月妲也不与他客气:“哀家这次来找仙风道长,是想向仙风道长问一个人。”
“问人?”
寻常人,依照她月妲的本事,派人一查便知。
除非是....
想起谁,仙风凝起眉头:“太后向贫道问的这个人,该不会是白卿吧?”
“正是他!仙风道长果然是料事如神,也不枉哀家这大半夜,亲自过来跑一趟。”
“这件事恐怕要让太后失望了,那白卿,就连贫道也查不出他什么来路。”
“什么?”
月妲眯了眯眼,斗笠下的一张脸看不出表情如何。
“仙风道长一直为我重凰的仙人,料事如神,天下事物,皆在你的掌握之中,还有你查不出身份的人?”
“白卿此人的身份,贫道确实查不出。早在此之前,贫道便算过白卿的身世,只是....”
仙风摇了摇头,答案自然是他不满意的。
要不是,他也不会单独出一次宫门去找洛无尘。
就是因为探测不到白卿的身份,不知他到底是敌还是友。
不过目前来看,他无论什么目的接近三公主,让三公主对他那么喜欢,甚至冷落了洛无尘,那绝对是敌对的。
“这可就为难了。”
晚儿这段时日对醉欢楼的那位白公子有多迷恋,月妲都听说了。
她就是因为没有查到什么,所以才来问的仙风道长。
目的就是,先确认好坏,她的宝贝孙女身边,总不能安插一个危险的人物在身边放着吧。
若是好的,只要孙女高兴,随便她怎么着。
这白卿其实和他还有过一些渊源,那个什么叫香君的,当时这个男人为了那个女人,竟然敢忤逆她的意思。
好在最后晚儿对江桦清也没有怎么上心,她也懒得再去管这件事了,也就任由他们了。
...
从仙风宫回来,月妲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月嬷嬷小心的搀扶着她:“太后,其实三公主身边,想要她性命的危险之人数不胜数,这白卿虽说身份不明,但有太后在那压着,又有陛下护她,即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动不了公主分毫的。”
“这人得知根知底,那些想要伤晚儿的人,最起码哀家知道他们是出于谁之手,一旦晚儿被他们其中的一人伤害,哀家就可以追究到他们主子的身上。但这白卿,迄今为止,不知他从何而来,又有谁作背后的靠山。这才是哀家最忧心的地方。”
“既然太后实在担心,不如问问陛下的意思?听凤栖宫那边说,三公主昨夜在丞相府可是大放异彩。连大公主都比下去了呢。”
说起这件事,月妲一张威严的脸上满是慈爱:“看吧,哀家就知道,哀家的宝贝晚儿,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其实那些个玩意能够相比的?”
月嬷嬷想说的不是这个,只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月妲给因为三公主那些打断了。
她摇了摇头,要说太后对三公主的宠爱,真的无法无天的。
“白卿也在丞相寿辰的宴请之列。或许,让陛下问问丞相可以....”
要不是她上了年纪,朝堂上的事,全交给了女帝搭理。
月妲叹了口气:“月嬷嬷,你跟在哀家身边这么久,还看不出来吗?哀家这个好儿媳,根本就没有打算让晚儿做皇帝。”
“太后....”
月妲哼了声:“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想到她还是这么的优柔寡断。当年若不是哀家狠下心来,这重凰只怕早就改朝换代了,哪有她这重凰的女帝!”
“只是白白可怜了哀家的儿子....”
“太后节哀...”
“算了。好在晚儿争气,只要哀家活着的一天,就一定会将晚儿推向皇帝的宝座。”
若是她再在背后动手脚,与她对着干。
月妲眼底一闪过去的厉光。
她不介意当年的事情再重来一遍。
说到这个,又想起什么来,她淡淡开口问道:“洛无尘的事解决的怎么样了?”
“回太后,这洛无尘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