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作则?”江瑾眉宇中的防备丝毫不减,“长姐要如何以身作则?”
看来真是苦了江瑾了,对每个人时时刻刻都要防备,肯定很累。放心!今后有我这个姐姐就一定不会让外人欺负你!
江巧澜为了让江瑾能信任自己也是拼了,主动提议:“有匕首吗?我和你一起受伤,这样就能证明金疮药没毒了。”
江瑾怔了一下,随后让开半个身子,示意江箐进屋。
见江瑾允她进屋,这算是默默地答应了是吗?
江巧澜一幅大义凛然的模样,丝毫不犹豫的问道:“匕首呢?”
江瑾没有丝毫犹豫,从枕头下拿出一把破损的匕首朝江箐扔了过去,觑着她等待动作。
江巧澜接住匕首,虽然想过江瑾一定不会有丝毫犹豫,不免有些心慌,但没准这波能王炸呢?
索性一手攥着匕首,一手摊开,手心溢出汗水把刀柄都握的黏糊糊的,她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为自己加油打气:“呀——”
低呵还在进行时,可手中的匕首迟迟不敢真的狠心划下去,她停了叫声,把它递到江瑾手里,“要不然……还是、你、你来吧,我怕疼。”
怕疼?谁不怕?真是可笑。
听到江箐说怕疼,江瑾冷哼一声,嘲讽道:“我不怕。”
江巧澜自知理亏,讪讪把藏在怀里的金疮药拿了出来,模样颇有些委屈,“我知道很疼,这真的是金疮药。”
“伸手。”江瑾眸里不带有一丝温度,既然真的决定要耍一些花招,那他干脆就配合到底。
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江巧澜干脆一闭眼不去看这血腥的场面。
江瑾拿着匕首,毫不犹豫的朝江箐的手划过去,见她没有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将充满凉意的匕首压垮心理防线一般拍打着她的手心,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模样。
要是按照之前,这种越界的事,可是会换来几个月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如今江箐却是一幅少有的态度,倒像是在……巴结自己?
就算她愿意,可如果她受伤,到最后自己也会被影响到,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划下去,只是想看看江箐能容忍到自己那一步。
兴许是江箐长得太过美艳,垂着纤长的睫毛微微发颤,挤眉弄眼的,若是旁人做这幅表情就是狰狞,转而到她身上竟显得有些可爱。
刀尖被江瑾把控的落不下一丝伤痕,迟迟不划下去。
她一手紧紧的攥着金疮药,在这步步惊心中江巧澜终于被击垮了心态,睁开眼睛祈求般望着他。
见江箐挣开了眼睛,江瑾转身就把匕首扔到了桌子上。
他到底要看看江箐到底什么意思,能忍到什么地步,“你来这里,只是送药?”
江巧澜点点头,“嗯,给你药,为了证明我没下毒,这不帮你试一下嘛。”
江瑾拿出一根银针在金疮药瓶里搅了几下,银针毫无反应,他用看智障的眼神示意她这样就可以了。
江巧澜表示为自己痴呆的脑子感到不好意思,像个犯错的孩子讪讪挠头,却在看不见的地方嘴角上扬起一抹弧度,“我脑子笨,见谅哈!见谅。”
她一开始最先想到的是化验,但是这个地方上哪给你化验?所以就想出这么一个在别人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办法,但其实她是故意为之。
不过江瑾没有下手,是因为怕被江箐反咬一口?不过目的已经达到了,傻白甜任谁都无法抵抗。
“那既然没毒,我就先走了。”她庆幸江瑾没有真的下手,就想找个理由逃离这个地方,江巧澜刚准备离开,脚下忽然一顿,回身狗腿子一般询问:“晚饭想吃什么?晚上不宜吃甜食,不过你想吃我可以送来。”
江瑾微微一怔,显然极其不适应江箐的转变,一想到她因为自己受伤才送来的金疮药,语气稍微和缓了一点,只是心中还存有防备,依旧带着敌意:“随便。”
“哦。”
“等等。”江巧澜刚准备抬脚离开,江瑾突然叫住了她:“帮我上药。”
江箐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于是干脆得寸进尺,看她什么时候会绷不住露出本性。
江巧澜脚下猛然一顿,好看的小脸发愁的挤出一个恐怖面具。
啊这……是不是不合规矩?姐姐为弟弟上药是理所应当的吧?又不是儿女私情,理所应当……理所应当。
她视死如归般点点头,上前把药从江瑾手里接了过来,轻抬下巴示意他趴在床上。
见江瑾解开衣带,江巧澜连忙抬手捂住眼睛,那两个水灵灵的明眸却在宽大的缝隙中眨巴着眼睛观摩,甚至还流氓一样的动了动喉咙。
江瑾优美的身体曲线,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脊背挺直,鲜少白布被染成了红色,只觉得莫名刺眼,把布条拆了之后新伤旧伤遍布,更是刺痛了江巧澜的心。
江巧澜打量着江瑾的身材,心中大喊:真是苦了这娃了。不过不愧是男主,这么好看的娃怎么忍心折磨。
江瑾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