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就逃课吧……呵呵。”
“去你课堂看看,想看看真正的大学。”
“也行,合着你来消停了,晚上把许言叫上我们去玩!这里可多玩的了。”
保卫处
简单问了一些问题,这种东西,对于他俩,早就没有了什么新意。邵哗一直很配合,倒是俊以掩饰着拘谨,似乎在极力避免什么。这样的气氛一直持续着,直到邵哗听到了那2个敏感的字眼。
“连风……你是连风……”邵哗几乎喊了出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语气中带着颤抖,被俊以拉着,才勉强定在原地。吓得所有人直哆嗦,但是有些东西逃也逃不掉。
现在,不配合的变成了邵哗,基本都是俊以在说话,而他只是低头不语,或者抬头怒视,随时都要爆发的样子。
俊以搭着他的肩膀把他带出了办公室,拍着他的背,安慰他没事,“我们走吧,想吃什么?好久没在一起了,好好聊聊。”
邵哗看似服从的转身离开,而金屹终于明白俊以的顾忌,不再邀请。
但是,他终于还是挣脱俊以搭在后背上的手,转身走向连风,一把牵起他的衣服,非常仇恨的说:“以后你要是再敢动俊以一根寒毛,那可不是被偷钱包那么简单的了。”然后一甩手将他仍在一边,转身和俊以说:“哼,我们走!”说着又补充,“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46 军人
他其实天生就是一个军人,全国最好的军事大学,一进入就很快被列为重点培养对象,成绩优异,身体过硬,心理素质更是一流,更主要的是,那一身的正气,挡也挡不住。
想当年他离开体校的时候拍着俊以的肩膀说:“我不想做运动员,我想做警察,和爸爸妈妈一样的警察。”虽然年龄上还小了几个月,当时的他总是一副大哥风范。
也许,不想做运动员是假的,但想做警察却一定是真的。
“我跟他们说过不要欺负你,你要是还被人欺负给我打电话,要不你也来和我一起读正常的小学吧。”他把电话给俊以,这就算是分手了,他不知道俊以家的电话,俊以也从来没给他打过,每次都是邵哗主动迎上去,俊以未曾抱怨过被别人欺负,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天生一副甘愿别人欺负的样子,不得不散发一下小小的正义感,虽然是被体罚为了代价。
他的童年比俊以顺利的多,同样是体校出来,甚至怎么看他都坏一点,但是由于父母的特殊工作顺带连自己都被人崇拜,再加上一次见义勇为智勇双全的和斗胜了一个歹徒,也算是名声大振了一把。什么三好学生啊,小勇士啊,称号一大堆,虽然成绩一直是一般般,虽然无比调皮胡闹,虽然总是忍不住因为正义感而出拳,但是别人记住的,往往是他跑道上的英姿飒爽,屡破纪录;往往是他助人为乐,有勇有谋;往往是他帅气外表,正义内心。
当然,进x校,也是因为他的事迹加体育特长,他本来不想去那种地方学习,觉得没意思,成绩也比不过别人,但是,俊以却也在,两年没见,他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只是看起来比以前更优秀了点,不知道优秀在哪里,大概是多了一种气质。那是缘分,俊以童年的一个特例,让他慢慢感受到生活乐趣不仅仅是关在屋子里拆东西的人,即使后来还是没人理他,他还是可以快乐的拿着笛子吹出幸福的小调。
“我不想做副班长。”大概是第一次,俊以这样表达自己的观点,却真正地是在退缩。
“这是游戏规则,试试好了。”老师的回答很坦然,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一定可以的。”邵哗在办公室门口等他,告诉他,他不觉得俊以会是一个成功的班长,但一定也不会太失败,因为他在,这种自信,是与生俱来的。
当然不失败,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成功,俊以的潜力在中学被一步一步的激发,那是一个多么优秀的人。
他大概没有那么快的意识到那些,他总是俊以身边的奇兵,至少俊以这么认为,他更没有意识到的是,俊以小时候美好的记忆,很少,所以会记得,那个一直和他一起玩的人,和对那个人的抱歉,还有就是那句:“我想做警察。”自己的愿望被这样一个人记住,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帮他提高成绩,一起光明正大的考进了本校高中的实验班,高二那年他的父母在执行公务中就义,也许没有俊以,自己难说会回到一个小混混。
的确是,相比运动员,他更像一个警察。即使是这种状况了,他仍然可以坦然的坐着,从他眼里丝毫看不出任何歉意,这一堆人里面最淡定的就是他了。而明明刚才那一出,因他而起。
歉意?躺在病房里的人有没有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俊以有过一丝丝的歉意,他曾经又为什么可以如此坦然。
坦然?如果不是俊以现在对自己的担心,他本就是坦荡荡,真要出拳,也不会后悔,何况还只是误伤,天意如此,又奈我何?
天意?连风提前出院,邵哗却听到风声,俊以好好的拦下,他知道俊以不希望他闹事,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