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要等老了和小老头跳舞。”施俊左臂牢牢箍住季蝉语,对镜吻她耳垂,“就现在,和我跳舞不好吗?”
“好……”季蝉语的尾音第无数次颤抖。
恢复为人师表的本质,施俊耐心给季蝉语指导舞蹈动作:“来,腿再抬抬。”
动作随施俊的“指导”而变形,季蝉语望向镜中,她眼尾泛红,脖颈也染上绯色:“坏人,就会让我出丑……”
“这叫出丑吗?丑吗?”施俊在季蝉语耳边轻轻吹气,“明明很漂亮。”
“小语的基本功半点没退步,腿抬得好高。”他表扬她。
第二天下午,施俊从密封罐里盛出青梅,给季蝉语做梅子排骨吃。是他们去年酿的青梅酒,他刚要盖好盖子,想了想,又倒出一小杯来,端酒进卧室。
会唤醒她吗?施俊在床边坐下,轻晃酒杯,让青梅酒的香气扩散。
爱睡懒觉的她没醒,手机屏幕亮起,来电显示巩昱菲,季蝉语的大学室友兼圈内好友,施俊拿她手机到走廊,接起电话:“你好,我是施俊,有事找小语可以先跟我说。”
巩昱菲正在录综艺,台本上写道,游戏输了的人要随机打给一位通讯录好友提要求,若被好友拒绝,则要受罚,在指压板上小跑。
她胆战心惊等节目组抽选打给谁,幸好是季蝉语。
“小语呢?”巩昱菲问。
“小语很累,还在睡觉。”施俊说,“昨天我们跳舞来着,她跳累了,睡着了没醒。”
“啊。”巩昱菲按她抽到的题签讲,“我捡到一只流浪狗,但我对猫毛狗毛过敏,你们能收养它吗?”
“可以,你报地址,我去带它洗澡驱虫。”施俊又道,“不过我家有三只猫狗了,如果它们合不来,我可能会给它另找人收养。”
“好,谢谢。”巩昱菲顺利完成任务,按流程告知实情,“抱歉,刚才我在录综艺。”
密封一年,青梅酒的酒香浓烈,终是将季蝉语从睡梦中勾醒。牢记空腹不能喝酒,她下床找施俊,轻手轻脚走近偷袭他:“‘折腾’我到后半夜,今天还这么Jing神,你真坏。”
施俊迅速挂断,可季蝉语语速太快,他挂断时她大概说到“后”字,这下嘉宾、观众连带节目组工作人员,都知道了他的谎言。
和季蝉语讲完事情经过,施俊紧急联系节目组,删除她那几个字。
可没过多久,小道消息流传,没别的文字,只附一张访谈节目的截图,她采访的原话——年龄对施俊来说只是个数字。
图上,他们笑得心照不宣。
短暂休整,季蝉语进入连轴转状态,新剧杀青后她过完年,随电影剧组参加培训。新片是主旋律题材,她将饰演一名援外医生,到非洲承担医疗工作,必须要熟知相关知识,以免表演时出错。
培训期间每天待在医院,模拟实际Cao作,外加学习英语中医学的专有名词,培训完季蝉语歇了没两天,她要进组了,出国拍摄。
“小语,这学期我要在美国待一段时间,老爷子找我。”施俊轻吻季蝉语的额头,“你拍外景的时候注意安全。”
“我会的。”季蝉语回吻施俊。
这部电影女主角年龄设定为三十五岁,出品方早在三年前立项时就已定下人选,并非季蝉语,那时她才二十一岁,考虑到人设的贴合度,出品方没选她。
非洲的医疗条件稍差些,原定的女演员怀孕了,顾忌到患病的风险而辞演,片方开放试镜,季蝉语通过试镜拿到角色。
处在事业的上升期,季蝉语再度感慨丁克的正确性。演员,尤其是一线演员更讲求内部的位次顺序,谁不想做头一号?
她离三金大满贯还差一座金鸡影后,而电影的班底及制作有望冲奖,机会是她争取来的,她没家庭因素制约,伴侣施俊全心全意支持她。得知她将去非洲,施俊对照医院给出的疫苗接种清单,陪她接种每一针,还提前教她专有名词,像个敬业又严谨的医生。
异国大半年,季蝉语的电影杀青,新剧大爆,年中即锁定收视年冠,施俊和导师共同研究的“卡特-施定理”正式发表。
又是收获满满的一年,施俊临时有会要开,季蝉语独自乘私人飞机去美国找他。车上,她睡醒一睁眼,竟在体育场门外,山呼海啸般的呼喊声冲击她的耳膜。
进场,体育场的广播介绍起比赛,两所学校由校友牵头,组织举办了橄榄球友谊赛,阵容复刻了二十年前两校的对决,观众由校友们组成,家属则在视野最好的家属区。
大屏幕上播放起VCR,施俊穿着校队队服,对镜头说道:“非常感谢各位能来观赛,我是本场友谊赛的组织人和发起人施俊。
大学我曾是校橄榄球队队员,我的妻子季蝉语很想看我打一场橄榄球比赛,正值两校这场比赛的二十周年纪念,大家也有重聚的念头,于是我着手邀请当年的队友和对手。
这些年来我们活跃在各个领域,能在这半年间重新聚齐,进行训练与比赛,大家都付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