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它就不翼而飞了,下次必须要穿纯棉的,损失成本小。
“不能什么?”施俊加紧欺负季蝉语,“你想说我赔不起?”
一连串“不”开头的词语控诉后,季蝉语防线失守,她做戏做足,蹲下要去捡裙子的残片,施俊拉住她双臂,冷冷问她:“就这么心疼?”
“那是……”季蝉语忍着喘,灵机一动编出新花样,“是我老公买给我的……”
她有一个会陪她演戏的老公,他可以再演成另外的身份,她就等于有了两个老公,本质仍是同一个人,这大概就叫“一叔两吃”。
“原来你有老公啊。”施俊会意入戏,“那带我去你们床上吧。”
“不!”季蝉语反抗失败。
被带进他们的卧室,季蝉语伏在床上,听后方的施俊逼问她:“你老公叫什么?”
他的动作怎么像暗暗威胁她?季蝉语疑惑着交待唯一答案:“我老公叫施俊,是全世界最聪明、最厉害的男人!”
“是吗?他品位倒挺不错,床真够软的。”施俊借机自夸,“你躺在床上,我抱你睡觉,那画面一定很美妙,他会气死吧?”
又自夸!季蝉语挪脚去踹施俊的膝盖:“我只爱他!”
“我知道。”施俊拨开季蝉语遮住颈后的发丝,“但那又怎样,你已经归我了。”
随后,季蝉语深切体会施俊的Jing分本事及杠Jing本质。
施俊让她在“当前的他”和“她老公”之间二选一,但凡季蝉语选了前者,他必定嘲讽后者“不行”,并向她证明前者有多行。
但凡季蝉语选了后者,他必定不服气输给后者,也向她证明前者有多行。
总而言之,施俊的好胜心倾情发作,向季蝉语证明他全程都很行。
小憩恢复体力,季蝉语吃过两顿并一顿的饭,和施俊看电影度过温馨夜晚,夜深了,她还躲在被窝里偷笑。
或许她可以给施俊加个新爱称——老戏Jing。
第二天睁开眼,季蝉语闻到松饼的香气,她望向施俊,他穿着燕尾服,端起装有松饼和酸nai的托盘。
气场偏温和内敛,她试探问道:“管家?”
“在,夫人。”施俊微弯下腰,“夫人,先吃早餐吧,有事请吩咐我。”
换个身份演戏,目测“一叔三吃”上线,季蝉语毫不留情使唤施俊:“来,给我捶捶腿。”
她掀开被子,侧身而坐,拿叉子叉松饼吃,一双长腿伸到他眼下:“别捶疼了,不然半年薪水扣光。”
“是,夫人,我会注意力度的。”施俊从善如流。
在施俊的服侍下用完早餐,季蝉语发布新命令:“抱我去洗漱。”
“抱歉夫人,”施俊微微欠身以示歉意,“我不会做不在我分内的事。”
“油盐不进。”季蝉语下床自己来。
她的睡裙被施俊换成领子略小的一款,吻痕遮得严严实实,想必它是关键道具,季蝉语回卧室发起新一轮使唤:“管家,抱抱我。”
“管家,亲亲我脸。”
“管家,手借我用用。”
“管家,脱下你的……”
毫无悬念遭拒,季蝉语冷眼望去,却在施俊眼底窥见压抑和隐忍。
“夫人真要我这样做吗?”他低低问。
“要。”季蝉语给施俊看吻痕,“你和施俊先生学学,怎么伺候我。”
“好。”施俊坐到床边,小心翼翼亲吻季蝉语的手背,“夫人可以开始享受了。”
享受到一半,季蝉语的心理上索然无味。
成长环境中,父亲和哥哥皆是做事雷厉风行的人物,小姨和许老师也都独立敏锐、Jing明强干,无形中造就了她的审美取向,她喜欢主动强势的那款。
今天施俊改扮成地位弱势性情温和的管家,一举一动极尽合意,可季蝉语平日里喜欢的感觉没有了,她不尽兴。
“停一停。”她手放他后脑勺,要他终止。
“怎么了?”施俊抬头问季蝉语。
“时光倒流,我要换个剧情走向。”季蝉语眼睛转了转,“倒转到你讲那句话。”
“嗯。”施俊重讲道,“夫人真要我这样做吗?”
“要给你看我的吻痕吗?”季蝉语反问。
“昨天,我看见夫人和那男人,背着施俊先生在做那种事。”施俊敛去谦卑神色,冷漠道,“夫人应该知道,我只忠于施俊先生。”
“管家是要向我老公告发我吗?”季蝉语为施俊影帝级别的演出默默喝彩。
“你和别人私通,我告发你天经地义。”施俊转身就走,步伐没很快,在留余地。
“可以不告发我吗?”季蝉语拦在施俊身前,拉起他手,“如果我也和管家你私通,你是不是就不会告发我了?”
“同时和两个人私通,夫人觉得可能吗?”施俊挪开季蝉语柔若无骨的双手,“怕不是在做梦吧?”
“只和你私通呢?”季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