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哪里还有半分理智,手勾住那人的脖子,急不可耐的凑上自己的唇。
宿千祭忍着最后一丝理智,将她拉开:“江杳,你看清楚我是谁。”
“宿千祭,你是宿千祭。”
江杳烦躁得很,但目的性很明确,又一次抱了上去。
宿千祭叹气,他万年禁欲,从未有过分毫偏差,今日怕是要毁在这小丫头片子手里了。
“江杳,你可看清楚了,我是宿千祭。”
男人的声音很哑,却无比认真:“你确定要吗?”
“我知道,我只要宿千祭,旁人不要。”
这话一出,宿千祭哪里还能忍受,眼眸里的最后一丝清明顷刻间消散,染了血色和欲.色。
他低头,含住女孩的薄唇,抵死纠缠着。
天上的月亮也娇羞的躲进了云层里,屋内没有烛火,但床上通明一片,床幔摇曳晃动,伴随着男人的低吼,还有女孩的嘤咛。
可不管里面有什么动静,外面路过的侍卫都没有片刻停留,像是听不见一样。
床幔忽而停下晃动,女孩哭戚戚的声音软到了人心坎里。
夜还长,云悄悄的,风也悄悄的,唯屋内的男女像是不知疲惫般,如那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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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杳有意识的时候,浑身都要散架一般,想要动动手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这种感觉,就像被车祸了数十遍一样。
张嘴想要喊,嗓子也哑了,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
好不容易找回了点力气,她却不敢动了。
因为她感觉身后有人紧紧贴着她。
这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她之所以这么痛,那是因为最隐秘的地方竟然还.
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身体也僵硬了。
身后带着微凉的怀抱也动了一下,耳旁是男人微哑的声音:“醒了?”
江杳恨不得原地去世,昨晚的事她现在全部想起来了,真的一点都不怨宿千祭,是她自己作的。
男人靠着她,吐着热气,又问:“还可以吗?”
江杳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泪瞬间下来了,吐不出一个字的她只能不断摇头。
可以吗?可以个屁,她都清醒了还可以什么可以,那么痛叫她怎么可以。
居然用还这个字眼?什么叫还?这场荒唐虽然是她主动的,但折腾一夜她是被动的啊。
男人隐忍的嗯了一声,然后抽身离开。
那物离开了,她以为痛就结束了,但那一瞬间的痛让人忍不住的抽泣,好在没有持续太久。
宿千祭似乎已经起床了,她听到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江杳羞愤得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
没脸见人了,老天爷啊,可不可以来道雷劈死她啊,或者让她重新穿越吧,好想换个世界生活啊。
咋办咋办,她该怎么面对宿千祭?
作为一个尽忠职守的侍女,要是被人知道她爬了主子的床,她就遗臭万年了,跟那些狐媚子有什么区别。
床边似乎多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江杳憋着不敢呼吸了,手抓着被子抖的跟筛子似的。
可这么憋着也不是事,被子里空气就那么点,现在她只感觉要缺氧晕倒一样,不得不掀开被子。
不过江杳没敢看边上,只大口大口的呼吸,然后又拉住被子准备盖上。
一双大手抓住了她的手。
她僵硬的不敢看去,瞪大了眼睛盯着床幔,呼吸都变得浅浅的。
“就这么不想面对我?”
宿千祭带着笑意的问:“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
江杳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手动不了,那就身体一点点往下挪吧,反正现在绝对不能跟宿千祭对上眼。
“嘶!”
才动了一下就疼得不行了。
宿千祭眉心一拧,急忙问道:“还疼吗?”
江杳有被这句话气到,扭头气冲冲的盯着他:“你闹的你说疼不疼?”
吼完她就后悔了,这个时候,好死不死的说这样一句。
宿千祭忍俊不禁,俯身凝视着她,眼尾都带着笑。
江杳闭上眼不敢看他,脸爆红一片,呼吸都是小口小口的。
“江杳。”
“别叫我我听不见。”
“你听得见。”
“不,我听不见。”
宿千祭无奈,又觉自己也幼稚,叹息一声:“所以你打算就这样不面对我了?”
江杳死死闭着眼,干脆不回答了。
“江杳。”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你是我的人了。”
这话里多少带了些傲娇和满足。
江杳脑子有些跟不上节奏了,忽然睁开眼盯着男人看。
“宿千祭,你是不是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