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琅百无聊赖地在家里看了几天书。
许雁飞发现了最近严琅有点闷闷不乐,问他怎么了,和刘怡瑶进展怎么样。严琅实话说了。
严琅:“可惜我们两个都没有手机,不然我还可以和他打电话。”
许雁飞安慰他:“短暂的离别能让你们在见面的时候将自己看得更清,挺好的。我听说你有道数学题不会,给我看看。”
严敏行和许雁飞的研究似乎进入了最后关头,严琅能感受到他们最近忙了许多,严敏行答应了有空的时候会帮他看看竞赛题,但他似乎完全忘了这件事,严琅也不想一直去打扰他。
严琅把圈出来的题指给许雁飞看,问:“我们是快要回北京了吗?”
许雁飞在草稿纸上演算着题目,回答他:“数据收集得差不多了,但我还想再等一场台风,那样会更完善一些。我已经说服你爸爸了,等下一个台风结束,我们就回北京。”
严琅托着脑袋看看窗外,他希望下一个台风能来得晚一点。
又一个夜晚,严琅吃完饭去公园山的山脚下买冷饮。
严琅学着刘怡瑶的口味,要了西米、牛nai和椰果。广场上有人卖唱,他捧着塑料小碗踱过去,一边吃一边听。那个男歌手用闽南腔唱着伍佰的歌,唱《天下第一等》、《挪威的森林》、《浪人情歌》……
有人点歌,歌手唱了几首闽南语歌,严琅就听不懂了。他记了几句词,决定下次见到刘怡瑶的时候问问他是什么意思。
没人点歌的时候,歌手就又开始唱伍佰。一曲终了,严琅过去搭讪问刚才那首歌叫什么。歌手告诉他,还是伍佰,那首歌叫《夏夜晚风》。严琅花了五块钱,让他再唱了一次。听完,回家。
“严琅!”
严琅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下了楼,脚上还穿着居家的拖鞋。
“刘怡瑶!”
多日未见的刘怡瑶没有什么变化,笑起来的时候还是会露出一边的犬齿。他站在小太阳门口,右手拎着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上面用红布遮上了,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严琅:“你吃斋结束了?”
刘怡瑶:“嗯,今天刚回来。我有东西要送给你,拿你摘西红柿的工钱买的。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严琅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那个东西,里面有点动静,似乎是个活物。说话这当口,严琅就听见了几声咬金属笼子的声音。
严琅:“是兔子吗?”
刘怡瑶很是惊讶,把手里的东西拎起来看了看确信红布是不透明的:“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是吗?”
刘怡瑶拉着严琅绕到了屋子后头,那里安静一点,不会有车辆开来开去,他怕兔子胆子小被吓到。
刘怡瑶把笼子放到地上,把红布揭开,里面赫然是一只灰白相间的小兔子,耳朵小小的尖尖的,往上竖着,嘴巴翕动着,眼睛大大的,浑身都毛绒绒的。
严琅:“好可爱!是什么兔子?取名字了吗?”
“老板说这是‘猫猫兔’,还没有起名字,你起一个。”
“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公的。”
严琅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
刘怡瑶有了一个主意:“不如姓‘兔’叫‘斯基’。”
“不要,”严琅冷酷地否决了,“我回家查字典,你要上来吗?”
“不行,我还要去堂哥家里喝喜酒。几点了?”
“11点。”
“呀!”刘怡瑶跳起来:“我得走了。明天再来找你!”
翌日,严琅严肃地告诉刘怡瑶他已经取好名字了:“我结合了我爸和许叔叔的意见,决定就叫它‘猫猫’。”
刘怡瑶歪头:“猫猫?”
刘怡瑶再歪头:“是我想的那个‘猫猫’吗?”
严琅觉得此刻的刘怡瑶比猫猫兔还可爱:“嗯,猫猫。”
刘怡瑶:“……盗版字典不可取。”
两个人在家玩了一会儿兔子。刘怡瑶问严琅有什么安排。没有刘怡瑶的时候,严琅的生活无非就是看书、写竞赛题、听歌,没有什么特别的。
刘怡瑶:“去网吧吗?”
严琅从来没有去过网吧,他自己家里有电脑,不需要到外面上网,他也没有网瘾,不怎么喜欢打游戏。但是他知道刘怡瑶喜欢。
严琅:“可以啊。”
两个人出了门,严琅骑车,在刘怡瑶的指挥下找到了网吧。
一进去就能闻到一股子有点呛人的烟味。
刘怡瑶:“老板,你今天生意有点好哦。”
“还行还行,开两台机子?要喝的吗?”
“来两瓶营养快线吧。”
刘怡瑶拿一瓶营养快线给严琅,两个人在网吧里逛着,找两个连位。
“温大成!张猛!”
角落里激战正酣的两个人双双抬头。
刘怡瑶:“你们打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