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十五……小母龙、啊……嗯啊……疼……要流水……”
他口齿不清,话也说不完整。被簪子塞住的尿道口在他挣扎的动作间,也被簪子反复磨了数次,肿得把簪子裹住,轻轻一动就疼得钻心。
张公公道:“小贱货,被打了竟也能流水。还不求国师亲自惩戒你这小贱货?”
“我,我很骚……身子淫荡……啊、小母龙被打了,打坏了……也会流水……呜呜……贱鸡巴也、啊、也堵不住……”
他神志不清地说,“小贱货要被国师……嗯……要被国师打穴……求国师打烂小母龙、淫贱的穴……唔、啊……”
陆明枳是起了凌虐心,可小皇帝已经被凌虐成了这副模样,他的那点邪恶的小心思已经得到满足,就变成了不忍:这样再来五下,小皇帝还能走路么?怕是之后几天如厕都能痛得钻心。
其实鞭穴不是都这么狠辣,教坊司还有其他种类的鞭子可供选择,可做情趣之用,只是小皇帝这回是受罚,受罚有受罚的讲究,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张公公看他迟迟不动,觉得国师可能是心软了。
姜嬷嬷十分懂得看眼色,“国师仁厚,这鞭穴乃是刑罚,为起惩罚、警示之用,要让娈奴明确身份,得到教训。若国师心存怜惜,可破例用……”她从墙上取下一根,那鞭是散鞭,材质也不若刑罚用的那么坚韧,恭恭敬敬捧给陆明枳,“这七股散鞭。”
结果没想到陆明枳第一次就用出了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