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随着他一个更深的挺进,来不及反驳就溢出一声呻yin。
赵云岭享受够了面对面拥抱着Cao他时候心里的那种满足感,使劲儿亲了一口樊季的嘴恶意蹭着他的嘴角说:“大鸡巴哥哥要动真格的了。”
他说着就抱着人站起来,感受着樊季的手脚更紧地攀在自己身上,心里突然产生一种挫败感。以为自己足够强大了,有资本成为这个人唯一的依靠,实际上他能依靠的人有好多,有他不多、没他不少。
火热的、泛着水光的大鸡巴短暂地从剧烈收缩的小屁眼里抽出来,赵云岭把人放下翻了个儿,手粘上白白的屁股,看着上边儿的牙印和吻痕,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为什么自己心爱的人不能被自己完全标记占有?他明明是第一个Cao他标记他的人啊。
再想想,太子爷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自己这些年还不是一样的脏?他根本不敢跟展立翔比、甚至比当年的左佑玩儿的人多了去了,区别在于樊季在乎左佑,哪怕他一不小心睡了谁都扎他的心窝子,自己呢?不管跟谁睡他的樊樊根本不会在乎。
这是一个永远都解不开的结,十二年前是、现在依旧是,并没因为岁月、身份、经历而改变过,年少时那种即使无休止地Cao他、标记他,却不能完全占有的无力感,在年过而立、能翻云覆雨的盛年时被无限放大,更加显得无能为力。
“趴好。”赵云岭搂着樊季的腰调整着姿势,让他弯腰两只手扶着床沿儿,浑圆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满眼尽是遮不住春光和别的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对美好rou体的渴望和露骨的嫉妒是两种最能刺激性欲喷张的催化剂。
修长结实、肌rou线条流畅的大腿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瓷白诱人,诱惑着阅人无数的赵云岭急促喘息着来回抚摸着,他鸡巴紧紧贴在充满弹性的屁股上,不断摩擦轻滑着樊季软软的xue口,带出不堪入耳的声响。
在美国时候,做出放浪的姿态迷惑他老子、回国以后在空虚和挫败感里不能避免的声色犬马,未来太子爷睡过很多漂亮的身体,能让他管不住自己心、随时随地都能硬起来的,就只有樊季了。
“赵云岭,你别这样......”樊季死死地撑着床,被身后的人拿鸡巴玩儿着xue,自己身上秦冲肆虐过的痕迹一定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里,想到这儿他就更羞耻。
赵云岭不说话,用冒着shi气的大gui头一直不停摩擦撩刮着还往外渗出润滑ye的屁眼儿,一下一下把住樊季的屁股轻轻顶弄着。
大鸡巴突然挤进xue口插进火热的直肠里,紧紧抵在生殖道口,顿时,房间里赵云岭强烈的信息素铺天盖地,顶级特有的nai油和烟草混合的信息素味儿侵略着身下的,那是第一股进入自己身体里的信息素,他忘不了。
“嗯......”樊季的呻yin变得甜腻,他直肠因为硕大雄伟的阳具的插入特别肿胀,的本能在顶级信息素的侵略和gui头剧烈摩擦生殖道口的刺激里觉醒。
赵云岭两只手从樊季大腿内侧往下摸,猛地把他腿劈大,自己的腿挤进去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看着大腿根那些刺眼的印子,他眼中的邪火烧得更旺,像条饿极了的狼野一样抽插狠干,同时贪婪地吻舐那布满伤痕的腺体。
樊季被Cao得胳膊都打颤,生殖腔里开始发酸,腔口已经被Cao大Cao开,他肚子里又痒又酸,好像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喷薄出来。
“啊......赵云岭,你......你他妈慢点儿。”他被Cao得话都不能好好说。
“忍着。”赵云岭全然不顾樊季的口是心非和欲迎还羞一样的挣扎,腰上绷着劲儿拿捏好进出的尺寸蓄意撞着越Cao越开的生殖腔口。
樊季张着嘴剧烈地喘着,被赵云岭捏蹭着的ru头已经硬硬地挺起来,后背上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他又酥又痒,心底里窜烧起来的欲火撞上铺天盖地的信息素、直肠里强烈的摩擦和生殖道口难以形容的酸胀,这些都赵云岭的gui头挤进生殖腔那一刻强烈爆发。
他鸡巴抖着射了,同时生殖腔里一阵剧烈的痒,他发情了,涌出热热的体ye、释放出那醉人到死的香甜信息素。
“啊......”樊季被捅得支撑不住,整个人冲到床上,他胳膊支撑着自己,屁股被赵云岭依旧架得高高撅起来。
赵云岭的gui头被生殖腔口一口一口嘬着、泡在yIn水里,柱身被直肠夹着,他爽得低下头去shi吻着樊季颤抖着的肩头,把他一条大腿提起来压在床上。
“噗哧、噗哧、噗哧”他们性器撞击在一起,赵云岭终于可以牟足了劲儿深深地插进樊季身体里。
“唔.....唔.....啊......”樊季急促地呻yin喘息着,任凭性起的的嘴唇和舌头极有技巧地从他肩膀舔向脖子和耳朵、含住了耳垂吮吸,舔遍了以后又亲回肩头,shi热的温度最终落到他的嘴唇上。
他们嘴唇紧紧地黏在一起,舌头也卷在一起,赵云岭一边儿投入地亲着樊季,一边儿把自己鸡巴深深地插进他生殖腔里,gui头撞上软软的内壁,感受着被yIn水浸泡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