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通常非常能吃,哦,
秦缙泽看着他的大眼睛眼也不眨,但是那晶莹的泪珠就悄无声息地一串串流了下去,他突然自责,内心的痛苦仿佛要撕碎自己的胸膛,果然是被欲望操持的混蛋。
秦缙泽深爱的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的身体已经进入发情期,能够经受住强壮的各种诉求。秦缙泽将手顺着他盈着光的小屁股向上抚摸上去,经过他细细的腰,莹润的胸口,纤细的锁骨,修长的脖颈,终于停到了他的终点。
如何能让你开心??
松香气息瞬间包裹住了他,又好似穿透了他的肉体,直接包裹住了他的心脏。从未如此的近、如此的香。而秦缙泽也无比亲密地感受到了带着红酒香气的洋甘菊的香味儿,充盈了他每个毛孔。
“是这样吗?”济清宁的脑容量已经被沸腾的欲望占据,他已不能思考。
“不,不是这样,我们做爱是因为相爱的人都做这样的事。”秦缙泽突然想到,也许他们并不是相爱的,虽然济清宁和他最亲密,但是济清宁从未说过爱自己。
“当然是,我爱你,我想给你快乐,你愿意接受吗?”秦缙泽虔诚地问,就像是上帝的信徒。
“可是,你看,”济清宁小声开口道,他已没什么力气,“结果我就是。”
秦缙泽低下头和他额头相抵,他轻蹭他小巧的鼻尖:“当然,如果你也爱我,我会更快乐。”
阿宁。
所畏惧的少年时代,那年,他十六岁。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不应该沦为情欲的奴隶,也不应成为繁衍帝国纯血精英的工具。”
“是的,快乐,做爱是快乐的事,事实上,它是神圣的,无关羞耻,两个相爱的人去了解对方,在他们心意相通之后,他们的身体也应该更好地结合到一起。”秦缙泽吻上他的额头,他虽然支撑着瘫软的身子坐得笔直,可实际上他的心已经低到尘埃里,“请你接受我的爱意,这是一个成熟最郑重的请求,接受它,阿宁,就像当年接受我唤你的名字。”
秦缙泽有点悲哀地想,你也许并不很爱我,但我如此爱你,不惜卑劣地动用一些力量,行使一些手段,所以,请原谅我,在这个情况下选择先标记你。
济清宁被他放平躺在床上,似水一样在铺满真丝床品的大床上漾出了波。他的身子完美无瑕,他整个下半身已经被淫水浸湿了,泛着诱人的光,就像一尾美人鱼。美人鱼已受不了真丝摩擦过身体的感觉了,他需要他的拯救,给他送上天堂,或者,送回到海里。
“啊!”济清宁不受控制地大声呻吟,他的胳膊卸了力气滑落下来,他秀气的小肉棒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而他的花穴,已经被淫液充满,他极度渴望着什么。想要什么呢?啊!对了,就在之前还夹在他两腿之间的那根大肉棒。
“只是接受就可以吗?”济清宁懵懂地问。
济清宁听到他带着伤感和祈求一般的话语突然心疼,这个天之骄子一般的是自己仅有的朋友,我舍不得你这样,舍不得你不开心。
不是爱,却想要我快乐,我应该知足,在目前。总之你早晚会爱上我。秦缙泽自我安慰道。他不再纠结这些,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快乐?”济清宁懵懵懂懂。
“那好,我教你享受快乐。”
然而济清宁的大脑已不足以让他理清这里面的逻辑,他对着面前的说道:“我想让你快乐。”
让你彻底地属于我,独属于我,做我此生唯一的,我已经等了太久,我已迫不及待。
的腺体被他深爱的抚摸过,一瞬间洋甘菊的气息仿佛达到了顶峰,的紧绷了这么久的自制力终于崩坏,猛虎一般扑向了他的。他伏在他敏感的腺体上亲吻,这快感如此强烈,以至于柔弱的居然有力气圈住他的,使他不能逃开。
从此,我们就不分彼此了。
我当然爱你!
贪吃的小花壶有可能装不住这么多的热情,然而堵在花颈口的龟头不会让它浪费,这个本就坚硬粗壮的大龟头会变得更大,直接成结,堵在花颈口里面,让贪吃的小花壶好好消化了这些浓精,它才会恢复原样退出去。
陪伴了他七年的呼唤,从陌生到熟悉。
我就是一个,一个双性,一个情欲的奴隶,一个生育的工具。
正常的做爱一般都是急不可耐的将他粗壮坚挺的阴茎插入同样饥渴难耐的小穴,然后两个人在癫狂的抽插中亲吻或爱抚或相拥,直至咬破的腺体,注入独属于自己的信息素,之后小穴的尽头,一个叫做生殖腔的小花壶会打开,迫不及待地渴望大肉棒的肏入,等坚硬的龟头肏进去的时候,它会百媚千娇地绞紧肉棒,用淋漓温热的淫水去浇灌肉棒,只为它能射出精来。当肏够了,他雄壮的阴茎似开炮一般,将无数滚烫的精液射入这个贪吃的小嘴,直至他尽兴。
秦缙泽感到了圈在他脖子上纤细的手臂,和身下不想让他逃离的欲望。秦缙泽发疯一般地啃咬了两下腺体,终于将尖牙刺了进去。
不过,目前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