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娶也不要别人,我就想要舅舅跟我——”
后悔了?他后悔了?他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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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明冲上去紧紧抱住他,浑身颤抖,道:“舅舅挽玉我、我不用”
大雪那日,凡是南城有点身份的人都挤破头往那戏楼里钻。一时间差点把诺大的戏楼挤爆。
“我明日便跟各大家主写帖子,定个日子办继任仪式,人选我也想好了。”
“舅舅,我拿来了,也写好了,你看看?”
“我若不是大公子了,你会开心些么?”谭筱岿语气平淡,并不是商量,而是叹息和妥协。
既明去熟识的道童那拿红布了,谭筱岿便抱着小手炉昂头打量这喜庆的桃树。那密密麻麻纠纠缠缠的红布也裹住了他的心脏似的,一时心绪复杂,眉头也微微紧了紧。
“舅舅不要走。舅舅好看,既明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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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一露面就有人看过来,不少上香赏雪的人都认出了谭筱岿,主动上前来问好。谭筱岿立刻被包围起来,和那些熟人们寒暄着,不时笑出声。既明等了一会儿,见他们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有些百无聊赖的转头去看其他地方。
“早知道那么多人,我就该再做一回。”既明咬牙为谭筱岿披上狐裘披风。
一旦确定了要写些啥状态又来辣更新贼快,感觉不像我了! ̄▽ ̄要表扬!要么么哒!
“只有这样做才能让舅舅理我啊。”
宛如石子投入海面,掀起万丈波澜。大街小巷无不在谈论此事,一面猜测着原因一面打赌下一个大公子是哪位公子,天天都有人开赌局,赌金都押到了五千两。连外城的老相识也赶赴南城询问情况,谭家的门槛都要被各路贵客踏破。而私底下为了争夺大公子之位的家族也是一边训练自家公子,一边想方设法的往谭家送礼。谭筱岿艳名之盛,由此可见。
既明却是找到了新的趣味,按着他的后颈亲得细碎温柔,一声声叫着:“挽玉挽玉”
既明兴冲冲走来,就见谭筱岿垂头叹了一口气,仿佛一道冷风过来,将自己从里到外吹成一座冰雕。他僵硬的拿着那块红布,心跳声吵得他耳膜发疼。
为什么不早一点回头看看这个人呢?
既明定定看着那两片柔软红润的唇瓣,几乎听不到说话声,努力辨认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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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筱岿又叹气,抬手摸了摸高大青年的头发,道:“不必说了。”
紧,留下几道鲜明的红痕,“别这样叫我”这是他的字,还是他上学时才取的,平时少有人叫,最是亲密不过,既明那低沉而深情的嗓子一唤,差点就让他直接泄身。
“反正他不是一直想要这个大公子么,我给他。”
谭筱岿若有所察,余光瞥去,既明的身影居然有些垂头丧气。心中莫名其妙的微微刺痛,脑中浮光掠影划过几个片段。
既明胸口一酸,这些天相处下来,原以为自己足够靠近眼前人,想不到罢了,至少还能够等到这个人,还有一个等待的资格。他低头,闷声回道:“嗯。”气氛便沉了下来。
炉火温暖驱散着严寒,锦被在火光的映照下随着抖动而掀起波浪,两人交合的声音凌乱而温情。
谭筱岿神色淡淡的,闻言调侃道:“既然当初想要同我在一起,便该想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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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
就让他,也这么傻一回吧。
你们觉得下章是糖吗?不是。是刀。【在糖和刀之间切换自如】
到流云观自然要爬上许久的阶梯,马车行到山脚就停了下来,几个仆人习以为常的守着等候,并不出声提醒,等马车不摇了,两个主子自己出来了。
今年冬天来得早,某一天,南城又有了热闹。当了快五年的大公子谭筱岿,突然放弃这个“南城牌面”的殊荣,选择了一位新的继承人。禅让仪式,定在城西的一座戏楼里。
这时候流云观的人少了,两人携手到了庭院里,巨大的桃树只剩下枯枝,缠满了红布,前前后后不少小一点的桃树也是差不多德行,如同穿了红夹袄,有点俗气的喜庆。也是,毕竟前庭的人流量是最大的。
“为什么就我不可以?你明明和那些没认识几天或者不认识的男人都可以随随便便就搞在一块,凭什么我不行?”
舞台高高搭起,竟然有四个之多。上面搭建的样式也各不相同,或是朦胧的垂纱,或是秀丽的屏风,或是艳丽的花坛,或是文雅的琴架。戏楼上午便开放入场,先是城南叫得上名头的妓子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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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筱岿:“既明。”
究竟等了他多久呢?
“舅舅我喜欢你,你知道的,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