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叫‘随波逐流’。”他慢条斯理地为段榕熙冲洗着身体,大
他俯身,手臂用力,将段榕熙打横抱起。青年惊诧地高呼一声,条件反射搂住他的肩膀,稍稍冷静下来的脸颊又爆红:“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自己”
舔了一会,陆应用嘴把段榕熙的内裤扯下。性器猛地弹出,“啪”一声打在他英俊的脸颊上,他讨好地蹭了蹭性器,张嘴含住龟头用力吸吮。段榕熙踩在他大腿上的脚条件反射似的一踢,力度不大,像是调情似的踩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陆应慢慢低下头,粗壮的阴茎将他的嘴巴撑满,湿热柔软的口腔热情地包裹着柱身,手上托着青年的屁股将牛仔裤拽了下来。他的口活很好,舌头打着圈讨好阴茎上贲张的血管,喉口一张一翕,将龟头伺候得极其舒坦,段榕熙不住顶着腰,不自觉地戳刺着男人的喉咙,脚下不轻不重地踩着弹性的肌肉,又下意识觉得西服光滑的面料阻碍了他与天菜的大奶子相亲相爱。
青年像小猫似的,快活得不行,秀色可餐的脸被自己捂住,只剩白皙的双腿夹住男人上下耸动的脑袋。他不住蹬踹陆应的胸乳,陆应含着他的性器闷哼着,伸手扯开了自己身上的西装。他脱得干脆利落,一点也不像一个专业的性服务人员。光滑的麦色皮肤从衬衫下暴露出来,段榕熙目不转睛,看着男人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心脏砰砰直跳。
陆应的手指摸上他的腰带。那双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手背上有些深色伤疤。他灵巧地解开腰带与扣子,被牛仔裤磨得红艳的薄唇亲了亲囚禁在裤子里的性器,微微抬脸,用牙咬住了拉链。
射过后理智终于回笼,段榕熙看着陆应被磨得红艳的嘴唇,惴惴不安地咽了口唾沫,担心等一会同事们闯进来后这个人该如何是好。他不该做这个的这人气宇轩昂,眉宇间不怒自威,不该以跪在男人胯下吞精液为生。
激烈的情事刚刚结束,安静的房间显得有些尴尬,段榕熙小声开口,声音如幼猫叫声:“你这样做不好”
给段榕熙深喉了一会,陆应的眼睛蒙上一层生理性的水雾,他不住地干呕,反而更加取悦口中性器。他又跪着脱下西裤,整个人飞速从可以去参加会议的衣冠楚楚变成一丝不挂,西服胡乱地丢在一旁,裤裆处一片深色水渍。
“你叫什么?”
段榕熙自己爽过,终于想起扫黄打非的人物还在自己肩膀上。他半是公式化半是真心诚意地劝说,希望男人可以从良:“你条件很好,做什么都会很有前途的,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陆应抱着青年进了浴室。宾馆的条件不太好,浴室只有淋浴间,他有些不满地将段榕熙放下,回手打开了水龙头。
段榕熙扭着腰抽插了几下,终于将性器抵在男人喉咙深处射了出来。陆应安静地吞下那些精液,吐出段榕熙阴茎时,为他舔干净了龟头。
仿佛充满力量,段榕熙呼吸一滞,那些本应说出口的台词忘了个一干二净。
“老板想叫贱逼什么都可以。”
陆应顺从地放松喉咙,让青年滚烫的阴茎操进来。他喉管紧,被阴茎硬生生撑开,段榕熙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男人脖子,那里被阴茎撑出了明显的轮廓。他慢慢吞着阴茎,直到鼻子埋进青年下腹的毛丛里。那些毛颜色浅淡,像段榕熙的发色一样可爱,陆应沉迷地呼吸着,鼻腔里满是性器腥涩的味道。他感受到自己身下湿透了,身体正空虚地扭动着,想要被这根粗长漂亮的阴茎操穿填满,这种即将被侵犯的预感让他更加兴奋,段榕熙捂着脸小声呜咽着,显然爽到不知今夕何夕了,不住地顶着腰想大力抽插。陆应稍稍抬起头,又重重吞下性器,主动用自己的唇舌喉咙伺候着段榕熙的阴茎。
段榕熙猛地捂住脸。半晌,指间偷偷开了个缝,看陆应熟练地用嘴为他解开裤子。金属拉链在陆应嘴里被舔吮得发亮,白色内裤被阴茎撑得饱满,男人的双眼恍惚片刻,着了魔似的凑上去隔着内裤亲吻那滚烫胀大的性器。口水打湿了内裤,柔软灵巧的舌上下舔吮着阴茎,段榕熙眯着眼睛小声呻吟,爽得抓心挠肝,简直想立刻把阴茎塞到男人嘴里。
陆应正垂着眼给他口交,他看不到男人从衣服里解放出来的一对大奶子,急得抓心挠肝。陆应背后是大片的纹身,颜色艳丽狰狞,看得段榕熙有些惊讶。男妓可以纹身吗?他迷迷糊糊地想,似乎已经忘记自己的初衷。
他的话音湮没在男人站起的动作里。移开脑袋,他赤裸健壮的身体终于完全暴露在段榕熙眼前。那是一具极其精悍结实的肉体,肌肉流畅而不夸张,随着呼吸鼓胀,漂亮得仿佛一件艺术品。一些狰狞的伤口破坏了这种美感,痂脱落后颜色浅淡的新肉像是绳索勒过他的身体,这种危险而独特的纹理让男人的身体更加神秘诱人。那对被段榕熙重点关注的胸乳就像女人的乳房一样饱满,与男人健壮坚硬的胸肌不同,弹性丰满,汗水滑入乳沟,留下一道令人遐想的痕迹。
陆应垂眼看着像小白兔一样眼角含泪、脸上潮红还未消去的段榕熙,心里暴躁的欲望更盛。他妈的,他无声骂道,这小子怎么长得这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