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得他尾椎都在发颤。,
他说,你可真好看,那毫无趣味的试炼,若不是你,那老畜牲怎么能多活三年?
他又说,半夜我上了墙头,却不想找错地方,那天的月太圆满了,照得你如玉人一样生亮,怎么会有人长了那么欠操的奶子和屁股呢?对着月亮发骚,是不是看见了我在刻意勾引?娘子,你真是不乖。]
方逐头皮发麻,他实在想不到三年前哪个夜晚自己做了什么不轨的事。他身体有缺陷,向来不轻易在人前展示身体,更罔提什么“发骚”“勾引”。这些话只发生在那些婢子偷情时,伴随着淫靡的水声与皮肉拍打声音,思及至此,方逐皱着眉,缩了缩身体。
齐南笙还在兴致勃勃地自言自语:那么冷的天,你只用冷水沐浴,浑身紧绷发颤的模样真美,看得我只想跳下去奸了你。可是不行,我罗刹楼的人一生只与一人为契,试炼未成,我不能把你带回去。
老畜牲当真老眼昏聩,连我究竟是男是女都分不清。那根丑东西都动不了啦,跪在地上求我踩他。
说到这时,齐南笙笑嘻嘻地弯下腰,素色锦鞋踢了踢方逐的脸。他求不来的,你要不要?
方逐把头扭开。
你说他们会把棺材打开检查吗?齐南笙不以为忤,兴致勃勃地托着下巴给他讲道。那老畜牲的鸡巴太丑,我把它剁了塞到他屁眼里去啦。
一阵反胃,方逐初次坐轿子,被颠得头昏脑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齐南笙撕下了安静文雅的外皮,像一朵带毒的花,正要把毒针伸进他的身体。
不过呢,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还有个逼。
齐南笙说的平淡,在方逐耳朵里不啻为一声惊雷。他目瞪口呆,紧接着疯狂挣扎,像是想要将绳索迸裂一样用力。齐南笙笑得愉快,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自从知道这个,我满心满眼都是你那小花呐。他用纤细的手指虚虚框了个圈,意有所指地悬在自己下腹。我天天思索,那口小逼怎么那么窄呢?我的鸡巴那么大,会不会把你撑裂呀?到时候你的逼再也合不上了,只能淌着我的精和你自己的水,操完逼我就把鸡巴捅到你的屁眼里,等你的屁眼也会出水了,再让你射,好不好呀?
方逐恐慌地缩着身体,仿佛眼前真的出现了自己的两口穴都被操得可怜兮兮耷拉着,而阴茎被绑缚住的模样。齐南笙那张美丽的脸动人依旧,可他再也生不起怜惜的心思了。
我日思夜想呀,这口逼要是被别人先尝了可怎么办。想来想去,这老畜牲我看得就愈发不爽,只要他乖乖去死,我的试炼便圆满结束,届时我可以把你带回去,我们举行婚礼,你一点一点被我开拓成最漂亮的样子。娘子,现在我可终于实现愿望了。
瞪着美丽的少年,方逐咬牙切齿半天,眼里冒着火,仿佛在骂:
“禽兽!”
笑着摇了摇头,齐南笙温柔地看着他:
“不对,应该叫我,夫君。”
自被齐南笙带离,不知过了几日。他下了马车便被塞进屋子里,几个婢子接手了他。饥饿与疲惫让他没有反抗的力气,她们美艳动人,却面无表情,极利落地将他里外洗了个干净,方逐鲜有机会接触热水,如今泡了个够本——将他刷干净后,他便被扔进一个池子。这池子很宽大,由冰凉的汉白玉砌成,池水为淡粉色,飘着柔软花瓣。他被按在池子中,旁边香烛幽幽,吹得他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被人捏着鼻子灌了一口药,随后便不省人事。
方逐是被痒醒的。,
一种奇妙的麻痒自向来被自己忽略的下体升起,火种扫过枯草般燎及全身,他猛地弹起,身体却被牢牢禁锢住。努力睁开迷蒙的眼,方逐惊恐地发现自己对面竟树了一块铜镜。镜中的他跪在地上,双臂伸直向上,被从房梁上垂下的绳索缚紧,全身赤裸,只有脖颈上绕了根白玉项圈,一点朱砂氤氲其中。全身都被一层脂膏覆盖住,显得他的皮肤泛着淫靡的油光,他感受到那些脂膏正在融化,钻进自己的毛孔,企图改造他的身体。陌生的快感如浪潮不断吞没他,方逐痛苦地挣扎着,却只能在镜中做无力的蠕动。小腹像是有股热流正在涌动,他绝望地战栗着,脚尖勾起,阴户发酸,一种呼之欲出的快感叩击着他,几乎让他发疯。
齐南笙打开门时,方逐闷声喘息着,腿间噗地一声,透明液体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
欣赏片刻方逐高潮的模样,齐南笙舔着唇向自己的猎物走去。他边走边解开自己本就单薄的衣服,袒露出纤瘦却不羸弱的身体。直到踢掉亵裤时,目光不经意扫过他胯下的方逐有些惊慌地闭上眼,齐南笙站到他面前,握住阴茎打了打那张英俊的脸颊。
“娘子,”他喜滋滋地喊道。属于少年的声音天真甜腻,带着些许情欲的沙哑:“你正在准备的嫁妆可真诱人。”
方逐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吼声,羞愤得只想去死。
“来嘛。”齐南笙兴致勃勃地握着阴茎又抽了他几个耳光,直到方逐的脸上布满红痕,被他的液体搞得湿答答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