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王这几日倒是安分了下来,自从苏言欢被送走之后,或许是知道自己引起了朝廷的注意,也没再做些什么事情出来。
忽然,姜朝月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你说南风馆会不会是安远王的手笔?”
南风馆才设立没多久,若是不背后有势力,那谁会有这个胆子明目张胆的将这种地方开起来。
宋钰将她的黑发捋顺,略微思考了一下,“有可能。”
“你昨日把慎行关去哪里了?”
宋钰动作一顿,没想到她又会问起慎行来,顿时语气又冷了下来,“天牢。”
“哎呀,”姜朝月摸了摸他的脸,像是哄小孩一般的说道,“本宫最喜欢你了,本宫只是想着他是南风馆的人,会不会知道些什么而已。”
然后在他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喜欢吃醋。”
只是她话还未说完便被堵住了呼吸,等她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的时候,早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
宋钰捏了捏她的脸,语气颇为正经,“臣没有。”
“行行行,本宫知道了,你没有吃醋,你没有吃醋。”
姜朝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锤了一下他的肩膀,“本宫在和你说正经事儿。”
宋钰点头,“臣在很认真的听。”
慎行被关在大理寺天牢,更惨的是还是和那报案的男子待在一处,正觉人生无望时就看见了和宋钰一道而来的姜朝月。
他顿时激动了起来,拍着牢门,“姑娘姑娘,我在这里!”
姜朝月握住宋钰的手,担心他会不高兴,然后才看向慎行,“本宫自然是看见了你在此处。”
慎行一愣,“本宫?”
“你是公主!”
瞬间,他的心思活络了起来,眼神一转,期期艾艾的看着姜朝月,“公主,我在这儿好害怕呀。”
那报案的男子嘴里低低的嘁了一声,他都没喊委屈,这人倒是先喊上了。
宋钰牵着姜朝月的手一紧,姜朝月轻轻地咳了一下,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
“无需害怕,只要你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自然不会有人来找你。”
慎行看见两人牵着的手,顿时明白了些什么,“公主,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您就发发善心把我救出去吧,慎行愿意一辈子伺候您。”
瞧这话说的,宋钰的脸色当时就冷了下来、
那报案的男子轻轻地哼了一声,好心的提醒他,“那旁边站的是未来驸马爷呢,你怎么胆子这么大。”
慎行初来不久,不甚了解两人的事情,语气颇为自豪的反驳道,“那又怎么了,大不了他做大,我做小就行了。”
姜朝月连忙止住了他的话头,“你先别说了,本宫只要宋钰一人就够了,你也别有些花心思。”
慎行朝她抛了个媚眼,“公主,你是不知道我的好,要是你尝过了,定然……”
话音未落,便捂着嘴开始哀嚎了起来。
宋钰微微侧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姜朝月忍住笑意,命人将慎行带了出去。
报案的男子还以为他是要被带到什么地方去受刑,心底一哆嗦,张了张嘴想要为他求情,但瞥见宋钰的脸色时,又默默地将嘴闭上了。
他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慎行捂着嘴,眼神里颇有些哀怨,仍旧不死心的往姜朝月那边瞧,直到进了另一个屋子才收回眼神。
可是当他看见满屋子的刑具时,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宋钰和姜朝月自他身后而进,姜朝月坐在椅子上,眼里流出笑意来。
慎行此时只觉得自己愚蠢,就不该招惹这个瘟神,此时他的嘴已经肿了起来,看起来像是被蜜蜂褶了一般,有些滑稽。
“公举,你萌这细要做醒么啊?”
姜朝月用小手指勾了勾宋钰的手掌,面上一派正经的说道,“没什么,就是来问你一些事情。”
慎行眼睛一转,捂着嘴,不一会儿就眨出了两滴泪花儿来,“公举,可细窝醒么都不吉岛呀。”
忽的啪一声破空声响起,宋钰轻轻摸了一下鞭子上的倒刺,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先试试鞭子。”
“……”慎行一咬牙,腿不自觉的发抖起来,看见那倒刺上边的冷光就有些心悸,“窝真的布吉岛。”
碳炉子里边的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二人也不会真的给他用刑,只是见他如此嘴硬,怕是这话不好撬开。
“宋大人,”一个牢里的衙役走了进来,“隔壁的烙铁上次沾了一个犯人的rou还没弄下来,小的来这边拿过去用用。”
宋钰微微颔首,然后那衙役便从那烧得火红的碳炉子里边拿出了一个红的发亮的烙铁。
姜朝月心中不禁抖了两下,不自觉的握紧了宋钰的手。
然后她小声道,“要是这铁给印到身上,岂不是疼的慌。”
这声音虽然小,却是足够让慎行听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