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直接站了起来,摆了摆手,浑身气势陡然变的凌厉。
众人看着阮星竹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有乌雅站过去两人皆是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
“咱们不能再忍了,既然这些人拿我们当傻子,要是不做点好事,还真是对不住他们的一厢情愿!!!”
阮星竹说罢便要扔出手中的炸药,几乎是在瞬间一道声音陡然响彻在众人耳边。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众人闻声皆是抬头望去,看着来人满眼愤怒。
慕容画刚一走进来便看到这阮药师手里攒着什么黑色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下意识的直觉告诉他,肯定是没好事。
阮星竹看到慕容画来了,心下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没好气的说道:“慕容少爷来的还真是时候啊,不然的话,这会我们该破洞而出了。”
慕容画闻声微微愣了愣,这才觉得自己来的很及时。
要是再来晚了一会,恐怕是会发生自己难以预料的事情。
“哼!!这位大爷还知道来啊,我们这些人都准备老死在这里了,你倒是乐的逍遥自在?”乌雅更是从小便是在马背上长大,现在碰到能够发泄的地方了,哪里能忍得住?
慕容画满脸尴尬的望着几人,丝毫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但还是先开了锁,让众人先出来。
“这些事情慢慢在和诸位解释,这些事情都是我们晴雅堂的不是,慕容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
慕容画的斩钉截铁让阮星竹很满意,最起码让人觉得一番好意没有被浪费。
“但愿如此……”
阮星竹淡淡的说罢便也不再言语,看了眼周围之人,这才纷纷朝外走去。
一行人刚走到院子里,顿时周围便围上来一群人,为首之人赫然便是清华。
清华怒气冲冲的看着慕容画,就这样明晃晃的带着这些人跑了出来?
眼中可还有他这个师兄的存在?一时之间所有的不忿都跑了出来,望着众人满眼愤恨。
“慕容画!!你知道你是在干什么吗?这些都是本座亲自抓起来的人,如今你亲手将人放出来,是在打本座的脸面吗?”
清华说的很是崩溃,慕容画虽然一向与他不和,但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
最起码他这个师兄的面子这小子还是给的,但现在看起来反倒是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这人当真是疯了不成?难道还真是自己姓甚名谁都不清楚了?
慕容画看着对面之人一脸淡漠。
他从未觉得眼前的师兄如此陌生,陌生的像是自己从未认识过一般。
“师兄,你可还知道我们是怎么进的晴雅堂吗?是怎么活到今天的?这其中的过程,我们四人比谁都要清楚?”
清华闻声心下一沉,顿时感到这小子知道了些什么?
不过想来没道理啊,这小子一直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啊?
“慕容,你不要自己瞎想,你说的师兄都清楚,但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清华看着对面一向还算是乖觉的小师弟,此时却感觉像是站在千里之外。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像是唯独他一个人被排斥在外。
他承认完全没想过到底是应该怎么说才好?
“慕容画,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听师兄的话,将这些人抓起来,他们是想危害我们晴雅堂的人,要是就这么放他们走了,对我们只能是灭顶之灾。”
阮星竹作为一个旁观者都觉得实在是可笑。
这人是将慕容画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吗?
“清华堂主,有的事情是可以掩盖过去的,但是有的事情是不可以的,你现在做的一切,都将付出沉重的代价。”
阮星竹声音冷瑟,似是未曾镀上一丝生气,整个人浑身都是一股子让人莫名觉得忌惮的冰寒。
清华看着这女人这般,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强烈。
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分明之前不还是好好地么?
这怎么就过了几天的功夫,这些人怎么会这么怀疑他?
“怎么?师兄是不清楚为何师弟这般笃定心中的想法吗?”
清华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他确实是想知道,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只有知道了到底所谓破绽在哪里?才能见招拆招,不然的话,还真是没法子了。
“你说,我倒是要看看,如今你能唱出来什么花样?”
慕容画闻声唇角泛出一抹苦笑,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当时看到那一场景是何种心情?
“师兄,你知道么?就在阮药师被关进去地牢的那天夜里,你们在屋内说了什么吗?”
清华顿时喉间一紧,只觉得一阵寒气从脚底直直生了上来。
浑身都感到一阵强烈的不自在,他从未这样觉得不知所措。
瞪大的双眸之中满满都是不敢置信,到最后,只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