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习惯性的说。
“其实晨星跟那个女的,不是有意的……”
“对不起,我现在在上班,不方便接你的电话,还有以后请别跟我说这些事情,好吗?”我打断那个男人,并挂了电话,把那个手机号码拉倒拒绝来电栏里。
我不想听,如果真要听到解释,那也要我老公来跟我说,现在我还会相信谁呢。我开始积极的筹备我的小书店了。本来在那之前就跟老公说我要在我们的镇上开个小书店,他不让。
“你总爱折腾,毕业几年你换了七八个单位啊,看见人家什么赚钱你就折腾什么,你就那么爱钱啊,偏偏每次又没见你把钱折腾回来的”老公发点怒的训了我一次,那次我伸伸舌头,算了吧,不让折腾就算了,我乐得清闲,反正将来俩个人的工资足够让我家宝宝衣食无忧了。
现在不一样了,我得多找点路子多赚点钱,为宝宝存点伙食费,教育费,这费那费的,估计不上百万不行吧,难啊,就我那点工资刚好够现在生活而已。再说,自己哪天就得搬出这个家门,咱还得有个落脚的地方吧,还好现在是30岁,不是50岁,咱还能再拼一次的。
小镇上的附近最近由于有了两所大学的开业,学生多了起来,小镇也开始热闹并且繁华了起来,开书店肯定能赚钱,早在大学开始动工的时候我就已经那么预感到的了,我开始物色店面,很巧的,老公一朋友也就是那给我打电话的朋友也在小镇开了一个五金店,他旁边有空店,可是由于他那天给我打电话我就知道他知道我们的一切,我不想跟他太靠近,跟知道自己太多的人做邻居,我有压力。放弃了那店面,却一直为找不到新的店面发愁。
有天上班的时候,打开邮箱,很久没开了,最近对那些邮箱、QQ都不太爱打理了,怕朋友发话过来就问“最近过得怎样啊”还得编一大堆鬼话来骗人,累。有几封来信,都是朋友的,有一个主题是“听我说,好吗”让我很好奇,于是打开了邮箱。
“文,对不起!所有的一切都因一句戏言而起。”
“对不起”“戏言”心里咯噔了一下,依稀感觉到“这所有的一切”指的是什么了,然而“戏言”俩字还是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决定看下去。
“今年正月初五的时候,我们兄弟几个喝酒,大家漫无目的的瞎聊着,后来晨星叹口气说就我惨,你们都是儿子现在流行借腹生子,要不你也去搞一个当时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说话都比较没分寸了,看咱梅子长得跟你老婆差不多吧,借给你生个儿子好了梅子是我新认识的一个朋友,那晚刚好跟我们一起喝酒。”
我愤怒得紧紧拽着拳头,好想用尽全身的力量,一拳就把那个告诉我这些事情的人打死,谁要你那么多事。女人天生的好奇心逼着我继续看下去。
“大家一笑了之,哪知说者无意听着有心,后来梅子就经常自己给晨星打电话,再后来他们俩个就自己出门,我也很长一段时间没见梅子了,那天她忽然来找我,并告诉我说怀了晨星的孩子,还一起到朋友那做了B超,是个男孩……”
“啪……”我把电脑拿起来狠狠的甩出去了,傻傻地站在电脑桌旁边。
“怎么啦?”领导在我后面估计是吓了一大跳,隔壁和对面办公室还好只有俩个新来的年轻小伙子。
“姐姐,把电脑都扔出来了啊,这么猛”俩小伙子张着大嘴巴,还不忘嘲笑我一翻。
“把电脑拿进来,看看什么坏了,打电话给方正公司,叫人来维修”看我站在那,泪流满面,领导对那俩小伙子挤挤眼,要他们去做事。
我疯了般的冲出了办公室,没有哭,
“你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变态狂,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事情,你去死吧,你最好被车撞,被五马分尸,你怎么就不去死呢?我知道自己的心里有个疤,有个疤怎么啦,它在我心里,又不影响我的美观,你为什么非要把那疤痕揭开来看,你个变态狂,你个杀人狂”我又一次迷失在街头,满脑子都是那些恶毒的语言,我要是个巫婆就好了,我要用最恶毒的语言毒杀死那个多事的家伙。
是不是30岁的女人就该老得历尽沧桑了,是不是30岁的女人都不会再嚎啕大哭了,是不是30岁的女人都已经学会了自我安慰了?
在街上晃悠了1个多小时,很快我的心又恢复了平静,本想去海边吹吹风,想想算了,这么热的天去海边坐着,好心的过路人肯定以为又是个想不开的可怜而又柔弱的女子,那些消防员和警察已经够忙的了,咱就不给人家浪费时间,让人家白跑一趟的。找了个最近的咖啡厅进去,随意的点了杯咖啡,星期三的下午4点钟,咖啡厅里除了很舒心的音乐和凉快的空调,并没有太多的客人。我是流过泪,但没有化妆,所以脸还是可以见人的。很久没一个人这么惬意的坐在咖啡厅里,每天都在忙什么呢?白天在单位整理千百个单位的资料,还要帮领导处理些文件,晚上回家带宝宝玩,喂宝宝吃饭,教宝宝认字唱歌,宝宝,宝宝,都是宝宝,好像宝宝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是啊,以前就经常跟老公抱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