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夏天,我最喜欢的歌是1934年的匈牙利民歌,Szerelem, Szerelem,听的时间久了,鹦鹉也会模仿悠远低沉的女声,张嘴即唱“Szerelem, Szerelem”,我把书盖在脸上,浑浑噩噩地发呆。
Szerelem, szerelem, 爱情啊,爱情
tkozott gytrelem, 爱折磨人的妖Jing
Mért nem virágoztál 你为何不在
Minden fa teteje 每个树梢上绽放?
Minden fa tetején, 在每棵树的树梢绽放,
Diófa levelén, 在每棵核桃树
Hogy szakísztott volna, 的树叶上绽放
Minden leány és legény. 少女和小伙都能采摘
Mert én is szakísztottam, 因为我也采摘了
El is szalasztottam, 却又让它溜走了
n is szakísztottam, 我摘了
s el is szalasztottam. 又丢了
Ej de még szakísztanék 我多想再采摘一次
Ha jóra találnék, 摘一个好的
Ha jóra, ha szépre, 摘个好的,美丽的
A régi szeretmre. 给我的旧情人
S, a régi szeretmért, 我的旧情人啊
Mit nem cselekednék, (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
Tengerbl a vizet, 我愿用小勺
Kanállal lemerném. 舀干海水
s a tenger fenekérl, 然后从海底
Apró gyngyt szednék, 采来小珍珠
s a régi szeretmnek, 为我的旧情人
Gyngykoszorút ktnék 编一条珍珠链
毫无头绪的夏天终于结束了,我别着级长徽章在长袍店门口和摩金夫人合了影,提着行李前往车站。作为新上任的级长,我不用去走廊上巡视,但是必须去指定的级长车厢开会,男女学生会主席都在那边等着我们。
我刚想拉开车厢的门,就发现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你要进来吗?”阿方索问道。
我点头,踏入车厢。“谢谢。”
莉莉和卢平已经在里面坐着了,我环视一下,赫奇帕奇和斯莱特林的级长也到的差不多了。开会内容估计每年都大同小异,男女学生会主席明确了一下级长的指责,把校规校纪重复了一遍,重点强调了一下待会儿怎么带新生去公共休息室,又把走廊巡逻的排班表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份。
我低头扫了一眼排班表,大部分都集中在礼拜一、四和六,如果是礼拜四的话,能碰到莉莉。我对这种安排没有意见,把羊皮纸对折收好。
“当然,最后一件事,”女学生会长多卡斯·梅多斯清了清嗓子,声音抑扬顿挫,“级长盥洗室在城堡六楼,糊涂波里斯雕像左侧的第四个门,现在的口令是’圣诞雪夜’,切记。”
这是什么古怪的口令。我在心底里轻轻地笑了一声,点点头。
快要到站的时候,拉文克劳六年级的级长偷偷地把我和阿方索拉到角落里,告诉了我们变出蓝银玫瑰的方法是什么。
“夏日永存。”
我在心底里默念咒语,魔杖的杖端开始闪耀着淡淡的蓝银色,按照她的示范用魔杖在空中虚晃着描画出一朵玫瑰的轮廓,然后再迅速地向下垂直一划,作为玫瑰的jing。
蓝银玫瑰在空中渐渐成型,落在我的掌心。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蓝银玫瑰只能保持一昼夜,但是咒语却叫做“夏日永存”。
阿方索也变出了一朵蓝银玫瑰。
“献给智慧。”他低头闻了闻蓝银玫瑰,把它别在了级长徽章的上方。拉文克劳独有的仪式。
“献给智慧。”我也闻了闻蓝银玫瑰,把它别在了级长徽章上方。等一到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就该把蓝银玫瑰献给拉文克劳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