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周一到周五,在公司都神不守舍,周六若是有事不能来,就抓耳挠腮,坐立不安,以至于他的老父亲说‘儿啊,你就不要亲自去澳门了,反正你去了就是输,人还得来回奔波,多辛苦啊,不如签了支票,给赌场直接寄过去好了’,但怎么也听不进去,最后输光了家产,闹得公司全部卖掉,自己去给人打工,还差点妻离子散,多凄惨啊!”
顿了一下又说:“还好,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老父亲去世的时候,忽而幡然醒悟了,从此洗手不赌了,只是一切要从头开始了,又要多辛苦十几二十年。”简小兮见裴思言一边惊讶地听着,一边好奇地东张西望,突然停下来踩了他一脚:“裴思言,我可警告你,以后不许单独来这里,就是偶尔玩一次,输赢金额也不许超过一千,否则……”
裴思言装做痛苦样:“小兮,你也管得太严了吧,我这还没怎么着呢,你就开始提心吊胆,三番五次地敲打,还让人过不过了?!”看简小兮作势又要跺,赶紧举手保证:“我发誓,我发誓,以后小兮大人不在的时候,我一个小兵,坚决不一个人到澳门来,行了吧?!”简小兮这才笑了,继续向前走去。
裴思言却又笑嘻嘻地凑上去:“小兮,你这么不放心我,不如早点嫁了我,所有的钱都给你管着,我就是想出来吃喝嫖赌,也没钱,就会只呆在家里乖乖陪你了,这样多好。”简小兮哼了一声:“裴思言,你还想吃喝嫖赌?!”
裴思言一哆嗦,讪笑道:“啊,不敢不敢,只是随口说的,这不是想让你早点嫁么,你好好考虑一下好不好?”简小兮嘿嘿一笑:“现在好像是白天吧,还亮着呢,你怎么就开始做梦了呢?!”裴思言心知让简小兮松口答应,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不沮丧,继续嘻嘻笑着。
在机器前坐下来之后,简小兮从自己包里掏出一张港币,刚要插进去,裴思言阻止了她:“小兮,用你手上的那张一千的,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我们比比看,各自用一千,看谁的战绩好,赢了的请客,这样才有意思。”简小兮略一思索,便答应了。
裴思言玩了一会,便觉得太小儿科了,就选了最大的投注倍数,而简小兮只选了个中间的,稳扎稳打,不急不慢地按着键。结果半小时以后,裴思言输得差不多光了,而简小兮则赢了一千多,一看总收支平衡,还多了吃午饭的钱,赶紧让裴思言退了出来,结束战斗。
在拿着票据换港币的时候,裴思言陪着简小兮排队,说:“小兮,你赢了,要请客啊!不过,你的手气还真不错。”简小兮美美地笑:“嗯,我每次玩这个基本都不会输,可能是因为没有什么欲望,心平气和,反而会有点收获,不过,以前也没拿走过赢来的钱,基本都被同来的人又输了回去,一起来玩,自然开心为主。”
换了钱,简小兮边走边说:“我赢了,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在酒店里吃大餐,还是去小店吃特色的东东?不过,要是吃大餐的话,钱不够你自己补啊。”裴思言轻轻地点了一下简小兮的鼻子:“小气鬼!钱都在你那里,还要我补?!自然是跟你去吃小餐啦,特色的小吃才更合胃口。”
简小兮带着裴思言走出威尼斯人酒店,转了个弯,步行到了关前街,在某个小店里吃了牛腩粉、牛杂,每样只点一份,裴思言喊着吃不饱,简小兮却只是笑,也不让他再点。吃完了出来,却又去了另一家店,排队买了猪扒包,走着吃着。刚吃完,简小兮又拐进路边的店里买了一盒蛋挞和鲜榨的甘蔗汁,裴思言哪还有什么形象意识,一手托着,一手捏着往嘴里塞,直喊好吃。
蛋挞还没吃完,简小兮又站在了一家店门口,笑吟吟地问:“这家的鱼翅捞饭和香脆鱼翅球也不错,价钱也不贵,才几十块一份,要不要尝尝?”裴思言直摆手:“鱼翅类的就免了,我差不多饱了,你呢?”
简小兮说:“我也快饱了,不过葡式的甜品还是值得一试的,前面有个店,木糠布甸做得不错,去尝尝。”裴思言便忙不迭地跟上。
这次倒是坐下来吃的,简小兮点了绿茶和芒果口味的,送上来之后,只见卖相很平实,带点咖啡米色,表面铺了一层细碎的木糠,裴思言尝了一口,觉得口感酥松,很快便吃下一半去,这才问:“小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好吃的。”
简小兮用小勺子慢慢地挖着,头也不抬地说:“我来过呀,海风知道我不喜欢大餐厅,就带我来这逛,于是发现了这些店,刚才带你品尝的,都是我试过之后觉得还不错的,才推荐给你。”
裴思言顺着问了句:“海风是谁呀?”简小兮偏着脑袋,想了一下,笑眯眯地说:“一个很重要的人,但是我不告诉你。”裴思言随口说:“不会是我的情敌吧?小兮,你可不能移情别恋啊!”简小兮哼了一声,也不理他。
一个被简小兮喝醉了都念叨着的老猫还没搞清楚是谁,这又冒出来了一个海风,裴思言突然觉得口里的东西顿时失去了味道,却又知道问不出什么,只使劲地在锡纸的小碗里挖着。
之后,简小兮又带裴思言去参观了澳门比较出名的景点,大三巴,妈阁庙,澳督府和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