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求婚
“yin秋,你别动。”他沙哑的声音有别于平常的温文尔雅。“如果你要保护自己就不要半夜三更去靠近一个男人,尤其是他正在睡觉的时候。你以为每个男人都是柳下惠吗?如果不是受约于道德,在所爱的女子面前没有人愿意做那个傻瓜。我现在就很瞧不起他!”他用力抱紧她贴着自己的身体。
她吓得连连求饶:“笑尘,我向你道歉。我不应该袭击你。我斗不过你。你是很君子,很风度的,你是不屑于欺负一个无论在智慧还是体力都与你相差悬殊的弱女子的。是不是?是不是?”
看,这就是柳yin秋了,她首先给你戴高帽。说你是君子,有风度。然后再说自己是弱女子。君子怎可以欺负弱女子呢?他这个才子是斗不过智慧不及他的女子的!
方笑尘苦笑地听着,他在她面前自制力是够强的了。除了受道德制约不能“侵犯”她外,最重要的是他不愿意她承担勾引他的罪名。“侵犯”的人是他,罪名却要她来承担,这不是他的品格。
黑暗中,yin秋不安地挪动着。哎,这个小女子真不知死活!她不知道她每一下的挪动对一个男人的自制力是多大的考验。
他有些恼怒地低声喝着:“别动,你再动,我就不君子也不风度了。你既然有胆半夜三更去袭击一个男人,就应该有胆去承担一切的后果!”
“你弄得我脖子伤痕累累,见不得人,我才这样做的。”她委屈地分辩。
“你有没有衡量过胜算的把握?你从卧室出来的那一刻我就觉察到了。我一直忍着不出声是因为担心惊吓了你。你倒好,一边温情软语敷衍我,一边毫不留情地掐我的脖子。这下好了,被我逮住了。你说该怎么办?”他抱着她就是不放。
“我求你原谅我,以后的家务我全包。”她说得可怜兮兮。
“这样还不够。”他不为所动。
“那你说吧,我答应你就是了。”她委曲求全地。
“yin秋,这是你说的,是不许反悔的。”他兴奋地强调着,仿佛曙光就在前面。
“你说吧,只要你,你不欺负我。”她艰难地,羞涩地说。
“我没有欺负你啊。我们不是很好地商量着事情吗?”他故作无辜地说。
“你现在就是欺负我,我都快窒息了。”她喘着气说。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你马上就可以呼吸顺畅了。”他高兴地说。
“快说吧。”她催促着,有气无力地。
“明天你要和我结婚。”他清晰地说。
她静静地伏在他身上不说话。他一整晚用心地“折磨”她,就是为了这个目的。笑尘,他怎么就没看出她早就把心交给了他。一直犹豫着没有去完成那道程序,是现实横亘的问题无法解决。既然他那么漠视那问题,她也很愿意夫唱妇随地跟他站在同一阵线。
于是她微笑着,对着他的心说:“我愿意,我答应嫁给你。”(56)
吻痕见证:做你温柔的妻
“呼”的一声,方笑尘从沙发上跃了起来。连带把yin秋也抱了起来。他兴奋地抱着她旋转,不停地笑着呼唤她:“yin秋,yin秋……”
yin秋被他旋转得昏头转向,昏昏然说:“笑尘,把我放下来,好吗?我头都晕了。”
他慢慢地停下来,小心地把她放在沙发上。她斜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喘息着,总感到身体左右摇晃,东倒西歪。
“yin秋,你没事吧?”他把脸埋在她身上喘息着说:“我高兴得头都昏了。你的这句话我等了好久了,今晚你终于答应了,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我早就答应了,只是没告诉你。”她顽皮地说。
“所以我要逼你说出来。你那么忍心地一次次拒绝我,今晚我必须狠狠地对你进行惩罚。”他说。
“你就那么忍心?我很爱以前的方笑尘噢,他不会这样对我。”她很怀念地说。
“以前的我要等你说出这句话,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对付冥顽不灵的人,必要时是应该采取不同的应对方式的。今晚的战果我很满意。”他微笑着,把手伸向她的脖子,轻轻地抚摸着。
随着他的轻触,她慢慢地躲开。尽管动作很轻微,但他还是觉察到了。他立刻站起来,拧亮了灯。灯光下,她慵懒地斜躺在沙发里,一双眼眸似怨似嗔地望着他。他轻拨开她的秀发。一道道紫红的吻痕比刚才还要明显,颜色比刚才还要深。他心都痛了,歉疚地问:“yin秋,药油在哪里?”
她向抽屉指了指,心里暗暗地发笑。刚才那么肆无忌惮地“折磨”她,连连向他求饶都无动于衷,现在让他面对自己的“杰作”去心痛吧!有些人就爱自作自受。
他一边用棉签轻轻地帮她涂着药油,一边温柔地问:“yin秋,疼不疼,疼不疼?”
“只是一点点,不要紧的。笑尘你别担心啊!”一下子她又心软了。
“如果疼你要告诉我啊。”涂完药油,他轻轻地对着她脖子吹气。仿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