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拐出来恭迎来寄存奴隶的黑魔法师,寄存处的法阵投影出的血月已经让他意识到了黑魔法师的身份。
他越发小心翼翼,讨好眼前的大人,生怕得罪了眼前冷血无情的黑魔法师。他只是个小人物,但被甩了冷脸他也十分没有面子,脸都青了。但下一瞬他嘴角又勾起一抹Yin冷的笑。
垂下的眼睛无意间看见那个低贱的奴隶脖子上竟然还有个没被法则抹去的魔具,是个项圈。他心中有些疑惑,并没有细想。
黑袍人抽完牌后拉着奴隶来到一个挂着金底黑子的10号门牌前。不屑地说:
“不要以为自己是大人的奴隶就沾沾自喜,你就是个下贱的玩意罢了。只会发情的公狗,谁来都可以cao的贱货。”他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趴着地龙。
黑袍人也算公会里排名中等的黑魔法师,但他累死累活也够不到更前的名词,反而还要看人眼色做事,做小伏低的讨好甚至有时还要被那些奴隶踩在脚下。
这使他愤恨极了,他就是这样一个心眼小的人。但他也不可能把火撒在那些黑魔法师身上,于是那些奴隶就成了很好的发泄物。
那些伤留不下痕迹,只有用Jing神力检测才会察觉写端倪,奴隶也不可能说的,都已经被他玩过的东西哪还会再有人用啊。
身后跪着的奴隶却没什么反应,碧绿的眼眸暗沉沉的是一种没有灵魂的呆滞。黑袍人视线扫过那个暗红的花纹,认出了那个奴隶烙印,愣了下没再说什么。
“要怪就怪你的主人吧。”
他看了眼牌后的管束措施,熟练地把它换成犯错惩戒奴隶的阵纹。这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反正这里有法则存在,奴隶的身体出去后就恢复原样了。
至于他们的Jing神,哈,哪个冷血残酷的黑魔法师会这么关心自己的奴隶,那些都是他们发泄用的工具罢了,就算坏了又怎么样呢,甚至他们都根本不会把自己珍贵的Jing神力用来检查奴隶。
就算有晶片记录,那不过是正合那群变态的意罢了,他嗤笑一声,抬手将木牌放入门牌后的魔法阵中。
阵纹亮起,他扯着身后的奴隶推门进去,把他拴在一边石壁的铁钩上。
石壁上悬置的暗红烛台缓慢地燃烧着,放着幽暗的光的同时映出一道跳跃的暗影。
龙跪在冰冷chaoshi的石砖地上,暗绿的苔藓爬满石砖的裂缝,绿中隐藏着几抹暗红。
龙很疼,也很累。他刚刚小小地试探了一下黑袍人的反应,意识到那个烙印并没有发挥作用了,正常的契约会抹掉奴隶的本我吧。
烙印没有抹掉他的意识,那应该只是她保护自己的手段吧,代表着他属于一个实力至上的法师,龙抿了下唇。
没有别的选择了,他只能信任魔法师,但这种滋味竟意外的不错。
腰后附上一只手,明明是和她一样属于黑魔法师的熟悉冰冷,但这只接触到他温热皮肤的手却让龙的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想吐。
被按得跪趴在地下,手肘磕得生疼,龙小声地痛呼了一下,带着猝不及防的绵柔声调,像极了一个性奴该有的姿态。
龙借着身体的遮挡,无声地笑了下,也许他的意识不该被保留下来吧。
当初在调教场是这样,现在她的烙印也不该手下留情啊。
那些和他同批的奴隶,早在经历过一次次的极限和一次次残忍的打破后放弃了自主意识,唯有他不知为何迟迟不肯放弃。
那些人坚持了一阵子见他如此顽固,也懒得再耗费自己的经历去打破这么个不值钱的货物了。
那些调教,说真的只是他不愿那么亮眼罢了,但那些亲身经历后留下的技巧仿佛已经融进了他的基因,只要龙想,他可以变得比一个优等性奴还性奴的东西。
既然现在魔法师还留着你的思想,甚至为此做出努力,你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既然现在自己的身份是一个被抹去意识只知道性的性奴,那就演好这个角色。
龙有那些技巧的……
一个凉而不是特别硬的东西抵在后xue,是个清洗的水管,他尽量放松后xue肌rou,久未使用的那里在被没有润滑的粗暴插入下应该是流血了。
“啊~”龙微微仰头yIn叫一声,身前软塌塌的东西在带着同意的快感迅速挺立软管的抽插在血ye的润滑下变得顺畅起来。
粉嫩的的小xue夹着过于粗大的软管,甚至迎合着它,在它插入时放松,在它抽离时绞紧挽留。
嫣红的血从小xue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是一种凌虐血腥的美感,在烛光的映照下,这里仿佛欧洲中世纪时期的一间与世隔绝的地牢。
在某一次插入时,软管骤然喷射出一股水流,冰凉的温度激得龙打了个哆嗦,不小的水流擦过前列腺,炸开的快感被前端插入的金属棒堵住。
龙呜咽一声,无神的眼中蒙上一层朦胧的水光,忠于性的身体使他伸出白嫩的小手想要拔出那个罪魁祸首。
一道魔力流过,金属棒上的魔纹亮起,过强的电流顺着人体这个绝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