邈云成功为自己残忍的暴行找到了落脚点,甚至像个不懂宽容的孩子一般想要扯平吃过的亏,他就着交合的姿势向后躺下,按着少年的腰强迫他向下坐,自己则胯部用力向上顶,粗长的阳具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原本浑浑噩噩的少年被强制唤醒,略微平展的眉头再次蹙起深深的皱纹,泪水像是未曾停过一般迅速滑落。
撷露双手无力地撑在邈云腰侧,原本已经习惯的疼痛随着姿势的转变而突然加剧,被漫长痛苦折磨的极为脆弱的神经重新紧绷,苟延残喘做出熟练的反应。宫颈处被侵犯引起的反胃感让他难受地挺起腰肢,肥硕的屁股不安分地前后磨蹭,双手轻轻按压小腹,想要将搅得五脏六腑不得安宁的东西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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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别乱动。”
邈云叫他扭的闷哼一声,不得不照着两瓣肥臀狠狠拍了一下。疼痛被分散,撷露一下子僵住,放弃了小腹的不适转而将手伸到后侧去护着自己饱受欺凌的臀部。邈云看着二人连结之处,青筋盘覆的阳具凶狠闯入红肿的花穴,上下抽插间扯出些许黏稠的细丝。
蛊毒让他格外兴奋,即使是这样常见的,不值一提的状况在他眼里都成了放浪的勾引。他不再逮着穴心软肉反复研磨,而是加快了速度进出,用力闯进小小的入口将存蓄已久的精液一波波射进撷露幼嫩的子宫。
原本已经安分的撷露再次挣扎起来,身子向侧一歪就要倒下,手肘重重摔在床上才将将稳住平衡,顾不得疼痛就开始手脚并用的向前爬,哭叫着想要逃离这种极其鲜明的诡异感受。邈云怎会容他落跑,一手按着撷露的腰,另一手毫不留情的去扯他湿漉漉的发。撷露被他轻而易举的抓回来,挣扎间些许精液顺着宫口流回阴道,邈云就着精液润滑又向内挺动数下,将剩余的存货尽数射进子宫里去。
头发依旧被紧紧拽住,撷露如同带了辔头的牝马,顺着主人的力气仰起头无声的哭,他已是筋疲力尽,嗓子早就喊哑了,身子像是被扯碎一般的疼,骨头都渗出熬人的酸涩,就连发出求饶的呜咽都要攒出十二分的力气。撷露不懂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那些缠绵的吻,温柔的舔舐,虽气势骇人但极为享受的侵犯,全都成了噩梦前最虚伪的哄骗。
邈云山此刻已然入夜,黑暗伴着冰凉水汽落在小小的草屋上,掩耳盗铃的为这个遗世独立的谪仙藏起他不堪的罪孽。
第二日清晨,邈云从梦魇中挣扎着醒来,自太阳穴处传来的尖锐疼痛让他眼前发黑。他抬手揉了揉额角,闭着眼回想梦中情景。玄落永远是梦魇的主角,只穿一件总也不系扣子的短褂侧倚在美人榻上,嘴角噙着笑,遥遥的望着他。
玄落平日话很多,但这时总是不言语的,一手枕在耳侧,一手拿下挽发的钗。他总是很有耐心,静静等待邈云主动走过去。
直到邈云行至自己够得到的范围,玄落才会半撑着起身,伸手捉住邈云腰间玉佩的穗子把人扯过来。其实他从来没有用过力,邈云就这么被他状似强迫地带到身边。
玄落重新躺回去,嘴角的笑渐渐荡开,露出一点尖细的犬齿。他拨开短褂,捧出一对浑圆的奶子,捏住乳头轻轻揉搓。敏感的乳头很快硬挺,手上微微用力,奶水便源源不断的喷出来,短褂很快被浸透,湿哒哒黏在玄落的身上。
之前的邈云像个误闯烟花柳巷的楞头小子,半推半就被妓子带到床边。此刻的邈云则是一只护食的小兽,看着奶水被这样浪费,他立刻气急败坏的扑上去舔干净,就连短褂也仔仔细细吮过一遍。
玄落总是会被邈云大狗般趴自己身上乱拱的行为所取悦,手指勾着他的下颌,捧着一只绵软的乳房送到他嘴边。
饱胀的奶头蹭过下唇,邈云像哺乳期的婴儿一样噙住用力吮吸。香甜的奶水在口中漫开,邈云满足的叹气,手十分自觉地摸向玄落腿间,掌根挤进肉缝不停地磨,直到玄落抱着他的头哼叫,将头发揉的凌乱,娇喘连连地求饶才肯罢手。
然而香艳的梦景从来不长,云雨过后的场景切换总是出现仙尊失望的身影,视线拉远,邈云看到仙尊身后血雾弥漫的大殿。他痛苦的低下头,却又发现自己坐在师弟们的尸身堆叠成的小丘上,鲜血顺着衣摆向上爬,爬至腰间,脖颈,爬上他的脸,同泪水连成一道蜿蜒的河。玄落带着与往日无异的笑,姿态优雅地坐在小丘的最高处,丹唇微启:
“喜欢我吗。”
声音同他刚出世时一样软糯清甜。
邈云长长叹了一口气,想要坐起,却发现左臂被紧紧抱住,连着肩膀都有些发麻。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旁边躺着一团小小的躯体,昨夜的记忆瞬间突破梦魇阻隔扑到近前。
邈云极为自责的皱了皱眉,像个负心汉一般迅速想着如何摆脱这场陌生的情事。并非逃避,只是惩罚与诅咒早已缠了满身,他不能再去毁掉另一个人。
身边传来小小的嘤咛,邈云盯着床幔,全部知觉聚在左臂上感受少年的行动。少年似乎是醒了,压在他肩头的脸颊已经挪开,布料透出些冰凉的湿意,不知是涎水还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