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木驴,是专门惩治勾结jian夫谋害亲人的女人,亦是惩戒不守妇道的女人,这是一种非常严酷的刑罚。
所谓木驴,其实就是一种用木头做成的驴,木驴背上,竖着一根大拇指粗的尖木桩。
将受刑的女人被强行按坐下去,那根尖木桩就直直地刺入女人的下身。
而且随着木驴的走动,那一根尖木桩也一伸一缩,直弄得女人身上血淋淋的,痛得撕心裂肺。
因此,很多女人都死在了骑木驴的刑罚之上。
县太爷觉得萧易寒提出来的骑木驴非常合适郑家那些狼心狗肺,就知道欺凌女人的变态,虽然骑木驴对于男人来说,不是非常的方便。
作为一个有过女人的男人,宋大人明白,骑木驴是让女人的下体摧毁。那么男人,就非常方便了,虽然不能直接骑下体,但是菊花是绝对可以的。
效果?想来是更加惊人的才是。
“郑玉涛,本官是没有资管惩罚你的,但非常不好意思,本官是奉了秦王殿下的命令对你们郑家十族的大jian大恶的恶棍进行骑木驴的惩罚,所以本官现在就要开始了!你作为元阳县的县丞老爷,也作为郑家的一家之主,也是所有罪行中最重的那个人,那么第一个骑木驴的就是你如何?”
“你敢!”郑玉涛依旧还在嘴硬,“本县丞纵然倒霉了一点,但我依旧是朝廷命官,宋元,你若敢对本官下手,若是知府大人知道了,你的下场只怕会更加的凄惨!本县丞奉劝你一句,还是不要做太多让本县丞不高兴的事情,不然你的县太爷也走到了头!”
宋大人不以为意的说道:“郑玉涛,你以为你还是县丞老爷呢?这可是秦王殿下下的命令!知府大人又如何?难道知府大人敢爬到秦王殿下的头上去撒野?郑玉涛,你可不要继续嘴硬了,还是老实一点认罪吧!如此,兴许能少受一点苦头!”县太爷冷哼了一声:“来人,将郑玉涛以及郑家的几位都带到刑房去!”
“是!”
郑家的人知道自己要被骑木驴,一个个的都吓坏了。
尤其是在听到郑玉涛和县太爷之间的对话之后,他们才明白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县太爷,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请县太爷给小的一个机会!”有郑家人大喊大叫:“郑玉涛做的坏事由郑玉涛自己承担,不该由我们代替受罚!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啊!宋大人,你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要冤枉小的啊!”
“郑玉涛你这个没有出息的东西,你为了你自己的欲~望,竟然害得咱们郑氏一族全部都跟着倒霉,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本族长,本族长要将你除族,从今天开始,你郑玉涛再也不是我们郑家的人了。你个狗日的以后是死是活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你给本族长滚!”
“玉涛伯伯,侄子可什么都没有做啊,你可不要害了侄子啊!咱们郑家都是干干净净的,要死,你去死好了!可不要脱累我们,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做!”
“郑玉涛,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真是害惨了我们啊。你害死了那么多人,现在竟然让我们替你背黑锅,我们还不想死,要死你去死!可怜我们,老天爷啊,你怎么不开眼啊。为何不要坏人去死,要拖上我们,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啊啊啊,我还年轻,我还没有娶媳妇呢,我不要死!族长爷爷,你快救救我们啊,我可是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我不想死啊!”
“郑玉涛,那些坏事都是你干的,为了阻止你干坏事,你把我们打的那么惨,我们都已经跟郑家断绝了关系,自立门户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们啊,我们到底是哪儿得罪了你,一定要让我们跟你一起受罪!”
“郑玉涛,你一定会受到天打雷劈的,老天爷一定让你生不如死的。”
“那些可怜的冤魂们呐,我们可没有害死你们啊,你们去找郑玉涛报仇雪恨吧!”
“……”
“……”
郑氏族人不停的在牢房里大吵大闹的,都在埋怨郑玉涛。
但他们都是知情人,但一个一个的都没有举报。
都是要受到惩罚的,只是比起郑玉涛来说,要轻松的多了。
宋大人也没有管郑家的那些人如何闹腾,反正都是跑不掉的。
谁让郑玉涛做下了数不胜数的罪孽,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诛九族都是轻的了。
这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如果郑家一开始就约束郑玉涛,或许没有这般严重。
郑玉磊贪生怕死的,一直都没有出现在公堂之上,但是郑玉磊听说被秦王殿下盯上了,还要让他们骑木驴,他吓得都已经昏厥过去了。
毕竟是一个非常没有出息的人,压根就镇不住如此场面。
昏厥过去又如何?还不是要继续受刑?难道昏厥过去就免了刑罚?如果是一般犯事的人,倒是有可能!
但他们,不行!
宋大人坐在刑房里,听着不远处的牢房里吵吵闹闹的,他也不生气,反而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