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身上的衬衫被汗水浸shi,汗珠顺着下巴滴落,他盯着眼前面色刚毅的男人,饱满的胸肌上纵横交错着抽条鞭打出来的红肿痕迹,项恺的神态冰冷,没有一丝动容和温度。
他再次扬起抽条,被另一个调教师攥住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让我试试。”
他缓缓蹲下身,目光平视着项恺,“先生,你可能对调教的理解有些误会,这不是侮辱,更不是性虐待。如果你配合我们的工作,你会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调教师循序渐进地诱导着,“先生,你的身材很完美,非常适合开发,只要你给自己一次机会,我们会帮你颠覆对性的认知。”
项恺一双散着寒气的眸子冷冷地凝着他,完美?他现在只觉得这个词无比刺耳,永远都不想再从任何人口中听到自己的身体是完美的。
他虎视眈眈地盯着面前的调教师,毫不留情地朝着他的面门撞过去,“啊!”隔间内响起一声突兀地惨叫,其他人见状上前拉着同事起身,男人捂住口鼻,温热的血流顺着指缝溢出,“我Cao……”他低头看着自己满手的血,“他妈的……”
调教师们盯着项恺发狠的样子,心里无比纠结,这样的性奴足够激起任何雄性的征服欲,但是他们目前都没有进入状态,金主提出来的要求和这个男人的不配合,让调教师无从下手。
他们忍不住吐槽:“这根本就不是调教,他一点都不配合,说话他都不听,命令根本不可能回应,就像对着一块石头怎么调教?”
“难道真要性虐待,还是强jian啊?”
“强jian?让你碰吗?”
“如果可以,我刚刚就打他一耳光了。”
白劭轩推开包厢门,原以为能看到什么香艳限制级的画面,结果几个调教师正围在隔间外抽烟,其中一个人还满脸都是血,他惊讶地问:“怎么了?”
“老板。”调教师们应了一句。
白劭轩推开隔间的门,瞧见项恺被捆绑着跪在床边,他摇了摇头啧啧称奇,“行了,林老板说让你们看着他,等他回来再继续。”
“我警告你们别自己乱玩啊,林子彦疯起来能把我这里拆了,别碰他的东西。”白劭轩嘱咐自己的员工,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交代后就离开了。
调教师如释重负,坐在包厢的沙发上喝酒聊天。
项恺一个人留在隔间,健硕的身体被皮绳绑着gui甲缚,手臂背在身后,跪在地板上的大腿被折叠捆绑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四肢早就麻木,心里还在担心项俞和高宇寰的事情,他挣扎着身体,皮绳勒着肌rou越是动弹,束缚得就越紧。
他感到口干舌燥,被麻醉后自己滴水未入,项恺抬起头瞧见桌台上摆着的酒瓶,自己没办法伸手去拿,扭着头撞倒酒瓶,酒水顺着瓶口涌出,他狼狈地歪着头张嘴去接。
酒水顺着他的面庞淋下shi润干燥的唇瓣,项恺大口的吞咽,酒水流到脖颈的伤口刺激得他双眼猩红。
包厢里的调教师们正准备出去吃夜宵,突然听到隔间里传来酒瓶滚动的声音,其中一个穿着夹克配牛仔裤,长相Yin柔的调教师说,“你们先去吧,我去看看。”
其他人不以为然,“走吧,去吃烤rou。”
调教师走到隔间,项恺抬起shi漉漉的羽睫,一双黑眸死死盯着他的动作。调教师反锁房门,转身朝着项恺露出一抹讥笑,他从见到项恺时就不同其他人,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此时,他一步步朝着项恺走近,敛着眸子玩味地说:“恺哥,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项恺一愣。
调教师站在项恺面前,手指揪着他扎手的短发,逼他仰起头盯着自己的脸,“可是我一眼就认出你了。”
“怪物。”调教师的声音很轻,足够项恺听到却又掷地有声,他冷笑一声,“他们知道你是个长着sao逼的婊子吗?”
项恺目眦欲裂,无视头皮传来的剧痛,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脑袋发出一声嘶吼,“你他妈是谁?”
调教师撩开自己的刘海露出一道从额头蔓延到眉尾的疤痕,“你还记得这道疤吗?”
项恺的呼吸一滞,旋即胸腔里像是有一颗炸弹被点燃,震碎他的四肢百骸,咬牙切齿地开口:“是你……”
“靳星洲……”
调教师咧开嘴角,Yin险地笑着,“你还记我啊?”
项恺的脑海里回忆起自己童年时被凌辱排挤的一幕幕画面,所有人骂他是怪物,逼得他退学,就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农夫与蛇的故事曾经发生在项恺身上,项恺曾经在童年时帮助过他,却换来这个人的恩将仇报。
靳星洲坦言:“说实话,恺哥,以前是我年纪太小不懂事,你能原谅我吗?”
项恺的手掌在背后用力扯着束缚自己的环扣,原谅?呵呵,自己现在只想在他变态的脸上多开几道疤!
靳星洲俯下身贴在项恺的耳根,下流地说:“以前是我年纪小,不知道你这样的怪物有多稀罕,我现在真的很想尝尝你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