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项恺只觉得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身体深处带给他一阵阵的痛顺着神经刺激着大脑,可被麻醉后的身体不受自己支配,他感觉自己的rou体和灵魂被分裂,这熟悉的感觉,“啊……”项恺听到自己的灵魂痛苦地呻yin,硬朗的脸庞满是汗珠,眉宇间拧出一道深壑,他使尽全部的意念逼迫自己清醒,可眼前是无望的黑。
林子彦俯下身含住他的唇,舌尖舔过rou感的唇瓣,激烈地吮咬着,性感的唇泛着红晕水光,shi滑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勾着项恺麻木的舌纠缠,绕着他的舌根舔弄打转,含着他的舌尖吮得水声啧啧作响。
林子彦抱着项恺Jing壮的腰,压着他的双腿凶狠地Cao干他的saoxue,shi热的嫩rou紧紧地包裹自己粗大的rou棒夹得他舒服喘着粗气,Cao,这个让自己日日夜夜想着的rou体再次躺在自己身下,林子彦得意地盯着项恺每一寸结实的肌rou,盯着他的花xue在自己的Cao弄下绽放,两瓣rou丘又红又肿。
“唔……”昏睡的男人发出支吾的喉音,折起来的两条腿的脚趾蜷缩着,他迷惘地摇头,汗水挥洒在枕头上,睡颜越来越不安稳。
林子彦一次次的挺入,粗长的rou棒在Yinxue里横冲直撞,硕大的gui头Cao开层层嫩rou捅到无法描绘的深度迅猛地抽插。
“啊……”项恺的喉咙里发出梦魇似的呜咽,像是濒死的猛兽,扯动狗链叮当得响,“嗯……唔唔……”
林子彦咬他的下唇,撑起身缓缓抽出rou棒,林子彦盯着sao逼的两座rou丘像是果冻一样颤动,一股股sao水涌出xue口。
他翻过项恺的身体,伸手搂住项恺的腰逼他摆出跪姿,林子彦瞧着那根铁链锁着项恺后颈上的项圈,阳刚的身躯雌伏在自己身下,林子彦的呼吸渐沉,他想如果把项恺圈养在床上调教成自己的专属母狗……
媚红的sao逼滴着晶莹的yInye,诱惑着男人的鸡巴进去狠狠地Cao弄。
林子彦扶着自己挂着sao水的大鸡巴捅入紧致的逼口用力地一贯到底,手掌拽着他的腰身来回撞击,项恺沉睡的身体前后耸动,双膝跪在床垫上,sao水顺着他的腿根滴到膝盖。
大鸡巴摩擦着敏感的xue心,林子彦感受到花xue的收紧,手掌卡着项恺的腰接连撞着那点,“啊……嗯……”项恺发出吭坑地喘息,垂着脑袋身体左摇右晃。
浑身的男人吃尽苦头,他的腿根痉挛似的打着哆嗦,粗大的鸡巴捣弄着逼口晶莹的sao水被打成泡沫,被冷落的rou棒无法得到爱抚可怜地滴着白浊,浑身蒙上一层薄汗。
林子彦的手掌扇打着他的tunrou,麦色的肌肤瞬间冒出红肿的痕迹,“唔……”项恺的手掌缓缓收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林子彦感受sao逼里一阵阵规律的收紧,他Cao过项恺那么多次,知道他快要达到高chao。
林子彦俯下身攥着他的双手,快速抽送着腰,粗长的rou棒摩擦着通红的逼口,硕大的gui头反复碾压体内的敏感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越聚越多。
项恺的身体上下窜动得厉害,快要被林子彦Cao进床垫里,“嗯……嗯……”
“啊……”
项恺的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呜咽声,青紫的rou棒抵着床单,粗糙的面料摩擦着敏感的马眼,被撞得左摇右晃,抽动着喷出大量浓郁的Jingye。
项恺做着这个痛感和快感交织的梦,他想要快点醒来。
“Cao……”林子彦被收紧的saoxue吸得头皮发麻,他快速地撞击着项恺的tun瓣把整根粗长的鸡巴都捅入他的saoxue里,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
林子彦骑着项恺的身体,手掌摁着他的后颈一阵狂风骤雨地抽插让项恺跪在他的身下浑身痉挛,神志不清地承受Cao弄。
林子彦凶猛地挺动着腰,项恺的tunrou被拍打的充血,他盯着被Cao得红肿,大量的sao水掺和着一丝丝血渍溢出sao逼,林子彦低吼,一股粘稠的Jingye灌入花xue深处。
他慵懒地趴在项恺的身上,rou棒一寸寸地滑出被Cao得软烂的逼口,他伸手摸着项恺的Yinxue,手指沾到粘稠的yInye,瞧见一抹暗红的血色,林子彦的神色凝重,低头在项恺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上一次他把项恺Cao出血,本来想约医生给他检查,自己为了防止中招也例行做了体检,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是一次两次都出血,让林子彦怀疑,希望项恺不是得了什么脏病,否则就算再喜欢Cao这个男人,自己都要忍痛割舍了。
林子彦起身,盯着项恺一身蜜色的肌rou趴在床上,结实的双腿间Yinxue流出自己射进Jingye,被白色的床单衬得极有视觉冲击,就让他含着自己的Jingye睡好了,以后这只母狗也只能含着自己的Jingye。
林子彦吹了声口哨,走进浴室。
第二天中午,项恺躺在床上渐渐恢复意识,手指一下下本能地弹动,他紧紧皱着眉心,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
眼前一片模糊,项恺阖上眸子,又再次睁开,他瞧见一团熟悉的金色,眼皮酸涩一点点合上再睁开,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
林子彦枕着自己的手臂躺在他怀里,项恺心底一沉,怎么会是他!
项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