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时间长了,哪怕没有人教,他也能很快的掌握里头的Jing髓。
“光天化日的,”她指尖戳上了他的胸口,“你倒也说得出口。”、
她满脸感叹,下刻她勾起了放在桌上的酒,对着天帝浇了下去。天帝在她动作之初,就有稍许的怔忪,可是人却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处不动。
酒水从脑门上对着浇下来,冲过眉眼脸颊,天·衣水火不侵,酒ye直接从上滑了下去,可是她故意往他脖子里一倒,那就真的想要防都难了,尤其他还从来没有想过躲闪。酒水毫无阻碍的直接灌入衣襟里。
等她觉得差不多了,随意把手里的酒壶一扔,埋首在他脖颈上。
果然这上面,一开始冰清玉洁的人,还是比不过她这个在下界见多了各路妖魔鬼怪的人。
“你在做什么?”他压制住发颤的嗓音问。
他的手紧紧抓住她背后的衣物,指节都惨白。
她埋首在其中嗤笑,似乎听他说起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话。
“你说呢,”她斯条慢理的开口,“自然是……喝酒了。”
她大笑,下刻shi软就落到了肌肤上。
这种事的确有乐趣,时间不同,地方不同,哪怕明明都是一样的,却又完全不一样。
他到了现在,和她比这个,还是有些太过青涩。他曾经想过,不过多年来的习惯,让他将那个冒出来的念头迅速的压了下去。
他不知道她是否愿意,也不愿意去让她生气。
而且他想的和现在有点相似,但也很不一样。
“这酒似乎比之前还要更加醇香了。”苏蘅落到他的耳边轻声问。
他浑身绷紧,然后下刻她背贴到了桌面上,原本的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
她含笑看他,“陛下,这可不好。”
天帝含笑,眉眼里越发温和,他睨她的眼,“是,的确不好,所以还请阿蘅和我一块。”
元灵从内殿退出来之后,就死活不愿意再进去,除非是魔军打上来了,又或者是天穹破个大洞,否则他是绝对不会进去了。
他出来不久,仙侍过来请教他外面跪着的人要怎么办。
天界的人大道无情,可是也非绝情,看梅双双跪在那里许久,还是于心不忍。
“让她去吧,陛下不会见她,她什么时候跪够了,你再来报我,我有话转告她。”
仙侍能帮的有限,到了这一步就已经是顶天了。见元灵已经这么说了,他退了出去。
梅双双在宫门外跪着,她抱着满腔悲愤的心前来,这双膝盖她没有跪过天地,也没有跪过父母,现在她却跪了天帝。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感受到压在地面上的膝盖传来的刺痛,刺痛逐渐增强,变成了钝痛,如同一把钝刀反复的在她的膝盖窝里头不停的戳。
开始还能忍受,可是这种痛楚越来越强烈,梅双双咬牙强撑,心里已经开始烦躁。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天帝还不出来?
她在下界历劫之前,从未和天帝有过任何接触。也没有从父亲那里听过关于天帝的点滴。
她对天帝的所有认知还是来自那个叫做檀烨的少年郎。
檀烨性情善良温和,除非被逼到绝境,不然都是逆来顺受。就算他到了绝境,反击也是极其有分寸,不会完全置人于死地。
凭借这个她觉得,无论如何,她来北斗宫不会有危险。
她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膝盖的钝痛让她痛苦难堪,度日如年。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的开始抱怨,为什么天帝还不来。
宫门处,仙侍们来来往往,对她投以注视。梅双双背脊挺的笔直,不过长时下来,膝头的痛楚越来越强,她在冰狱里吃过苦,虽然梅洛以自己的神力来保全她,但入了那地方,想要全头全尾的出来,简直痴心妄想。她还是受了寒气。
北斗宫入夜之后,寒意越发重。
那些寒意沁入膝盖,梅双双冷汗如雨。她开始的时候还能在心里抱怨,可是后面,她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满脑子里都是想着她什么时候可以起来。
可是她已经来了,如果就这么回去,一无所获,她不心甘。
梅双双艰难的抬头,此刻已经没有仙侍来往,可是里头依然是冷冷清清,没有任何人出来的架势。
她整个人都倒在地上,等到晕了一回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是呆在原地,并没有人过来搀扶她,同样也不见天帝的影子。但是两条腿,尤其膝盖处已经麻木了。
梅双双趴在地上好会,缓缓站起来,她才站起元灵出现,元灵的脸上满是松了口气。
“陛下托我给你带句话,与其将力气用在这里,倒不如用在该用的地方,你应该去跪受梅洛牵连的仙家,那才是你该赎罪的地方。”
梅双双原本见到他的时候,眼神亮了亮,但接下来听到他的话脸色惨白。
梅双双蠕动了下唇,“陛下是不是早就知道……”
早就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