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带着水月一下子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但是由于刚才为了追鏡容时空间转换使用的非常频繁,再加上这十几年来对鏡容的那种热烈的执念,以及刚才没有追回鏡容的懊悔以及怒火,此刻所有的情绪一下子涌上了让遥战心头,他只觉得一股热流想从胸口里钻出来。
“呕…嗯…”遥战似乎干呕了一下,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随即松开了水月的手。
水月紧张的看着遥战“你……这是怎么了?”
遥战放下捂住嘴的手摇了摇头说“你回去吧,一定要记住我说过的话。”水月见遥战并不想再跟她多说什么,只好离开了遥战的办公室。
此刻的遥战已经全然没有了心思放在水月身上,他走进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只觉得身心俱疲。
躺在床上的他满脑子里全都是鏡容,他记得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关于一棵树的记载。
孽树,在它原本还是小树苗的时候,便被能力者们发现了。它能言人语,树的枝叶皆可活动,最主要的功能是能够帮助能力者提升能力。
这树不需要浇水施肥,只要活的生物作为食物和养料,比如喂食一些活的家禽、野兔等等。
但是,随着树的不断长大,它的胃口也渐渐大了起来。
从原来小的动物变成大的动物,由原来的一只、两只,变成了十只、八只,甚至有时还会自己捕捉活物而不用能力者喂食。
随着时间的推移,灾难终于发生了。
有一次,几个顽皮的小孩来到树的周围玩耍,其中两个还爬到了树上,结果连同周围一起玩耍的三个孩子全都被这棵树变成了自己的食物。
能力者们开始惧怕这棵树,原本被叫做神树的它,在这件事发生之后便被能力者们给封印住了。
后来被人们记载到史册上,称之为孽树。
遥战知道,跟鏡容在一起的,便是被先人们称为“孽树”的那棵古树。
想到这里,遥战有种不好的预感。鏡容怎么会找到这棵被封印的孽树,又怎么会跟这种邪物在一块。
这些谜团困扰着遥战的大脑,这也让他更加的想要找到鏡容,想要把鏡容带回自己的身边好好保护起来,再也不让她离开自己。
水月回到自己的家里后很快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父母,还有姐姐,她们一家人在一起欢声笑语……
也不知是因为见到了自己的姐姐还是做了美梦的缘故,水月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遥战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水月的房间内,虽然天已经放亮,但此时的水月还沉浸在美好的睡梦中。
看着眼前毫无防备的水月,遥战忍不住逐渐的靠近了水月……
18岁的水月身上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这让遥战不免想到十几年前的自己和鏡容。
遥战看着眼前的的水月,脑袋里想着8年前的鏡容也是18岁。他并没有见过18岁的鏡容的样子,但他猜测一定跟水月现在的样子一样。看着水月的面容,遥战似乎有一种时间被补偿的感觉。
“你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刚睡醒的水月有些慌乱的说着立刻坐了起来,抓着身上的被子往胸口处拽了拽。
她睁开睡眼没想到看到的竟然是遥战英俊的脸庞,而且这脸庞离自己的距离未免也太近了些。
“你现在属于我,看来你还有没习惯这个事实。”遥战坐在水月的床边坚定着看着水月。
“呵呵哈哈哈哈,属于你?我现在连自己都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吗?”水月回想着昨天跟遥战谈好的交易,脸上带着苦笑如却又有些嘲讽的看着遥战。
遥战皱着眉看着眼前不屑一顾的水月,用冰冷的语气说“我昨天已经说过了,你现在只能听命于我,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而且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现在命令你,立刻起来收拾好自己然后跟我去一个地方。”
“如果我说不呢?”当水月的“不”字说出来的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咯噔”一下,随即强烈的疼痛感从心脏处迅速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水月捂住自己胸口痛苦的呻yin着,她感觉到心脏的位置如同被一条细蛇爬过,那蛇犹如烧红的烙铁一般,所过之处残留着被烧灼腐蚀的痕迹。
此时水月的心脏已经被遥战下在身体里的符文侵蚀的不成样子。
遥战见水月如此痛苦,立刻一挥手,水月身体里的符文便停止了作祟。
血,慢慢的从水月的嘴里流了出来,她眼里闪烁的泪光让遥战皱起了眉头。
遥战虽然有些不忍心却仍然冷漠的说“我说过,不能违抗我的命令!”
水月没有说话,她只是看着眼前的遥战,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如此心狠。
她更没想到的是之前遥战放入自己身体里的符文居然这般厉害,稍微有一点违抗他的命令便会落得如此下场。
水月依旧捂着胸口,刚才的符文虽然已经停止的它的行动,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