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彘好生无奈的叹了口气,后用力捶了捶隐隐作痛的后背,算是年少轻狂,同爱人行事过多了。
“还是与仙倌说吧,每月一次为好……哎……肾亏啊,但是仙倌为何不亏?莫不是老当益壮……呸!我夫人才不老呢!正所谓女人在不惑之年前都一朵花呢!嗯……是一朵羞答答的艳花。”
刘彘也不知怎么的就给自己叫起了劲,生怕自己污蔑了仙倌,这可真是奇人。
而这客栈其气息倒是恐怖如斯,处处幽森森的,可惹小猪背后一凉,他并不是恐惧,反而是心中预感了什么,着实莫名其妙。
随后他四周环顾了下,依旧那般安静,且空无一人,便没有再多思索什么,搬起那木椅坐到了正在酣睡淋漓的飞燕仙倌身边,见她睡的这般美好,甚至唾ye三尺,顺嘴流下。
他还真是由衷的羡慕飞燕仙倌,在此时还能睡觉,可真是没心没肺,不过……小猪喜欢的很。
殊不知飞燕仙倌也同样的对他由衷的羡慕过,还真是心有灵犀。
而他本是放下了警惕之心,突是小声的一阵敲门声传来,感察这力度,刘彘大概可知此人乃姑娘家,而柔中带刚,又让刘彘捉摸不透此人,故先不开试探一下。
小仙倌为自己的飞燕仙倌整理了一下发梢,长像是这般美妙,甚是让他喜爱不已。
随即他依旧听到敲门声,才连忙起身,这人如此锲而不舍,想必十有八九就是容天主口中故人了。
当他开门时,本是略带紧张之意的他,被震惊的五体投地,此人妆容很重,满身香水胭脂之味,不同她往日一般清爽,反而是惊艳了些。
“竟然是你?”
这友人本想如此之久还未有人理会开门,以为是弄错了房间,终见推门的刘彘公子后,才安妥了心。
“我们进去聊。”
刘彘两三下走到木桌前,掂起脚的他小心翼翼,生怕惊醒那睡觉依旧美艳的仙倌。
刘彘还是多了个心眼,好生打量了下这如假包换的友人,见毫无破绽,应该不是人冒充,话说她手无缚鸡之力的,是如何从天界赶来鬼界这贫瘠之地的?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它便试问了一下。
“小仪……竟然是你?你在此干嘛?”
而这小仪仙娥淡然一阵苦笑,后看向床上正补觉的上神,不由得说道:“刘彘公子……我乃魔尊之妻,可以说……我与魔尊的情缘就说来话长了……而这些事情,我也是意外忆起。”
……
[最终卷:魔尊之妻,完]
“可是发生了什么吗?”
声音急促,突如其来,乃是被吵醒的飞燕仙倌所说,可把刘彘吓出一身冷汗,还以为是什么“妖魔鬼怪”呢,可真是无稽之想。
“上神……不……阿姊别来无恙了。”
此话道出,可让飞燕仙倌略有些摸不着头脑,后她不假思索道:“为何称我阿姊?难道你真是赵合德那厮?”
见小仪摇头示意无奈,后所种种让赵飞燕做梦都未想过。
“哎……造化弄人。”
随后这小仪灵力大涨,随即让飞燕仙倌紧握住自己的手,一股灵力似流水般涌上而来。
飞燕仙倌随后陷入回忆中,见她眼神突然迷茫起来,一时间许多记忆涌上脑海之中,长发飘飘而起,迎来的是前尘往事。
……
数百年前,汉武时代。
飞燕穿越汉武时代的那一世家庭处境困难,家境贫寒,父母每日辛勤劳苦,生有两位女儿自然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
飞燕家妹名小仪,虽她终年病怏怏的,性格孤僻,但飞燕始终细心照顾她。
曾有一次小仪似人间蒸发般不见了踪影,飞燕寻了许久,未果,依旧不见其人影。
正当心急如焚时,便见到小仪如同未睡醒般走来,竟在卧房之中,可她之前好像记得去房间寻找过姑娘,莫不是眼花了?
而小仪则忧心忡忡,那眼神不停躲闪,随后语义深长的对飞燕说了些话,而飞燕并未放于心上,而是说她做噩梦了。
而小仪明明记得于梦中见到一位长相垂老,披头散发,老气横秋的公子。
……
公子正望着断崖深渊之处,那乃是自己与已故之妻初见之地,而今物是人非。
而一位头顶龙角,双眸金灿的鬼士突然走来,可让他心头不由一震,声音略嘶哑的问道:“一切准备好了?”
“好了,现在魔后的元神正处人间,殿下可要一看?”
而这人名莫建,本是魔界邯郸之城主,后三界大战,他叛逃魔界,反助天界一tun之力,这可让天界如虎添翼。
可以说魔后之殇同他有很大联系,这世间传言之所以莫建弃城主之位投天界,乃是他曾欠受天帝恩情,而真实情况如何也不为人知了。
在鬼界成立后,他独自一人来了这邯郸城外负荆请罪,险些被魔尊一怒而除。
但他自然不是过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