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外面监视。
这次可没骗他,上次也是考虑到别的因素。我那么年轻,万一血里有杂质怎么办。平时不爱锻炼,怕干扰他。
这个理由你们接受吗?
还是没成功。
后来我就没见过他了。
他往地上摔东西,直接把吊针□□,那血四溅。可他不在乎,全身上下只是愤怒的气息,估计是走投无路了。
——
这就是所有的全部的故事。
如果你们想知道我害他没有,可以看看我们告别的场景。他没有那么想……那你们也不必……皇上不…。
过几天,他找我告别。
他说我当时很小人,现在有富贵气派。
我说他发展更好了。
作为狱管,他只是笑笑,往外看绿幕星空。他说,“我有老婆孩子,还有一群老同学。我有点……”
我查过他的资料,干净到底。
我说,“我没有。”
他喝口酒说,“你可真是活体杠Jing。”
车内酝酿着酒香。
我不对劲。
他是不是要害我?
——
『冬末反驳我的时候,戾气透出来。我方才明白,人会变得不一样。她强大了,自然是我蒙受恩德。
小人……
是大人了。』
——
当天我梦到了认识的时候,或者说我为什么还他人情,因为恨。
好多人问我,我才说这件事。为什么我还他人情,这件事可能你们不知道了吧。
没人知道。
我养了只白鹦鹉,你去问问,或许知道。可鹦鹉学舌,估计不会告诉你。
我来说说。
——
F级,新手,当导游。
好几年前,我卖过不少人,或许叫做背信弃义。不少人骂我,他们用了个Jing妙的形容词,“走狗。”
但那时我还很好。
闹得最厉害的一个交易和纪元元有关。我正在F升A,领了任务就做,忙得白天不见黑夜。我带她领了身份牌子,给她介绍监狱,附带一套心理疏导。
“纪元元,这里是监狱。我们这些人呢,可能做了什么事,或者自愿进来体察生活。偷东西呢,不是什么大事。”
纪元元敷衍得应和着。
不过我说的也都是套话。
我继续说,“每个人都要用身份牌。这是一种凭证,也是生命值的体现。你可以类比游戏人物生命条,这是宽度。深度啊……”
她已经不想听什么破比喻了。
外面娇生惯养的小姐姐总少长个耳朵似的(注1),要么忘记句子里的某件事,后面出什么毛病。要么呢,恨不得化身一百个为什么,最后说一句,“你帮我办吧。”
中间她还问了几个有趣的。
纪元元说,“你们是不是天天吃原生态水果,要吃吐了?”
笑死。
我顿了下回答,“那也是勇士。”
人和植物都是实验品,也不说相煎何太急,就说安全问题,吃完出了什么毛病,可没人告得起椰子树。
……
反正我不敢。
说这个问题时,我往外看。正好巡逻队路过,他们冰凉的外衣如同糖皮,像海洋生物模仿人类的外衣。
纪元元说,“AI遍布,你们一定很幸福吧。”
的确。
我说,“快上天了。”
当时交接完,财务部给我报酬。我也炫耀了下,“今天可是大丰收,多少人进来了,我要多接几单。”
财务部说,“你没有心。”
我笑,“当然,对我respect吧。”
这段对话成为日后的呈堂证供。
一年,纪元元成功了,从一个新手到有权有势。我成功得可能有点晚…… 不过我记住了,她是怎么说我的,和各位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知道怎么碍眼……
可能,大概,网传。
那我就是英雄路的败笔。
监狱也有它的等级制度,我给纪元元当新手介绍的时候是F,如今耍到了D。几乎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床还没温好就走了。
但纪元元到了A,象征极少数Jing英主义的A。
纪元元看我的时候,和以前不同。那时她长着玻璃眼,现在手一阵阵抽动。不看还好,我一看她就抽,好像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阿sir传唤我时,我有点懵逼。手上的仪器发出声音,“嘀——”
我一下子跪下去。
膝盖重重撞在地上,周围的人面无表情。我抬起头,AI助手按着我的肩膀。让我想到伏罪的狗,阿巴阿巴舔着主人的鞋子。
我到底放大他们的恶意没有
我已经忘记了。
罪名1:“你欺骗我去和AI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