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丝袜很舒服，它的质感就像是你的第二层皮肤。不是吗？」
「是的……」徐老师的下体正在跟辛光的精液充分接触，但处于深度催眠的
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被动的听从她学生的指令，「穿着丝袜很舒服……」
「你很想穿着丝袜来学校授课。因为穿着丝袜是如此地舒服。当然，你不想
让他人知道你已经开始转变了。你会穿上裤子或者长裙和高跟鞋来掩盖丝袜，但
你不会穿上内裤了。下体跟我精液接触的感觉比任何内裤都要舒服，不是吗？」
「是的，下体接触精液比任何内裤都舒服……」
「很好，总结我的指令。」
「我很喜欢穿丝袜，丝袜就像我第二层皮肤一般舒服。出于自尊的考虑，在
公众面前我会穿裤子或长裙来掩盖丝袜，但我的内心深处十分喜欢穿着丝袜的感
觉。假如条件允许，我会尽可能地让丝袜的裆部有辛光的精液，那会使我十分舒
服。」
「很棒。」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姚心月回来了。辛光的心一下子
就提到了嗓子眼。
明明家里有这么多地方可以躲，衣柜，床底，洗脸池下方，慌不择路的辛光
居然选了一个纸板箱子钻进去。他钻进去的那一刻就后悔了。我在干嘛？合金装
备吗？他在箱子里慢慢打开侧面的观测孔，看这姚心月敲累了直接用钥匙打开门，
然后在客厅里四处望望。「小徐，我回来啦！」
她肯定看见了门口踏垫上的鞋子了。两个女人住的地方会出现一双男式运动
鞋，傻子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之前辛光躲藏得太急了灯光跟窗帘完全没有复位，
姚心月看了一眼昏暗的客厅和紧闭的窗帘也有点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小徐？
徐家妍？家里来客人了吗？门口的鞋子是谁的？」
辛光焦急地看着徐老师，她呆呆地坐在床边对外界一无所知。姚心月走到纸
箱旁边靠在纸箱上休息，辛光看着姚心月西装背上的浅色条纹，感觉全身的血都
流进了脑子，跟姚心月近距离接触的他全身发冷，脑子却热得发烫。缺血的牛子
依依不舍地让出了思考权，辛光此时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我会坐牢
吗？还是去少管所让妈妈替我坐牢？后者比他亲自坐牢更令人恐惧，他紧紧捂住
自己的嘴大气不敢出，把催眠APP的功率调到最大，在紧
急时刻准备鱼死网破。
「徐家妍？你在家里吗？为什么不说话？」姚心月渐渐地急躁起来，她径直
走到房间里，看见了徐家妍愣愣地坐在床上，身上除了丝袜什么都没穿，丝袜的
裆部全是精液。姚心月深吸一口气喃喃骂了一句，走到徐家妍面前，摇摇她，
「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衣服呢？」
完了完了……辛光在箱子里慢慢地潜行，姚心月看起来十分愤怒，毕竟谁戴
绿帽子心情都不好过。她把徐家妍摇醒，对方如梦初醒地看着姚心月，「心月，
你回来了？」
「还好我回来了。你背着我跟男人鬼混？嗯？」
「你在说什么啊？」徐家妍有点莫名其妙的。她站起来突然感觉自己胸部冷
飕飕的，她低下头，突然惊呼一声：「我衣服呢？我的下面好痛……谁把精液射
我丝袜里了？」
「别演了。」姚心月此时已经说不清是伤心还是愤怒，「我上了一天班已经
快累死了，好不容易熬过加班回来不是来看你演戏的。」
「我没有演戏！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记得我之前跟我班上一个学生在学
校聊天，聊着聊着我就莫名其妙地回家了……真的是这样！姚心月，」徐家妍急
了捧住姚心月的双手，这表示她实在是在很认真地说着什么，「我没有背着你出
去找男人，绝对没有。」
姚心月深吸一口气按住太阳穴，她去客厅拿着辛光的鞋展示给徐家妍看，
「这是谁的鞋？」
「我不知道。」徐家妍也站起来把丝袜脱下换上正常的衣服，「但我记得我
放学回家是跟辛光一起的……难道是他？」
「你好意思问我？」姚心月神经质般的在床底，衣柜里检查，「鞋子还在，
这只小老鼠一定还在我们家里。你被那小子下迷药了？为什么从学校到家里发生
的一切你都不知道？」
「说起来……」换上睡衣的徐家妍在努力搜寻自己的记忆，「当时他好像拿
着手机对着我播放了什么音乐，然后……那歌还挺好听的……难道真的是辛光？
明天我去问问他。」
「你打算